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師姐,得罪了。”

顧長生低著頭輕輕道了一句,接著從女孩盈盈一握的腳踝開始一點點往上移動。

“叮鈴”一聲脆響,顧長生的手指觸碰到了一條淡銀色的小鏈子,他見狀有些古怪,輕輕抬頭問道:

“師姐,這是裝飾……還是法寶?”

“一個法寶。”祁寒酥藏在衣擺裏的小手忍不住捏住了自己大腿上的肉,好讓自己不至於被顧長生的觸碰而弄得小臉通紅。她強作鎮定道:“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解下來讓我放進乾坤袋裏。”

鎮靜,鎮靜,不就是被小顧師弟摸一下麽……我蓬萊山十三太保老大豈是如此扭扭捏捏的人物?

為了從小顧師弟口中得知那個關於師父的驚天大秘密,酥寶決定豁出去了。

“師姐,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此事事關重大啊。”顧長生嚴肅道:“保險起見,還是解下來吧?”

說完他美滋滋地伸手去解開女孩左腳腳踝處的那條銀鏈,放在掌心細細端詳了片刻,覺得這東西似乎還是在祁寒酥那宛若造物主傑作的小腳上才更具**力。

若是未來某一天可以輕輕握住酥酥小姐姐的玉足,欣賞這銀鏈在女孩如雪肌膚上映襯的模樣……

今晚做夢的素材有了。

顧長生腦子裏稍稍發散了片刻,隨後果斷切斷了相關的畫麵。現在可不是老色批本能發作的時候,一旦被聖女大人發現他隻是沒事找事吃豆腐,那顧長生的身上一定會多出幾個窟窿來。

“師姐請收好。”

顧長生恭恭敬敬地將腳鏈遞給了祁寒酥,假裝沒有注意到女孩那羞憤的神色——女子的腳本就是無比隱秘的部位,祁寒酥想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個男人替她解下這件法寶。

絕對不能傳出去,要是傳出去我還混不混了!

顧長生神情嚴肅地繼續往上搜索,從腳踝一直到了女孩那骨肉勻停的纖細小腿……

然後……顧長生摸出了一柄匕首。

“?”

“仙界險惡,在出乎意料的地方藏幾件法寶總是不會錯的。”祁寒酥輕咳了一聲,裝作理所當然地回道。

“祁師姐不愧是我劍宗聖女,思慮之周全,令師弟我汗顏。”顧長生肅然起敬,心底暗暗慶幸還好自己之前沒有趁著這貨喝醉了幹點什麽……

祁寒酥:吾好醉中反殺!

搜身行動繼續進行著,顧長生一絲不苟地執行著搜尋的意誌,臉上看起來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可實際上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內心有多麽掙紮。

酥寶的腿哪怕是隔著裙擺也能夠讓顧長生感受到驚人的溫潤和觸感,纖細筆直,並攏起來嚴絲合縫。若不是真的害怕祁寒酥黑著臉給他戳上一劍,顧長生都想借口剛剛漏了一處地方沒搜再回過頭去摸一遍。

祁寒酥這邊自然也不會太好受,當顧長生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她大腿處的時候,她的身子仿佛傳過了一道電流,酥酥麻麻的,末了隻覺得眼神裏都多了些許水汪汪的霧氣。

不行,不能臉紅,我現在可是酷酷的劍宗聖女,路清明若是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麵不改色地任由小顧師弟檢查,然後淡淡的回一句:好了嗎?

我怎麽能比不過路清明那個黑心女人呢?

酥寶默默催眠了自己幾句,隨後咬了咬舌尖讓自己眼神恢複了些許清澈。隻不過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嘴裏的那個冷酷的路大帝此刻也是不自覺地輕輕夾緊了雙腿,麵色無比複雜難看。

祁寒酥不好過,她路清明又能好到哪裏去?要知道她可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摸的,這種奇特的照鏡子感讓路大帝一度有種捏死顧長生的衝動。

為什麽……為什麽我也會有感覺!

路清明不認為自己的心境會脆弱到經受不了這樣的考驗,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莫非是……太初同心玨?!

路大帝猛地瞪大了雙眼,心底有了一種極其荒謬的猜測。

不……應該不會吧?祁寒酥的太初同心玨明明綁定的是師娘……除非她在我進入天權古路之前更改了天命法寶綁定對象。

難怪祁寒酥會這般篤定我沒有死……合著是因為同心玨的原因!

一切似乎都被路清明串聯了起來,她怔怔地望著這個同自己一起長大的女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感動。

真是蠢貨……她難道就不知道同心玨綁定了我,若是我隕落她也會受到強烈反噬麽?

不,不對,現在不是該感動的時候!路大帝如雪的眸光殺氣滿布……既然祁寒酥用太初同心玨綁定了我,那她要是被撅了,我豈不是……

不行!顧孟德你給我回來,我命令你不許再撩她了!

路大帝殺氣十足的威脅並沒有傳到顧長生的耳中,眼下他按部就班地搜完了下半身,隨後將目標轉向了上半身。手掌觸碰到聖女大人腰間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似有似無的兩聲輕吟……

顧長生:?

怎麽還帶回聲的呢?

路清明:(╬◣д◢)

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酥酥小姐姐清冷絕世的麵容浮現出了一抹微紅,連帶著身子都有些輕輕顫抖了起來。可她卻不肯讓顧長生看出自己的羞澀,平靜地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

“顧師弟,你的手有點冷。”

“抱歉,祁師姐。”顧長生聽完收回手輕輕搓熱了幾分,隨後又哈了一口氣,掌心再次觸碰到酥寶腰間軟肉的時候,溫熱的觸感又是讓祁寒酥咬著嘴唇輕輕顫抖了一下。

“祁師姐……”

“無妨,你繼續。”祁寒酥強作鎮定道:“夜風有些寒了。”

顧長生當然不會傻到這個時候拆穿女孩的逞強,他的手扶住女孩的腰間,將她腰間別著的一些小物件小玩意全都一一解下。

聖女大人的腰肢柔軟得驚人,顧長生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輕輕一用力就能用雙手將其握住,淡淡的香氣從鼻翼間彌漫進來,月色下祁寒酥冷豔的俏臉似乎都帶上了三分聖潔的意味。

“顧師弟?”

顧長生看著這側臉微微有些出神,片刻後聽到女孩的一聲疑問後反應了過來,低著頭匆匆進行了最後的搜尋後退到了一旁:

“祁師姐,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