“卡。”導演有些生氣地喊了一聲卡。

胡愛愛把手裏的茶杯放下。

“愛愛,你狀態是不是不對?”導演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胡愛愛今天都NG了20多次了,導演也隻是有些生氣,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大發雷霆。

“導演,我想休息一下。”胡愛愛說。

“好的,要休息多少時間?”

“半天。”

“……”

作為主演的胡愛愛說完半天的時間後就溜了。

因為昨天的大筆投資,導演今天的心情是非常的好,對於主演的這種翹班行為,導演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胡愛愛一溜出別墅就坐上了停在別墅旁邊的高爾夫球車,開車來到了另一邊的別墅。

隻見別墅周圍都是靜悄悄的。

胡愛愛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這太陽都掛的老高了。這兩人怎麽還沒動靜?

難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

昨晚是發生了什麽讓群眾喜聞樂見的事情,所以這兩人累的要命,現在還沒起床?

當然這一切隻是胡愛愛的猜測。

她來到別墅門前,原本是想敲門的,可是剛剛一用力,這門就打開了。

“還不關門?這麽激烈的嗎……”胡愛愛喃喃自語之後,走進了別墅,別墅大廳裏非常淩亂,打碎的玻璃,滿地的床單,還有散落在地上的椅子,都表明了昨晚發生了一些激烈的事情。

至於多激烈……

胡愛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這兩人現在不是腰疼地下不來床了吧……”

不過看到了床單上的一些零星血漬的時候,胡愛愛沉默了。

唐蜜還是第一次?

還是於淡言實在是太激動了……

雖然打擾別人談戀愛的人會被驢踢,但是胡愛愛還是打算上二樓的臥室去看看。

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開了。

胡愛愛一看來人,臉上露出一絲極為嫌棄的表情。

“你這是擅闖民宅你知道嗎?”胡愛愛開口說道。

“我是擅闖民宅,你是什麽?”來人名叫葉極北,有錢、多金,還長得非常好看。

這樣的男人,自然是所有人所喜愛的類型,可惜並非是胡愛愛所喜歡的那種——對自己的閨蜜有些想法的男人,最討厭了!

“我是這間房子主人的最好的朋友。”胡愛愛說道,她的下顎微微上揚,一般人做這個動作,顯得有些趾高氣揚,胡愛愛自然也是,可是她的氣場就適合這樣的趾高氣揚,白皙的下巴與美好的唇,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線。

這樣傲氣的眉眼,就適合她這樣的女人。

“你也隻是這棟房子主人的朋友,而我,是這棟房子主人的愛人。”

胡愛愛臉上露出了無比嫌棄的表情。

“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

“實事求是?”

“不,臭不要臉。”

葉極北並不理會胡愛愛,而是徑直推門進來,可是,胡愛愛卻發出了一聲怪叫:“喂,你,不許進門!”

“我知道媒體總是喜歡寫胡小姐的霸道真實人設,可我一直以為這隻是人設,而非胡小姐的本性。”葉極北此時還算是優雅,沒有直接罵出來。

“我想罵我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我不讓你進來,自然是有不讓你進來的理由,我怕你看到大廳裏的東西,心煩意亂。”

“你這還是為我好?”葉極北並不信。

“你要不信,大可以進來,看看我是不是騙你。”胡愛愛一副死魚眼的表情,攤了攤手。

葉極北想了想,然後推開了大門。

走了幾步到了大廳之後,他看到了大廳裏有的東西——散亂一地的床單,打碎的玻璃製品,還有倒在地上的椅子,以及被丟在一旁的裙子,還有床單上零星的血漬……

這一看,就是……

葉極北的眼睛眯了眯……

“讓你不要進來你非進來,現在,後悔了吧……”胡愛愛戳了戳一旁的牆壁,總覺得空氣裏彌漫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這種味道有些腥,又有些臭,實在是說不上來……

“他們是遭遇了小偷?”葉極北冷冷問道。

“你就自欺欺人吧,他們哪裏是遭遇到了強盜,他們分明是……”

“遇到打劫的了?”葉極北接了下去。

“小偷和打劫的有什麽不同嗎?”

“一個更加溫和,一個更加激進。”葉極北一本正經地解釋著。

“……”

“所以,他們去了哪裏?”見胡愛愛不回答,葉極北首先問道。

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實在是不小,可這個別墅裏竟然沒有人出來,那就說明於淡言和唐蜜並不在這棟別墅裏。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他們是春宵苦短日高起,沒有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胡愛愛反問。

“唐蜜可能,於淡言不可能。”

胡愛愛臉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你好像把於淡言當做了什麽武林大俠一樣……他的耳朵那麽敏銳嗎?”

“他是一個商人。”

“SO?”

“一個像他這樣年紀的商人,耳朵自然要比一般人敏銳許多。他們需要去偽存真,需要耳聽八方,需要從各方麵取源消息,他的耳朵怎麽可以遲鈍?他的耳朵不能遲鈍,至少,現在這個聲音,他一定是要聽到的。”

“所以,你也可以這樣?”胡愛愛開口問道,“這耳朵不會是有什麽毛病吧……”

她後麵的話,說的小心翼翼且小聲。

“是的,我也可以做到,包括別人在我背後說的壞話,我也需要聽清楚,聽明白。”葉極北擺事實講道理。

胡愛愛嫌棄地看了一眼葉極北。

雖然是很快的一眼,但是葉極北還是捕捉到了。

“哦,對了,忘了說了,我不但耳朵很好,眼睛也不錯。”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老人家耳聰目明,可是現在,我關心的隻有一個問題,唐蜜和於淡言去了哪裏?”

“我一開始不就在和你談論這個問題嗎?他一個有錢人,身邊什麽人都不帶,隻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唐蜜在身邊,如果我是希望抓捕於淡言的人,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這雖然是一種可能,卻是胡愛愛所沒有想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