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頓時苦笑起來,這句話一說出來,也就等於他沒有了反駁的機會。
“我什麽時候,立深情人設了!”
看著吳隊長得意的神情,林楓無奈吐槽。
“很好!那個地方的食物,那幫小子實在接受不了,你能過去大家都開心!他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吳隊長開心的笑起來,林楓這麽說也就等於是他答應了。
“情況是這樣的,有一個我們的科學家,在曼穀被人挾持了。”
“情況複雜之處在於,劫持他的人並不受到當地政府的管轄,而是一夥自稱無國籍的瘋狂科學家組織。”
“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們很可能是受到小醜國特殊部門支持的!”
“還有,這個科學家本人也放棄了華朝的國籍,這使得我們的大使館無法插手。”
會議室裏,吳隊長衝著願意接任務的人,訴說著情況。
她說到這裏,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時代不同了啊!
當初,華朝最落魄的時候,所有人都在本能的追求最大範圍的攻守同盟。
這就是天下大勢分久必合,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在大喊,咱們都是炎黃子孫,都是一家人。
可現在,隨著華朝不斷崛起,所有人都在追求個性,這就是合久必分。
說白了,既然那位科學家已經放棄了華朝國際,管他死活?
“他放棄國籍,有特殊的原因!而且,這個人在暗中,幫助我們非常多!”
“正是因為他放棄了國籍,所以才能接觸到一些,西方世界對我們封鎖的高新科技!”
“還有,他隱姓埋名在國外打拚,可他的所有家人都在國內,而且受到我們的暗中保護!”
吳隊長神情嚴肅起來,她冷冷的說了兩聲,眾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就連林楓這個新人,都是露出了肅然起敬的樣子,其他人更是露出了堅定的神情。
這樣一位自己人,那是無論如何都要救出來的。
因為對方的價值,遠遠的超過了場中這些人的命!
都說生命是無價的,可實際上對於場中這些特殊人群來說,他們時刻都在衡量自己與目標的價值。
“對了,還有一個無關緊要的情報,這位科學家留在國內的女兒,叫做汪清虹,也是北境大學的!”
吳隊長看眾人端正了態度,她又看著林楓隨口說了一句。
“啥?”
林楓頓時呆住了,事情居然這麽巧的嗎?
看來還是係統厲害啊,難怪給了自己一個那樣的奇葩任務。
“對方要求,讓汪清虹出國做人質,所以我們的任務其實有兩個,一是保證汪清虹的安全,二是嚐試救出她的父親。”
吳隊長說的含蓄,其實就是對救出這位科學家,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對方又不是傻子,已經落在手裏的人,又怎麽可能被救出去?
“他們這是什麽意思?用汪清虹,來威脅他父親就範?給他們出力?或者交代出什麽資料與秘密?我們憑什麽,要聽他們的安排,送汪清虹出國?”
林楓感覺邏輯說不通,他盯著吳隊長的眼睛,提出了異議。
“因為,這是一種交換!”
吳隊長眼底閃過無奈,可她還是神情冰冷的說了出來。
“連環威脅?他們用什麽東西威脅了我們,然後再去用汪清虹威脅她父親?想要救人已經天方夜譚,想要保證汪清虹的安全,其實也是一廂情願吧?”
林楓心中泛起怒火,站在他的立場上自然不會去想,對方拿出的利益交換會給整個華朝帶來多大的好處。
他隻是感覺一股無名火在心中升騰,也不知道是因為接受不了這種脅迫,還是因為親眼看到了汪清虹的傾城容顏。
“你說的都對!但是,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完成這種不可能的任務!”
吳隊長直視著林楓的眼睛,她坦然而又驕傲的說了出來。
“好!這次的任務,我一定要參加!”
林楓不得不被她說服,局麵已經是這樣了,就看他們這些人是否可以創造奇跡了!
“還有一個問題,林楓你的身份非常重要,不可能就這樣隨便暴露!”
“萬一,將來你也以科學家的身份,混到國外去執行任務呢?”
“所以,你要從北境大學那邊,拿到去國外的資格!而且,一切費用都要你自己處理。”
吳隊長提醒了一聲,她也不多解釋,就讓林楓回去了。
“我哪有錢?”
林楓頓時呆住了,他道理都懂,可這錢是不是花的太冤枉了?
“你可以用積分換錢啊!內部論壇裏,絕對有價無市!不過,積分的價值你自己也知道,我勸你還是勒緊褲腰帶忍著。”
吳隊長憋著笑,她可不是故意針對林楓,而是規矩就是如此。
北境大學的學生,這可是金字招牌!
尤其是這些年,作為華夏最好的高等學府,去國外發展的畢業生非常多,林楓的特殊身份必須被隱藏起來!
林楓一陣鬱悶,他剛剛覺得自己不怎麽缺錢了,馬上就被兜頭打了一棒子。
“事情就是這樣,我這一次過去,正好見見你父母,看看能不能幫到他們什麽。”
“然後,這次任務結束,我應該就可以徹底解決你的問題了。”
林楓來到醫院,跟嚴曉苓簡單的說了下情況。
他並沒有說自己是在給華朝做事,而是說自己加入了一個超凡者的組織。
這樣的組織,在全世界範圍內非常的多,有真的也有假的,還有許多就是純粹的文化活動。
以嚴曉苓的家庭,也聽過許多模糊的傳說,所以她也就沒有懷疑什麽。
“去國外做任務,會不會很危險啊?”
嚴曉苓擔憂的看著林楓,哪怕這件事情有可能幫助到自己的父母,可她卻明顯更擔心林楓。
戀愛中的女人,本就沒有腦子。
“你放心吧,我會用正常的渠道過去,以如今華朝在世界上的影響力,不會有人敢動我的!”
林楓輕鬆自信的笑了笑,似乎這件事情真的沒有任何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