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的心裏一陣暖意。
像她們這樣的人,向來都隻有被人欺辱的份,就算她名滿京城,受萬人追捧,也免不了和人春風一度的結局。
而如今肖淩不僅懲處了那個欺辱自己的人,還要關心她心裏是否難過,夜半是否驚醒。
這在之前,她想都不敢想。
看來她這次沒有選錯人。
李師師看著麵前英俊的臉龐,主動獻上自己的薄唇。
肖淩看著嚴重帶著淚水的李師師,不明白怎麽突然就轉到午夜頻道了。
不過美人在懷,肖淩要是還能把持的住就不是男人。
房間裏很快就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音,等兩人結束,天色已經徹底沉了下去。
肖淩看著自己懷裏的李師師,感覺一陣牙疼。
想到剛剛幾個高難度的動作,李師師都和他配合的完美無間。
再加上她今夜不知受了什麽刺激,格外的纏人,導致現在的肖淩有些疲累。
“還說回去找若雲她們玩兒點新花樣呢,看樣子今天是不成了。”
肖淩歎了口氣,披著衣服坐了起來。
“伯爺這是要去哪兒?”
李師師也跟著肖淩坐了起來,柔順的幫肖淩穿好了衣裳,隻是眼神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哀怨,讓肖淩覺得自己是一個拔什麽無情的渣男。
“本伯爺在你這兒辛苦了這麽久,師師姑娘連杯茶都不給本伯爺倒嗎?”
肖淩順勢抬起李師師的下巴,在對方的臉上香了一口。
李師師笑得嬌媚,急忙將肖淩拉到床邊坐下。
“是奴家的錯,奴家現在久吩咐廚房去安排伯爺的飯食。”
“天然居的飯食是天然居的,本伯爺今天還帶來了一樣好東西,請師師姑娘品鑒。”
肖淩拉下李師師放在自己肩上的柔弱小手,起身去了天然居的後廚。
天然居作為肖淩的產業,裏麵任意一個地方自然都是去得的,隻是當後廚的廚子們在看見他們掌櫃與一個身份顯貴的人以及名滿京城的師師姑娘一起出現,還是不由得嚇了一跳。
“掌櫃的,這….這是?”
“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肖淩擺了擺手,示意對方散開,拉著李師師來到一邊,親手給李師師做了一份鮮榨果汁。
“好喝嗎,我這裏還有其他的口味,下次在給師師姑娘做。”
肖淩看著李師師享受的樣子,就知道這份鮮榨果汁十分符合她的口味。
“師師姑娘,我打算將這個鮮榨果汁,和以後的新品奶茶,一起放在你這裏售賣,隻有給你捧場的人,才有資格享用這些美味,可好?”
肖淩將自己的主意說出,將鮮榨果汁與奶茶放在李師師這裏售賣的想法也是他剛剛才決定的。
一是為了捧高李師師的地位,避免日後再有向賀子平那樣不長眼的人來騷擾她。
二來這兩樣東西的配方都不複雜。
常年以品鑒美食為職業的老饕很快就能研製出這其中的配方。
而能買的起李師師演出票的人,在京中非富即貴,他們不在乎這點銀錢。
也懂得京中的規矩。
不會隨意搞出一個複製品來砸肖淩的生意。
“這,這真的可以嗎?”
李師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當然知道肖淩的心思,隻是她沒想到向自己這樣的人也有一天能夠得到這樣的尊重。
肖淩帶著剩下的鮮榨果汁和李師師離開廚房,將對方臉上兩顆晶瑩的淚珠抹掉。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既然跟了我,那必然不會虧待你,若雲她們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你也不例外。”
“我還有意在京中開一家甜品鋪子,位置應該就在這天然居附近,到時候還想請師師姑娘做掌櫃,親手給那些甜品提名。”
肖淩說罷沒忍住,又在李師師的臉上親了一口。
從天然居飽餐了一頓的肖淩恢複了不少體力,慢悠悠的往伯府走。
其中看到什麽好吃的好玩兒的都順手買了一些。
等到了伯府後已經臨近深夜。
肖淩伸了個懶腰,打算回房休息,明天大朝會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誰知肖淩還沒走到主院,就被劉若雲屋裏的侍女攔住。
肖淩有些無奈。
但還是轉了方向,向劉若雲的房間走去。
肖淩知道,劉若雲跟了自己這麽長時間,如果不是有什麽大事,是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攔下自己的。
“出什麽事了,若….”
肖淩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若雲噤聲的手勢打斷,緊接著便看到躺在軟塌上已經陷入熟睡的魏明月。
“這是什麽情況?”
肖淩衝劉若雲作著口型,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魏明月怎麽會深夜出現在自己家?劉若雲還將她留了下來?
長公主出宮這件事情梁皇知不知道?
想到梁皇對於他和魏明月之間態度,肖淩覺得自己又要攤上事兒了。
劉若雲和肖淩去了院子裏,將今天的事情娓娓道來。
“長公主說自己很快就要被和親嫁出去,跑來問家主是不是真的,有沒有什麽辦法不讓家主去和親。”
“姐妹們勸了一通,說家主一定會想辦法的,好容易公主哭累了睡了,妾身也不敢叫醒她。”
“家主,長公主真的會去大周和親嗎?”
劉若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對這個時代女子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悲哀。
她是命好,碰到了肖淩這樣的好男人,否則即便貴為公主又如何,還不是免不了遠嫁他國受人搓磨的命運。
“放心,長公主不會和親,我大周還沒淪落到靠一介女子來維持地位。”
“陛下那邊我會去說,若雲,你明天早上多寬慰寬慰她,等她心情平複,就將她送回宮裏。”
“她畢竟是長公主,一直呆在咱們府裏不太好。”
肖淩拉著劉若雲叮囑著,他知道劉若雲辦事一向妥帖,將魏明月交給她,他放心。
“你放心,家主,妾身一定將您的意思傳達到。”
劉若雲笑了笑,她就知道肖淩一定有辦法的,畢竟向她家主這樣的人,是一向不屑於用女人去換取什麽的。
月光下的兩人濃情蜜意的膩歪了一會兒,誰也沒看到剛剛軟塌上沉睡的人,已經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