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剛瞪大了一雙眼珠子瞅著護士小姐在那兒先是寬衣解帶,接著開始弄亂一頭蓬鬆的頭發。

這女人是真夠狠的,整完了這些還不算完,又在自己的胳膊上,還有一些敏感部位狠狠的擰了兩把,疼的臉都抽抽了,愣是忍住了。

接著她陰邪的笑了下,小小聲叫喚了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劫色了…”

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

我和陳剛對視了一眼,又都同時展示了一個白眼兒,指向了我們店裏幾個針孔攝像頭的位置,“哎,哎,哎!看看,看看再叫!”

護士不明所以,還是一臉賤笑的朝我倆逼近過來,柔嫩的雙手一邊一個分別抓住我和陳剛的衣服領子,嗬氣如蘭的說道:“看什麽啊,兩個小哥哥?難道我還不夠美嗎?”

操,她以為她是女兒國國王啊?還我不夠美嘛!

講道理啊,她這模樣呢頂多就算個中等,連偏上都算不上,就是氣質十分清純,給人一種無辜小白兔的錯覺,格外惹人憐惜。

但說真的,就她這模樣,現在直播裏到處都是,一抓一大把,真算不上是多美的。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倆都不是那種色懶子啊,啊,見著個平頭整臉的就往上上,刨根問底攔不住。

眼看她右腿就要朝陳剛的腰盤上來了,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攝像頭!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玩出花兒來都沒用,我家有監控!到時候一調監控啥都明白的,你可別給這自取其辱!”

擦,這娘們撩人是真有兩下子,估計換一般人早被她拿下了,特別是那連打帶楔乎的手段,簡直絕了。

但我和陳剛是誰啊?一對骨灰級的鋼鐵直男,能受她這個**?

聽到我說有監控,護士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漸漸凝固,也不賣弄**了,整肅了一下妝容,又撲楞撲楞淩亂的頭發站好,“我就不明白了,我給錢,你們辦事兒,你們為啥非得要為難我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顯你們爺們啊?”

這回她也不裝了,眼神陰狠陰狠的,仿佛一個不注意就要咬下你一口肉來。

不過講道理,我寧願看她現在陰狠的表情,也不願意麵對剛剛她那仿佛沒男人就要去死的浪**樣。

“爺們不爺們的也不是你說了算!我們是出馬看事兒的不假,但也不是啥人都給看!至於你是不是柔弱不能自理,跟我們有一毛錢關係嗎?想裝柔扮弱你去找個合適你的恩主去,我們不伺候!”我冷睨著她,也是不假辭色。

如果說之前她沒來這出的時候,我對她多多少少的還有那麽一絲同情。

但從打她給我頻出陰招子開始,對她除了膈應就再沒別的感覺了。

其實我也挺納悶兒的,整個春城看事兒的不在少數,她咋就非賴上我們了,換一家不行嗎?

特別是我們那個死對頭——愛新覺羅·允愛,她可是不管因果,管錢叫爸爸的主,那是啥錢都敢掙。

與其在我們這兒又是撒潑又是賣騷的,咋就不想想另一個出路?

她堂口的名聲現在可是比我的大多了,不是更該吸引人才對嘛?

然而下一刻護士就把這個疑問給我解開了,“如果不是整個省城就你們家收費最低,還很靈驗,你當我願意找你們呢?一句話,就說給看不給看吧?你們要不給我看,把我的事兒整的明明白白的,那就等著名聲掃地吧!”

頓了頓,她冷冷一笑,“別的我不敢保證,想搞挎你們還是很容易的!不信你們就走著瞧!”

操,這是軟的不行給我來硬的了,我咋就這麽不信邪呢?

正當我準備把她給掃地出門的時候,我背後的香案之上五支供香卻“噗”的一聲一下子亮了起來,五根香的香煙筆直向上,直衝雲霄。

臥槽!

這啥情況啊?

我家老仙兒這是瘋了嗎?

