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身雖短誌卻不短,為尋你受盡磨礪

高中畢業的時候,很多人都報考其他專業,我不一樣,我愛這電影愛著戲劇,所以我義無返顧的報考了藝術類院校,首先要考的是藝術,就是寫影評,進行答辯,結果我的藝術分過了。考試那天很多俊男靚女從我眼前走過,我的性意識也在那一天真正的覺醒,因為上樓的時候,有兩個考表演的女孩,穿著黑色的**,超短裙,她們個子高,我個子矮,她們下樓,我上樓,結果,大腿被我看盡,我一下子臉紅了,結果那天考試,和其中的一位坐在一塊,她微笑著問我這麽小就來考影視編導啊?我說我不小了,隻是個兒小,她不經意間笑了出來,聲音很低,嘴角輕輕一翹,兩個酒窩立刻在嘴角浮現,我的性意識更強烈了,我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好像我前世的一個戀人的,我這個時候才知道我為什麽來到這個世上了,我是來尋找我的小情人的。我想透過她黑色的**看他的右腿大腿上側有沒有一塊粉紅色的胎記,但是很遺憾,她的**顏色我一看到,但是**露而不透,看也看不到,隻能作罷,首先是筆試,筆試之後,我想套近乎跟她要號碼,但是很不幸,她人高馬大的男朋友忽然降臨把我的計劃通通打破,我隻能望洋興歎,悻悻然離開。我的離開不等於我的徹底離開,我喜歡殺個回馬槍,就像魯迅說自己是在戰壕裏的戰士,敵人熱攻的時候,他會躲起來,當地人放鬆的時候,他開始放槍。哈哈,我就想做這樣一個人。等那個男人走了之後,我開始和那個女人聊了起來。我的話開始打動那個女的,我們到了一家咖啡館坐下來接著聊,我甚至把我的前世今生都說給她聽,她驚奇地睜大眼睛,隨後又恢複了常態,她說謝謝我一下午的陪伴,還給她講了一個故事,她的右腿上確實有一塊分紅色胎記,但是冰肌玉骨已許人難再許卿!而且她說自己也許不是我說的那個人,因為她沒有一點記憶,也許我說的話隻是和她算一個巧合。我沒再說什麽,我看著她遠去的曼妙背影,我的雙眼已經像兩隻灌滿淚水的陶罐。

第二天進行的是口試,我的口才讓幾位評委讚歎,但是他們也有一個憂慮,說我們家是否能正常繳費,我說這個不用擔心,然後說出了自己編劇的那部電影,並且拿出了我的那個證書,他們驚呆了。他們說,不用高考了,就來學校學習生活吧,說他們學校需要我。我說,雖然學校需要我,但是我還是要回去高考,不然,不符合規則,就像一場馬拉鬆賽跑,別人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就算我這個人開著摩托車過去第一個進場,也是破壞了規則,我要的是公平,不是特例,我隻希望這個世界真正做到相對的公平。幾個評委都站了起來,對我這個人間的矮子鞠了一躬。我背著比我還要高的書包離開了那個考場。

回到校園的我,回到小鎮的我引來很多人的矚目,有些女人開始把家裏的女兒介紹給我的爸媽,我的爸媽迫於麵子聽著他們說著,而我骨子裏是瞧不起這幫人的,雖然他們不是壞人,但是這種勢利眼我實在受不了。我不想做那個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爸媽沒有答應,我也沒有答應,我們都是有骨氣的人,為這個搖搖欲墜的世界保留那麽一點點的骨氣。

校園裏,我總是被一群女生圍著,她們圍住我,我就看不到藍藍的天上白雲飄了,我聞到的都是令我昏昏欲睡甚至作嘔的脂粉氣,我真的受不了了,這些女生不怕天寒,春寒料峭就學著藝術係女生一樣在我麵前發嗲賣俏,我實在受不了,我聽完她們的表白,我什麽都不說了,而是幫她們簽過名,默然的離開,我心中有一朵玫瑰,這些胭脂俗粉不想傷害她們。但是不論在何處都有他們的身影,不論男的女的,我們班本來就有一位中性美的男孩子,平時脂粉氣很濃,但是我覺得他不會像我進攻,因為平時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怎麽可能對我矚目呢?但是我錯了,因為他確實像我矚目了,因為在高個子離我而去的那段日子裏,每天都是這位中美的男生幫我打飯,並且經常如癡如狂的看我把飯吃完。

當然仍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對我嗤之以鼻,尤其那個和我一樣癡迷於戲劇文學但是每每投稿都不中,寫出的小品沒人演,開始對別人說,都是他幫了我,我本來不想和他理論的,但是有一次我在洗衣服,他走到我麵前,憤怒的把我的盆子踢了個底朝天,並且說,發達了也不謝謝師傅,那一天離高考還有兩天,我沒有說什麽,而是把盆子放正。別人都笑了,但是也有人在旁邊憤怒的跟那個人理論,那個人還是一臉驕氣說,自己沒錯。我不想和他一般見識,我的腦子裏都是考試。

