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章參透大道行大道,看破紅塵愛紅塵

這又是什麽意思?小夥子又問。

這是我們老師的名字。

你們的老師竟然叫這樣的名字,白癡!

是的,人本來就是個白癡,追逐著自己並不是真正需要的東西,為了虛榮出賣自己的靈魂,不是白癡又是什麽?

哈哈,你怎麽說都有道理,那麽下一步我們該怎麽做。君如問道。

叫師傅的名字,四個字:白癡白癡。

哈哈,不會吧。

是啊,這太離譜了。

君如小夥子都感到納悶。

但是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

好吧,於是我們坐下,開始大聲呼喊:白癡白癡!

整個荒漠之上都是我們的聲音,我們喊了三天之後,清晨到來的時候,一切如初,不過小夥子的金條也成了真的金條。

我們開始采集野果,吃飽了之後,繼續趕路。

我們一邊趕路,一邊尋找方位感。歇息的時候,我會問小夥子,你為什麽說要給已經去世的父親一個交代。

唉,我的故事說來話長,本來我就是一個窮小子,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嫌爸爸窮,就跟別人跑了,爸爸也是個打工仔,但是我愛上了一個很美的女子,這個女子也喜歡我,但是當要談婚論嫁的時候,這個女子的家長還是嫌我窮,我想這是正常的,就給爸爸說,婚事辦不成了。爸爸很苦惱,問我為什麽。我說很簡單,別人要房子,我們沒有,我再找個。這不行,我爸堅決地說,我一定想辦法。

我想爸爸能有什麽辦法呢?爸爸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並且還借了錢,還是不夠首付。

我說爸,何必呢,我們不要這樣活著。

不行,我不能讓兒子因為我毀了一段姻緣。我會有辦法的,爸爸緊鎖著眉頭,然後想了有一刻鍾,眉頭開始舒展開,微笑了。

第二天我和爸爸在街頭走著,爸爸突然對我說,雖然自己年齡大了,但是論跑步,我一定賽不過他,我說才不會呢?於是我們父子倆開始奔跑,就在這時,一輛轎車開了過來,爸爸不隻是無意還是故意迎了上去,結果,一聲尖利的汽笛聲,爸爸像一隻老牛一樣倒在街上,我立即上去喊著,爸爸!爸爸!爸爸微笑著看著我,臉上都是血,用微弱的聲音說出了一句話,孩子,我們能買起房子了……

爸爸沒能起來,爸爸永遠地走了。

說到這裏,小夥子開始哭了起來。是的,隻要是人提到自己的親人或者朋友,那淚水就會不自覺的流出,我覺得衡量一個人是不是天良未泯,就看這個人會不會流淚,當然真正的強者除外。

結果,爸爸死了,那個開車對我說,就算賠了錢,我也買不起房子,不如他給我賠償費之後讓我跟著他混,去尋寶,那個開車的就是最霸道的那個頭。於是我拿了賠償費,準備去付首付,然後慢慢還清,但是那個女孩子說,這錢來路不明,她不願意跟著我了。我當時差點做了傻事,但是我忍住了,我愛她就不能害她,於是我把錢,爸爸用生命換來的錢存了起來,然後跟著那個霸道的頭,走上了不歸的尋寶之途。

我們聽後唏噓不已。

那麽今後你打算怎麽做呢,他把金條熟練的撞在自己的包裹裏麵。回去,買一座大大的房子,給父親單獨一個房間,天天祭拜父親,然後找一個愛我的女人,好好生活。

好的,那麽我們該分道了。

是的,真的要謝謝你們。

不用謝,其實我們沒有幫你什麽。

這還不行嗎?他指著鼓鼓囊囊的包裹。

對了,你們二位需要這個嗎?他拍了一下包裹。

不需要,我們有,君如說。

好的!後會有期。

我和君如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東西,我們的行囊就在肩上背著。我們開始按著我的思路去尋找歸路,我想回去看看我們的孩子。

我知道,我也想我們的孩子,我們該如何離開這裏。

我按著我的模糊的記憶,開始向著太陽升起的地方走去,我們一路上搜集食物,尋找水源並儲存水。天漸漸冷了起來,但是我們似乎從大漠走到了草原,但是這個草原隻有枯草連天,但是我們邊走邊觀察,春天就要來了,因為地上有薰衣草在開放。我們感覺倒是不是家鄉越來越近了,但是我們知道我們一直流浪在人類的精神的荒原上。

漸漸天氣轉暖,空氣也開始濕潤起來,漫山遍野綠草如茵,像是稀樹草原,但是這裏的房子並不高,人們在小山丘上住著類似窯洞的房屋,月亮門,門楣上勾畫著許多圖案,是我們沒見過的,很是新奇,像是一棵棵樹又像是一棵棵草,小山丘上冒著白煙,顯然,那是炊煙,山不高不矮,緩緩的向遠處延伸,更遠處仍是一座座起伏有致的小山丘。至遠處有一處高山,高山之上有樸素而美麗的城堡,和大地一樣的顏色,和藍天一樣的顏色,你想要什麽色彩他都會出現。我們感覺這兒真有些像世外桃源,我們趕忙在一家類似酒吧餐館的小屋旁停了下來。我們看著屋子裏麵有個人的模樣的物,我不敢承認那是人。

請問這兒可以吃飯嗎?