香燭無火自燃隻代表一個意思,就是我家老仙兒已經越過我接了對方的香,這事兒我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了。

我越想越是鬱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咋說好了。

規矩陳剛也懂,此時已是麵容扭曲,盯著那五支供香仿佛要把香頭給盯出一個洞來,恨的咬牙切齒的。

但沒辦法啊,我家老仙兒已經把香火給亮起來了,作為弟馬和二神兒的我倆也隻能捏著鼻子給看了。

護士顯然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但看我倆變形變色的,也咂摸出點味道來,表情更是得意了,“怎麽著吧?就一句話,給看不給看?”

她還以為是把我倆給楔乎住了,以為我倆真怕她毀我倆名聲呢,那揚梆的都沒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撿著了一堆狗屎當黃金了呢。

我陰笑著瞅了她兩眼,正當陳剛有些憋不住火想要衝她開炮的時候,我搶先一步開了口,“看,你大小姐都這麽說了,我敢不給你看嗎?我們可怕你到處去毀我們名聲去!”

雖然我不知道我家老仙兒為啥會突然亮起香火,但裏麵肯定有事兒,那就先看看啥情況再說吧。

也就在此時,我發現在我對麵房簷子底下來回走動的那隻女鬼不見了。

眼珠一轉,我大概明白是咋回事兒了,恐怕我家老仙兒接的不是眼前這個護士的香,而是門外那隻女鬼有啥冤情讓我家老仙兒動了惻隱之心,所以才把香火給接下了。

想到此我斂了火氣,衝著那個護士微微一笑,“來,說說吧,姐姐,你和你那雙胞胎姐妹是咋回事兒啊?就是看事兒,我們也總得知道個原委吧?”

護士一開始還是夾夾咕咕的,就是不想說。

在我和陳剛的軟硬兼施下,她這才眼神兒閃爍的開了口,“可不是我害死她的,要怪也隻能怪她自己命不好!是她自己非要跑出去的,又不是我把她趕出去的,更不是我開車撞的她!”

張口就想把自己往外摘,她要不這麽急於撇清關係啊,我還覺得她胞姐妹的死她沒動啥手腳,現在這麽一看,妥妥的沒跑了。

陳剛聽她說話就來氣,沒好氣的翻楞個白眼,“操,啥玩楞就都不是你幹的啊?你能不能說明白的?給這兒讓我們猜夢呢?”

看陳剛一臉的不耐煩,護士還來脾氣了,撇了撇嘴說道:“你們不是帶仙兒嗎?想知道啥不會自己去查啊?啥都問我我還找你們幹啥?”

“你到底想不想看?不想看滾犢子!”我一聽也來火了,指著大門口說道:“你真以為我們怕你了是吧?就你長嘴了我們沒長嘴是不是?實話告訴你,想整垮我們你還缺副好牙口,少在我麵前拿五做六的!”

要不是我家老仙兒香火亮起來,就她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出,給我八萬丈我都不帶給她整的。

當然了,咋整還是我說了算,是往好了整還是往壞了整那就得看我心情了。

就她這點小因果,老子還背得起,跟誰倆呢。

護士一看我真急眼了,“咕嚕”一聲咽下口唾沫,這才把姿態放低了,將她和她雙胞胎姐姐之間的恩怨講了個大概。

至於裏麵幾分真幾分假,從她幾番閃爍其詞來看,估計摻了挺大的水分。

不過也不急,這件事兒既然我家老仙兒插手了,就肯定能查個明白的。

護士名叫羅紅,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名叫羅青。

這兩姐妹別看是雙胞胎,性格卻是截然相反,姐姐羅青內向靦腆,妹妹羅紅活潑開朗…當然,這是她用自己的話來講的。

要依我說,她那就不是活潑開朗,根本就是好聊騷,來者不拒。

從小羅紅就搶尖賣快的,但是嘴會說啊,還會撒嬌,所以特別得父母喜愛。

做過父母的可能都知道,除了獨生子女外,基本上就沒有哪對父母對子女能真正做到把一碗水端平,心裏多多少少都會對某個子女有些偏愛。

羅紅正是被偏愛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