考試成績出來,我如願以償。填報誌願的那一天,高個子帶著自己嬌小的女朋友出現在填報誌願的現場,而那個踢我臉盆的“藝術家”也是被一個女朋友挽著,到我麵前炫耀,自己女友美不美,並且自己即將去讀名牌大學,對我很是不屑,我說,今天我要你聽明白一句話,我的一切是自己賺取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他說我放屁,上來就是一腳,我猛然跳起,一腳騰空側踢將他踢翻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隻在地上狂叫。

我轉身離去,拒絕任何人的勸解。有人說好腳不踩臭狗屎,但是我覺得有時候我們還要有一種對臭狗屎大喝一聲的勇氣才能真正的震懾這些羔子們,否則,好人就隻有被欺負的份。

我的大學並非一帆風順,由於身高的原因很多時候我被拒之門外,但是我還是跌跌撞撞的把我的大學讀完了,因為我知道自己今生的使命,愛,就是愛,唯有愛才是我活著的意義。我寫了很多劇本,被很多導演看中被拍成了電影,有些叫座,有些被罵,也在情理之中,因為你不可能創作出的東西被很多人都能理解你要表達的意思,你也不可能強迫理解你的東西,相反理解不理解不能定性一個人的好壞,也不能定性一部電影一部書的好壞。其實這些都不是我想做的,我想做的這一切都為了做一名導演,幸好我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本積累,也就是說我的錢已經足夠多了,我可以盡情的拍攝自己喜歡的電影了。第二個原因我做導演,就是為了尋找我的小情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裏,我們應該同齡,可是那一次考試的時候遇到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如果是,那就麻煩了,我要橫刀奪愛,可惜人家不願忍痛割愛,世間沒有這樣慷慨的人。我的個頭注定我必須站在凳子上拍電影,因為隻有這樣我才和這個世界是一個海拔是同一高度,所以我的這個特色被很多人嘲笑,也被很多人敬佩,我想像我這樣的人,很多會成為社會的負擔,甚至回去馬戲團當小醜,或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我卻在做導演,這一點是我與眾不同的地方,但是我的辛苦誰能知道呢,當夜晚歸來,我一個人吃飯睡覺的時候,我身上的疼痛才會慢慢發作,則和諧是別人無法享受的,以前我最厭惡那些導演們,總是五六十歲娶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然後不久就分開了,我會很厭惡,我覺得女演員命運真悲慘。可是我感覺如果我真正強大了,也許我也會成為那個自己厭惡的人,這些東西都會膨脹,我覺得是就是一個俗人,自始至終都是。

我決定回到我們小鎮,不是因為僅僅為了照顧父母,更重要的是,很多電影需要的東西,我們小鎮都有,我們小鎮有了新的小鎮,原來的小鎮保留著,並且很有藝術品質,筆親給風光不錯,依山傍水,應有盡有,不用再去建造影廠。

那麽從我的第一部電影開始,我用的女郎都是有酒窩的,而且深淺不一,並且在拍戲之前都要穿一身泳裝在我麵前走一陣,她們不明白,處於專業的理解是這個女主角對身材的要求比較高,但是我骨子裏就是為了尋找大腿上的胎記。於是一部部電影拍下來,許多女明星都被我看了個遍,期間一個也沒有,就連那個第一次見到的也來了,奇怪的是她假裝不認識我,並且,她的大腿上沒有胎記。她的回答更令我難過,因為為了上鏡,她必須讓自己的身體無可挑剔,白璧無瑕。我說對我真的沒一點印象嗎?她說沒有。從此我也多了一個綽號,酒窩導演!真實的名字都被人忘卻了。我賺了很多錢,而這些錢除了自己花,就是給別人花,給別人話就是做慈善,沒有錢做什麽慈善,慈善是有錢人的事。很多人因此感激我,我說不要感激我,我隻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我沒錢,我也沒工夫做慈善。我這人很直接,我不想偽善的表達自己的想法,沒那工夫。有人說,你現在是公眾人物了,說話注意點,我說沒那必要,我個子那麽矮,我說話要是注意點,處處小心,那更沒人關注我,我之所以這樣說話就是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沒有這種表達的**,那麽搞藝術幹什麽呢?懂藝術的跟不懂藝術的人就在於中間這個度的把握,把我的好是藝術,把我的不好是非藝術。

我的這個癖好被很多導演知道了,說我是個柏拉圖的精神之戀,我沒有否定,因為從理論上來講就是這樣的。而且很多導演見麵之後就是開始聊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明星,唉,我知道這個行業,其實每個行業從古至今都是一樣,有道德**守很好的人,也有道德**守很差的人,這就是人類的社會。那麽後來來了一批符合我條件的,都說自己是,我不能確定,於是除了硬件條件符合,還有一個隱秘條件,這個隻有上了床才知道,於是我開始忙活起來,一到晚上動手動腳,忙活半天,總算結束,但是很遺憾,沒有一個是真實的,那聲音都是裝出來的。我的名聲日漸惡劣,我也不在乎,但是那些女星不善罷甘休,於是我為他們寫的劇本拍的電影更多。和我睡過的女星也越來越多,她們那個時候會想什麽呢,我這樣一個矮的人行不行呢,結果讓她們驚訝的要死,嚇壞了,甘拜下風。於是小宇宙這樣一個綽號在女明星哪裏開始叫響了,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的女人,我很怕還沒有找到我的女人我就已經倒下,但是我感覺自己似乎也在作孽,那麽多的黃花大閨女,不過處子已經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