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幾位老 鴇全都猶豫了起來，因為說實話，王靈兒提出的這個要求屬實有些太過分了。
不讓他們仿製，還不讓他們買仿製的，甚至還要他們幫著一起打擊仿製。
這……
就買你家一些絲 襪，花了銀子，又不是沒花銀子。
怎麽還這麽多的要求？
王靈兒早料到了這些人的反應，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樣。”
“若是你們答應我們肖氏布坊的要求。”
“從今日起，所有絲 襪的價格我給你們打八折！”
“八折？！”
一眾老 鴇們雙眼猛地亮了起來！
做青 樓生意的，最在意的是什麽，當然是銀子啊！
人家肖氏布坊既能保證出品的絲 襪在市麵上是質量最好的，還打八折，無非就是讓他們幫忙維護一下利益而已。
這有什麽難的？
老 鴇們對視一眼，態度頓時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好！”
“那就說定了！”
梨花樓的老 鴇生怕王靈兒反悔，立刻答應下來，笑著說道。
“肖氏布坊做出來的絲 襪質量這麽好，到時候，人家客官們肯定也隻認肖氏布坊的，我們為了生意能好，自然也要維護肖氏布坊的利益！”
“舉手之勞而已！”
“咳咳……”
“王掌櫃，那就說好了打八折，這三十條絲 襪可就是……七百二十兩銀子？”
王靈兒點頭一笑，“對的！”
“好！”
梨花樓的老 鴇再不猶豫，從身上掏出了幾張銀票，又掏出來了一錠銀子掂了掂。
都遞給了王靈兒。
“差不多七百二十兩，或許還要多一些！”
“這三十雙絲 襪……”
“好說！”
王靈兒嗬嗬一笑，當即數了三十雙，遞給了梨花樓的老 鴇。
後者歡天喜地的抱著懷裏的絲 襪，快速離開了！
今晚……
她也要憑這些絲 襪，好好和杏春樓爭上一爭！
另外幾個老 鴇也自然是毫不猶豫就給了銀子，拿著絲 襪也快速離開了！
趁著時間還早，可要選好誰來穿。
再把招牌打出來！
嘿……
可不能讓杏春樓一家獨大了！
王靈兒則是臉上帶笑，看著手中三千多兩銀子，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說實話。
這些絲 襪的成本，一雙算下來頂多五百個銅板。
要不是肖淩堅持定價三十兩一雙，她都不敢想！
但結果證明，肖淩說的沒錯！
這個世界上，女人的銀子是最好賺的，尤其是……青 樓女子的銀子，就是女人裏麵最好賺的！
……
“再過兩日，便是州牧大人在郡城裏宴請肖伯爺的時候了，你準備一番。”
“到時候，由你代替我，去跳一支舞。”
“陪肖伯爺。”
杏春樓後院二樓中，煙墨剛回來，便將菲兒叫到了房間裏來，對她說了這麽一番話。
菲兒一聽，頓時愣住了。
隨後慌忙拒絕道。
“不，不行的。”
“這本來是姐姐你去的，我……我去算怎麽回事啊？”
“這若是讓別人看了，回笑話姐姐你的。”
菲兒趕緊拒絕道。
“不行，不行！”
煙墨笑著一擺手，“怎麽不行，我說行就行！”
“誰敢笑話我？”
“菲兒，真不是我故意讓給你這個機會的，而是不讓不行！”
“啊？”
菲兒一愣，不知道煙墨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傻啊？”
煙墨嗬嗬一笑。
“我馬上就要嫁給肖伯爺了，如今算是待嫁支婦，是不能拋頭露麵的，若是我去跳舞？這像什麽樣子？”
“那才會被人嘲笑呢！”
“不僅笑我，還會笑肖伯爺！”
“你不會忍心看著那一幕發生的吧？”
“這……”
菲兒雖然心動，但還是覺得不太合適。
“哼！”
煙墨瞪了菲兒一眼，“反正我肯定是不能去的跳舞的，你若是不去，那我便隨便找個人去了！”
“你若是丟了這個機會，可別後悔！”
“再說了！”
煙墨用手指戳了一下菲兒的額頭，沒好氣道。
“你難道不喜歡肖伯爺嗎？”
“讓你去跳舞，便是機會！”
“待那日，肖伯爺肯定隻身赴宴，若是喝的有些多了，肯定不能連夜回來，那時候你不就可以照顧他了嗎？”
“你不就有機會了嗎？”
“呆子！”
煙墨笑罵道。
“平時腦子挺好的，怎麽這個時候不好用了？”
“這麽好的機會，你不要？”
“這……”
被煙墨這麽說，菲兒的臉色一下子紅透了，低著頭挽著衣角，自己將自己打量了一番，有些不自信地低聲問道。
“我自然是喜歡伯爺的，也願意。”
“可……”
“可伯爺若是不喜歡我，不接受我怎麽辦？”
煙墨再次朝著後者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又糊塗了？”
“你生的這麽美，身材這麽好，伯爺怎會不喜歡你？”
“就算他裝模作樣不肯就範，難道你不知道什麽叫霸王硬上弓嗎？”
“這些年，跟著嬤嬤白學了那一身的本事？”
菲兒臉上的紅暈直接紅到了耳尖。
“可……”
“可我也沒試過啊。”
“沒試過到時候不就可以試試了？”
“那……那我試試。”
菲兒紅著臉，低聲答應道。
“誒，這就對了！”
“還有啊，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煙墨湊到菲兒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伯爺最近喜歡絲 襪，以你的這個身材和樣貌，最好穿黑色的最好。”
“可以挑選稍微小一些的，勒些肉出來。”
“伯爺會更喜歡的！”
“懂了嗎？”
“啊？”
菲兒臉紅的無以複加，臉上燙的幾乎都要冒煙了。
急忙擺手道。
“我……我知道了！”
“我一個人靜靜，姐姐……你先出去吧！”
菲兒低著頭，將煙墨推了出去，隨後一個人坐在了床榻上，眼睛的餘光，便瞟到了剛才煙墨放在床邊的那一雙絲 襪。
吞了口口水。
菲兒沒忍住，拿起了那雙黑色的絲 襪，仔細端詳了起來。
某一刻。
菲兒的臉色紅了，她輕輕褪下衣衫，將絲 襪穿在了身上，腦中忽然想起了肖淩的模樣，臉上的紅暈愈發的濃重了起來！
她忽然握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
不管如何……
都要得到肖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