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肖淩一一走上前去,接連抱住了劉若雨、王靈兒和煙墨。
就連菲兒也紅著眼睛鑽進了肖淩的懷裏。
“沒事了。”
肖淩對著幾位妻子安慰道。
“我回來了!”
“接下來的事,由我來解決,你們收的委屈,我肖淩會全部幫你們收回來!”
“你們且在一旁好好看著!”
“嗯……”
劉若雲幾人低低嗯了一聲,死死抱住肖淩,不想鬆開……
“……”
“你是誰,你怎麽敢當著老子的麵殺人的?”
“找死不成?”
望著和劉若雲幾人抱在一起的肖淩,差役頭子眼中驚疑不定,軍報中肖淩不是已經死在了草原上了嗎?
眼前這人是誰?
不會真的是肖淩吧?
見了鬼了?
但若不是肖淩的話……他如何能和這幾個女人如此熱切,還抱在了一塊?
不可能吧?
差役頭子心中升起了一抹不詳的預感。
而躲在人群之中的肖金在看清楚肖淩的臉之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哆哆嗦嗦便從人群中躡手躡腳想要離開。
肖淩看也沒看,反手便是一弓弩射出!
噗嗤——
箭矢正中肖金後心,後者慘叫一聲,便撲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你……”
衙役頭子睚眥欲裂,他隻感覺到一陣的頭皮發麻。
朝著肖淩色厲內荏道,“你居然還敢動手?”
“你真不怕死?”
“家主,家主……”
“你……你怎麽了。”
“死了,死人了啊!”
“肖淩!”
肖金媳婦懷裏抱著肖金,轉過頭紅著雙目死死瞪著肖淩,“你害了我兒子,又殺了我男人!”
“你該死!”
“該死啊!”
“差爺,殺了他!”
“他殺人了,殺人就要賠命!”
肖淩轉頭瞪了一眼張荷花,“聒噪!”
“你若是不想死的話,就把嘴閉上!”
“……”
張荷花一愣,隨後麵帶恐懼的閉上了嘴,抱著肖金隻是一個勁的哭了起來。
衙役頭子一聽張荷花居然喊這人叫‘肖淩’,一股冷氣直接衝上了天靈蓋,頭皮一陣發麻!
“你……”
他哆哆嗦嗦地指著肖淩不可置信道,“你是肖淩?”
肖淩冷笑一聲,看著後者。
“你數次嘲諷,還將我幾位妻子逼到以死相搏的份上,難道你都不知道我長什麽樣嗎?”
“當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
“哼!”
見到肖淩承認自己的身份,差役頭子先是驚慌失措了片刻,隨後眼珠子一轉,心中便有了注意。
左右一看。
忽然對著肖淩露出了獰笑。
“真沒想到,你居然活著從草原回來了?”
“但那又如何?”
“你居然愚蠢到一個人便回了楊樹灣,還敢動手殺了差役,如今你已經犯下了殺人重罪!”
“我這裏人多,你隻有一個人!”
“你如何敢囂張的?”
差役頭子朝著身後差役們大喝一聲!
“兄弟們,上!”
“殺了他,自然有宰相大人為我們撐腰!”
“僥幸活下來又如何?”
“今日,讓你活過來也再死一回!”
“殺——”
手下差役們也被他這一番話鼓舞,紛紛紅著眼珠子,拔出腰間長刀,呼喊著朝著肖淩快步殺去。
“家主。”
“家主!”
劉若雲幾人臉色一變,驚呼一聲就要擋在肖淩前麵。
而肖淩卻是一擺手,阻止了幾人。
便穩穩站在了原地,絲毫不懼!
也就是在這時。
從肖淩剛才衝出來的密 林中,忽然響起了隆隆的馬蹄聲,直震顫的地麵都在微微顫抖,落葉簌簌而下……
差役們被這種動靜驚住了,竟然停下了衝殺的腳步!
而也就是在他們愣神的片刻。
魏靈便帶著一千沔州軍騎兵,如同鋼鐵洪 流一般,浩浩****衝出了密 林,將這群差役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籲——”
最前方的魏靈一勒韁繩,朝著肖淩一笑,“終於趕上了!”
肖淩朝著她點了點頭。
隨後轉過頭,帶著玩味的笑容朝著差役頭子問道,“我這裏人多,足足有一千,你那裏人少,才有二十來個。”
肖淩原話奉還,“我們人多欺負你們人少。”
“你是如何敢這麽囂張的?”
“……”
“你……”
差役頭子心中大駭,看著眼前如同鋼鐵洪 流般的騎兵就這麽坐在馬背上,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己等人。
壓力,如同潮水一般,從四麵八方而來,將他裹挾!
“你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嗎?”
“這……”
“這些是哪來的騎兵?”
肖淩不屑一笑。
“我有告訴你我是一個人回來的嗎?”
“這些,都是沔州軍騎兵,以一當十的精銳,殺你們……如屠狗!”
“你……”差役瞪圓了眼珠子。
“你什麽你?”
肖淩眼中寒芒如刀,大喝一聲,“給老子跪下!”
刷——
肖淩聲音落下,二十多沔州軍騎兵便翻身下馬,快速走到一個個差役的身邊,齊齊抬腳踹向了差役的腿彎。
巨力之下,差役們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齊齊堅持不住,朝著肖淩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差役頭子也不能幸免。
“肖淩!”
差役頭子跪在地上,疼的額頭上青筋直冒,“你好大的膽子?”
“你知道我身後是誰嗎?”
“是秦相!”
“你殺了我們的人,又如此折辱我們,若是等秦相知道了,定然饒不了你!”
“識相的,你就將我們扶起來,跪地認錯。”
“或許,你還有生還的可能,不然……”
衙役頭子冷笑一聲,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肖淩對著沔州軍淡淡吩咐道,“我平生嘴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掌嘴!”
“是!”
沔州軍點頭。
擼起袖子,一巴掌接一巴掌,直接抽在了衙役頭子的臉上。
巨大的力道,讓每一次抽下去的耳光,都會帶出差役頭子嘴裏的一顆牙。
差役頭子死死盯著肖淩,眼神怨毒!
滿口是血,依舊不忘威脅,“肖淩!”
“我再說一遍,我乃是秦相的人!”
“你打了我,就是打了秦相的臉,你真的要對我死死相逼,真的要跟秦相撕破了臉,你不怕死嗎?”
肖淩笑了。
他看了一眼劉若雲和其他幾位妻子。
以一種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斬釘截鐵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