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哇!”

僅僅是吃了一口紅燒肉,魏明月就雙眼一亮,激動地大吼了一聲之後就說不出話了。

兩隻小腳在桌子下不停的踢騰了一陣。

似乎是燙的,但眼中更多的是驚喜!

“好吃!”

魏風這個牲口就簡單直接多了,在嚐了一口紅燒肉之後,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小炒肉、溜肝尖、熗炒青菜、涼拌變蛋……

魏風的筷子就像是風一樣,以席卷整個桌麵上所有菜的勢頭,開始了瘋狂炫飯模式。

魏明月僅僅是楞了一瞬,便不甘落後的加入了其中。

兩個人甚至你爭我搶,甚至還用筷子來了一場決鬥!

還好。

若雲幾個今天做的飯足夠多,在保證這兩個牲口滿足口福之欲之後,他們四人還能吃飽。

“……”

“哈……”

酒足飯飽之後,六個人靠在了桌邊上,長舒了一口氣。

露出了滿臉滿足的模樣。

“肖夫人。”

魏明月這下再也沒有一點小看劉若雲幾人了,晶亮著雙眼問道。

“這都是什麽菜啊,我從來沒吃過。”

“我沒想到……”

“飯菜,居然可以有這麽多的味道。”

“是啊嫂子!”

“早知道我就常來你家做客了,你的手藝真好,肖淩這小子還是謙虛了。”

魏風真誠地說道。

“什麽和天然居不相上下?”

“和您做的這飯菜一比,天然居的那都是豬食!”

若雲三人被誇的眉開眼笑,三人也是有眼力見的,知道這兩人身份不簡單。

她們為能在這三人麵前給肖淩爭麵子,感覺到非常自豪!

“的確好吃。”

這一次,劉若雲倒是沒有謙虛。

對於肖淩的功勞。

她從不謙虛!

“家主第一次做給我吃的時候,我差點將舌頭都吞下去了!”

“這都是家主教我的!”

“我可不會。”

“哦?”

這下,魏明月震驚的說不出來話了,“肖公子,都說君子遠庖廚,你……”

“誒?”

魏風在一旁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咳嗽一聲,裝出了一副教育學生的先生模樣,對著魏明月教育道,“你這後生,怎麽讀的書?”

“君子遠庖廚,這句話的意思是規勸君子少殺生,廣修仁德!”

“可不是君子不做飯。”

“魏明月啊……”

“看來,你這書還有的讀啊!”

“再說一遍?”魏明月笑著看著魏風,眯起了雙眼。

“咳咳!”

魏風立刻恢複了正形,一臉嚴肅地對著魏明月解釋道,“這可是當時肖淩教育我的,我就是幫他解釋一下。”

“你別誤會。”

魏明月一聽,心中對於肖淩的佩服更甚。

詩詞雙絕,還弄出來了染布,做飯還好吃,甚至對於經義還有著不俗的見解。

說是完美……

都不誇張吧?

“肖先生當真是當世奇人,明月佩服!”

“算不上,算不上。”

肖淩一向很謙虛。

卻沒想到,肖淩的謙虛,讓魏明月感覺到了他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又成了新一個加分項。

“對了。”

想了想,魏明月又動起了腦子。

“肖先生,我聽魏風說,你還發明了烤魚和冰糖葫蘆,昨天下午我都嚐過了,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你還會做這麽多好吃的菜。”

“這可都是好東西!”

“不如我們將這些資源整合一番,開一家酒樓,那不賺的盆滿缽滿?”

魏風一聽,立刻來了興趣。

一拍腦門,“誒?我怎麽沒想到?”

“烤魚和今日這幾道菜可以作為招牌,冰糖葫蘆可作為甜點,這樣一來,咱們這酒樓可不也能賺的盆滿缽滿嗎?”

說罷,兩人都看向了肖淩,想看看他怎麽說。

肖淩沉吟了片刻,在兩人期待的眼神中還是搖了搖頭。

“暫時不行……”

沒等兩人發問,肖淩緊接著解釋道,“首先,烤魚我交給了村子裏的寡婦和婦人們,她們現在靠著這麽謀生。”

“其次,冰糖葫蘆我交給了嶽父和妻妹,她們現在也靠著這個謀生。”

“我若是將這兩樣收回來,不知道多少人又要餓死了。”

“所以……”

肖淩淡淡道,“開酒樓的事不著急,我們從長計議。”

肖淩有自己的安排。

一方麵,真如他所說。

收回這兩樣,真要餓死許多人。

另外。

開酒樓,雖然炒菜在這個時代獨樹一幟,但隻要開起來,這就不是秘密了。

其他酒樓肯定也要爭相模仿。

別說開酒樓賺的少,假以時日,再被模仿一番,更是利潤微薄。

所以,肖淩最近正在準備蒸餾高度白酒。

隻要把這東西弄出來了,酒樓就能開起來。

炒菜能模仿,高度白酒,這個時代除了肖淩,是萬萬不可能有人能弄出來的!

有了這個殺手鐧,酒樓的盈利才能讓肖淩有興趣。

因為眾所周知,三分吃,七分酒。

酒,占消費大頭!

“肖先生高義!”

魏明月一聽,頓時坐直了身體,滿臉欽佩的朝著肖淩一抱拳。

“是我考慮不周,這事……以後我不提了!”

“嗬嗬……”

魏風笑著說道,“你要是實在想做生意,肖兄那其實還有個生意。”

“哦?什麽生意?”

有了布匹生意,魏明月對和肖淩一起做生意期待了起來。

“弓弩!”

魏風接話道。

“上次肖兄就跟我說了,他想做弓弩生意,但你知道的,我的身份不太行……”

“你或許可以。”

肖淩深深看了一眼魏明月,看來……這姑娘的身份,已經確定了!

隻是她不提,肖淩也不好提。

等哪天她願意,也就自己說出來了。

“弓弩?”

魏明月皺起了眉。

“這玩意利潤倒是不錯,但能搞這個的,都是世代做這個的,而且現在大頭都在製造局,都是官麵上的。”

“肖兄想搞這個,沒根基啊。”

她說的這個根基,包括了硬件設施還有財力支撐。

魏風也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當時我就勸他了。”

“但他似乎還是想弄,一意孤行。”

“哦?”

魏明月有些不解了。

“肖先生,這是為何。”

“咳咳……”

肖淩看了一眼兩人,忽然壓低聲音說道,“我說了,你們可要給我保守秘密啊!”

“我研究出了一種改良弓弩,女子,也可單手上弦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