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斌深深看了肖淩一眼,隻好點了點頭,“弟兄們,去高俅府上!”
“是!”
肖淩和牟斌調轉方向,帶著身後三千七百錦衣衛衝著高俅府上直奔而去!
……
一炷香之後,肖淩便帶著身後的錦衣衛來到了高俅的府門口。
看著前幾天才剛來過的,似曾相識的大門口上的腳印。
肖淩冷笑一聲。
“來人!”
“把門給我打開!”
“是!”
錦衣衛有了肖淩撐腰,也知道肖淩手中有金龍牌,根本半點不怵。
而且前幾天也才剛幹過這樣的事。
有什麽好怕的?
直接快步上前,一腳吹上了高俅府的府門。
嘭——
“開門!”
“肖伯爺查案,速速開門!”
高俅府上的管家知道這個時候肖淩會找上門,早在門後等待多時了,隻等錦衣衛隻踹了一腳,便打開了大門。
皺著眉看著錦衣衛的牟斌和肖淩。
“牟大人,肖伯爺。”
“這可是高相爺府上的大門,你們敢踹門,就要給相爺一個交代!”
“交代?”
牟斌上前一步,對著管事冷聲道。
“刑部主事苟迎派人劫持了肖伯爺的兩位妻妾,如今正躲在你高相的府上,肖伯爺帶著我等前來拿人,這就是交代!”
“快點打開大門!”
“若是開的晚了,便拆了你這大門!”
“放肆!”
管事臉色漲紅!
多日前肖淩和牟斌對他的侮辱還曆曆在目!
此時,沒有陛下的命令,高俅的話就是天,他誰都不懼,更何況是牟斌和肖淩兩人?
“你說苟迎在府中,就是在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在裏麵又如何?”
“你若是覺得苟迎有罪,大可以拿出證據來,找陛下去評理,再由刑部審理定罪!”
“豈是你錦衣衛和肖淩便能一言而決的?”
“你們這叫不教而誅!”
“若是讓陛下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
“你……”
牟斌正要再次開口,逼迫管事開門,肖淩卻已經失去了耐性,擺擺手讓牟斌不用在說話了。
直接冷聲開口道。
“撞門!”
“是!”
錦衣衛毫不猶豫,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撞門檑木,八個人抬著,便朝著高俅的府門撞了上去!
“你,你們敢?”
管事睚眥欲裂!
大聲呼喊阻止道。
“這裏是高相爺的相爺府,你們安敢如此放肆?”
“你們這才是以下犯上!”
“這才是對高相爺不敬!”
“你們今日若是敢動這大門一下,我看你們在相爺麵前,在陛下麵前該如何交代!”
“撞!”
肖淩麵無表情,隻是張口吐出了一個字!
“是!”
八位錦衣衛抱著檑木重重撞在了大門之上!
哢嚓——
一撞之下,大門便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管事嚇傻了,連忙衝上去想要阻止這群錦衣衛,“不能,你們不能這麽做,你們這是在打高相爺的臉!”
“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是要殺頭的!”
“滾一邊去!”
嘭!
一個錦衣衛嫌棄管事抓他的胳膊,耽誤他撞門,一腳便踹在了管事的胸口上,直接將後者踹倒在地,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轟隆——
錦衣衛繼續撞門。
連續撞了十幾下之後,相府大門轟然倒地。
肖淩當先,踩著朱紅大漆的相府大門,一步一步朝內走了進去。
“跟上!”
牟斌緊跟而上,朝著身後的弟兄們一招手。
三千七百錦衣衛便從大門魚貫而入,跟著肖淩和牟斌的步伐朝著相府之內走去!
“……”
相府後院。
高俅正在寬慰苟迎,兩人品著茶。
經過安慰之後,苟迎的驚慌也少了很多,有了高俅作保,他苟迎心中踏實多了!
肖淩再厲害,也隻不過是仗著陛下的榮寵而上來的年輕娃娃而已,在高俅這樣的把持朝政數十年的巨擘麵前,能翻起多大的浪?
一時間,苟迎徹底放鬆了下來。
端起茶,一飲而盡。
轟隆隆——
突然,就在這時,後院月亮門外卻忽然傳來了一陣雜亂而又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便聽見了一道厲喝。
“指揮使,肖伯爺,人在這裏!”
“找到了!”
噗——
苟迎喝進嘴裏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他瞪圓了眼珠子,哆哆嗦嗦朝著月亮門那邊看了過去,剛剛恢複了一些的從容淡定全都消失不見。
整個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幾乎都要坐不住了!
“慌什麽?”
“坐穩當了!”
高俅雖然臉色不好看,但依然是一副冷靜的模樣,端著茶杯,冷這臉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刷——
下一瞬間。
肖淩和牟斌,便帶著身後熙熙攘攘的錦衣衛堵在了月亮門的門口。
錦衣衛在外頭。
肖淩和牟斌走了進來,看向了苟迎和高俅。
“我說苟迎在這裏吧,沒說錯,你苟迎的確在這裏!”
“嗬嗬……”
肖淩冷笑一聲。
“事到如今,你苟迎居然還能這麽淡然的喝茶,誰給你的勇氣?”
“難道?”
肖淩扭頭冷笑著看向了高俅,“是你身邊這位給你的?”
高俅聞言臉色一沉。
“肖淩!”
“你敢擅闖我相府,你今日必須得給本相一個說法!”
“說法?”
肖淩不屑一笑。
“高俅,你要什麽說法?”
“苟迎以下犯上,綁了我的妻妾,老子今日來便是殺他的,你窩藏罪犯,你要本伯爺給你一個說法?”
“本伯爺倒是覺得,你得給本伯爺一個說法才是!”
“哼!”
高俅臉色難看,但麵對肖淩的咄咄逼人,和他身後的錦衣衛,依然淡然說道。
“你說是苟迎,就是苟迎?”
“證據呢?”
“即便有證據,你也要將證據先交到刑部,待刑部審查之後,再交給陛下定奪!”
“你一個小小的伯爺,難道要在我相府上對苟迎不教而誅?”
肖淩笑著搖了搖頭。
“證據有的,不過招供的那個人已經被本伯爺殺了!”
“那就是沒有……”高俅皺著眉,正要反駁。
“不過,這都不重要!”
肖淩直接一擺手,打斷了高俅的話。
“我認定是他苟迎幹的,就是他幹的!”
“高俅!”
肖淩指著高俅的鼻子,不屑道,“本伯爺知道,這事裏也有你參與,但今日我便先不找你麻煩,可若是你敢阻攔,你看我敢不敢動你!”
“來人!”
肖淩朝著身後喝到!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