哎呦,你們快來看!

其實我們也在看他們,他們有鼻子,可是沒有鼻孔,他們有耳,可是沒有那兩片肉,有頭發,可是稀稀疏疏,他們雙手過膝,整個看過去就像妖怪一樣。

你們快來看,他們的樣子和我們的國王和王後是一個模樣哎!

是呀,是呀,那麽快請進。

我們本來不想進,無奈饑腸轆轆。

請問你們這兒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哈哈,你們是人吧,我們也是人,別對我們有疑慮。我們這兒叫“次非國”。

我心想難道是古書“次非斬蛟”裏的次非。

不是的,那個次非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這個次非是以此為主的意思,在我們這兒邊緣即中心,次要最重要。我們國王和王後來的時候就因為和我們相貌不一樣,我們原來的國王就把王位給了他們。

他們能讀懂我的心,我們不要亂說話了。

我對君如說。

君如說,沒事,這幫人不像是有心機的人。

我們點了菜,我點了最愛吃的回鍋肉,君如點了糖醋排骨,我們不想吃太多,又點了一個土豆絲。結果先上來的是土豆絲,上來之後,我們餓的立馬夾了一筷子,結果到了嘴巴裏一嚼,苦笑了出來,原來他們的把薑絲切得像土豆絲,土豆絲像薑絲,烏呀呀,這可如何是好?

君如給我使眼色,吃吧。

緊接著上來的菜,可想而知,糖醋排骨,醋多排骨少,回鍋肉,辣椒多肉少。

這頓飯,吃的是百味雜陳,創自從會吃飯以來最倒胃口的一頓飯菜之首,但是有苦不能說啊,否則,何必呢,你說?

但是我還是忍受不了。

叫你們老板過來。

怎麽了,先生。後麵來了他們老板。是個女的,風姿綽約,有點人樣。

你們這兒是怎麽做菜的,能吃嗎?

您不是吃完了嗎?

那是因為我餓,否則,這些飯菜就會真的成了“狗不理”。

我聽不懂你說話,老板說話了。

這是消費者的權益。

這話我更聽不懂了,小二,去叫一下大官人。

說著小二跑了出去,沒過多久,又來了一個更有人模樣的人。

先生,您說什麽?這個大官人問我。

我說你們這兒有沒有律法。

我們這而隻有人,人說了算。

好吧,看來我們無法交流。

走吧,卜詳哥,我們該走了。

你們不能走。

我們不會賴賬。

我們不收錢。

那你們收什麽。

收費!女老板說。

我差點沒暈倒,哈哈。君如也笑了。

收了費,也不能走。大官人說。

為什麽?

因為你們的話我們聽不懂,我怕你們出去後說我們壞話,我們這兒不是所有人都能進來的,必須是春天的時候薰衣草遍地的時候,你們才能進來,你們是幸運的,長得那麽像我們國王王後,所以你們一定要見見他們,因為你們的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完了,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我說,不必了吧,你們的大王日理萬機,那麽忙,我們還是走吧。

不行,遠方來的客人,怎麽請以讓你們走呢,不然會說我們不好客的。他們團團將我們圍住,沒有動手,簡直就是軟禁,我們沒辦法,但是心裏也想見見這個國王和王後,在別人一畝三分地裏麵,客隨主便吧。

我們被安排在了一個最上等的總統套房,旁邊有人看守,媽的,這和坐牢有何區別?出門拿個東西都要有人跟著,幸虧廁所在房間內,否則大便都不敢拉啊!看來,我還是缺少訓練,竟然不熟悉這樣豪華的生活,真是搞笑。我們洗了一個熱水澡,真是舒服,感覺像在夢裏一般。

我和君如相擁而睡,我們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第二天,天未亮,我們就被禮貌的叫醒,因為我們要在早朝的時候去見他們的國王王後,難道這個地方仍保留這個古老的習俗嗎?

我們坐上馬車,想著那座遠方的山奔去,路上我們有逃跑的機會,但是,君如說也許是個轉機,因為這個地方你不熟,走出去也許還是被捉回來,既然我們和他們的君王長得那麽像,那麽不妨去見見。

我們不知行了多久,反正在山裏麵行走,遠也覺不著遠,近也說不上近。到的時候,我已經睡了一覺了,坐車我就容易睡著。而我們家君如卻是精神百倍。車越往前走,薰衣草越多,而且香味很清爽,我卻覺得昏昏欲睡,因為這種紫色是我所不喜歡的。

下了車,要登上常常的台階。

我們見到國王和王後的時候,已經退朝了。我聽得有宦官呼喊,宣外界人晉見。

我一看眼前的兩個人,瞬間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