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個人,每人湊了三百塊錢買了個果籃就去醫院了。
巧的是,鍾彥博所在的醫院竟是我媽住的醫院。
他的病房在三十層,超級VIP病房,整層樓隻有兩間病房,鍾彥博在左邊的那一間。
Keven守在病房門口。
賢哥上去跟keven打了個招呼,說明來因,keven那張冷酷的麵癱臉動了動:“禮物我就代鍾總收下了,但是你們人不能進去,鍾總需要安靜。”
賢哥臉上掛不住:“那鍾總怎麽知道我們來過?”
Keven拿出一張紙和筆交給賢哥:“把你們所有人的名字登記在上麵,然後放到你們的禮品中去,鍾總會看到你們的心意的。”
也隻能這樣了。
下電梯的時候,我跟賢哥還有那幾個同事撒了個謊:“我媽也在這間醫院,我想去看看我媽,你們先回去吧。”
賢哥說:“要不我們也去看看阿姨?”
我連忙搖手:“不用了真的,我自己去就行了。”
……
半個小時後,我一個人又走回到了鍾彥博的病房。
Keven仍在門口守著,戴一幅墨鏡,真不知他究竟是助理還是保鏢。
我遲疑地走到Keven麵前,對他笑了笑:“Keven,我不進去,你告訴我鍾總的病情好嗎?他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Keven卻說:“那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進去問問鍾總。”
不一會兒,Keven竟說:“梁小姐,鍾總讓你進去。”
我忐忑地走了進去。
偌大的病房內,鍾彥博正一個人半躺在**玩IPAD,我走到他身邊,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看著他憔悴的樣子,我不勉感到心疼。
他喉嚨說不
了話,便在IPAD上打開記事本,打了幾個字:“為什麽來看我?”
我拿過他的IPAD,寫了一句:“看看你的病情。”
他敲了敲我的腦袋,用IPAD寫道:“你搶我的IPAD幹嘛?你又不是能說話。”
我:“……”
接著,他又寫:“你擔心我?終於發現你喜歡我了,是不是?”
我睜著眼睛看他。
他又寫:“我還是那句話,我隻想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驀地,積壓在我胸口的那團情緒竟一點點融化,多個月以來的鬱鬱不樂,如同積壓已久的融漿,發熱、燃燒、噴發……最後化成了淚水。
我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我點了點頭。
他眼前一亮,快速地用IPAD寫道:“你確定?隻要你點了頭,你我這輩子就是纏在一起的兩根繩子,想解也解不開了。”
我拿過他的IPAD,一筆一畫地寫道:我確定喜歡上了你。
鍾彥博欣喜。
他把IPAD扔到一邊,一把將我抱上床來,雖是VIP病房,但床也小得可憐,我想推開他:“鍾總,不要這樣,等會有醫生和護士進來了。”
他不管,霸道地把我壓在**,接著就朝我吻了過來,手也移上來解我衣服的拉鏈。
我好不容易推開他一些:“鍾總,真的不行,你還在生病。”
可是,這完全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他的力氣大得很,剛剛的憔悴一掃而光,生龍活虎完全不像一個剛動過手術的人。
我很快就被他剝了個光,想到外麵keven還守在門口,我隻能咬著牙不喊出來。
小床發出一聲聲“吱呀”的聲音,搖搖欲墜。
最後那一刹那,那床再也撐不住了,“呯”地一聲倒了。
我們雙雙滾到地上,在倒下去的過程中,鍾彥博為了不傷到我,猛地把我轉到他上麵,於是我墊在軟綿綿的身體上。
我急忙問他:“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拉過床單將我的身體罩住。
我以為經過這樣的動靜後,會有一群醫生護士衝進來,至少keven會衝進來,結果一個人也沒有。
……
***
回到辦公室時,我手機接到一條短信,是鍾彥博發來的:你隻需喜歡我就好,別的事一律交給我處理。
我的心一熱,既想哭又想笑,想哭,是因為感動,想笑,是因為感到甜蜜。
下午安奕晨來找我,一見我就問:“咦,扶桑你今天是怎麽啦?以前臉上總是冷冰冰,今天卻一直笑咪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有嗎?
我拿出手機用屏幕照了照自己,我說“沒有笑咪咪呀。”
他繞著我又觀察了一圈,“我確定你臉上洋溢著一股由內而發的甜蜜感,扶桑你戀愛了?”
“別瞎說,你找我有什麽事?”我嚴肅地說。
“那好,我不逼問你了,咱來談談公事吧。”
他有一個通告,是要上一個綜藝節目,但他不是十分想去,所以過來征求我的意見,我的意見當然是去。
我們聊了一會兒,楊姿來了。
安奕晨一見到楊姿,就滿臉不悅地說:“你怎麽又來了?”
這兩個人就像冤家一樣,一見麵就吵,楊姿小嘴一嘟:“我為什麽不能來?我在這跟扶桑姐實習,以後我也是你的經紀人,扶桑姐去美國的期間,你的事就要交給我打理了。”
我和安奕晨同時愣住了!
“你要當我的經紀人?”
“我要去美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