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是男人不假,但卻不得不為廣大女同胞說上一句話。
而且同為男人,更了解男人身上的一些劣根性。
當然了,不是說所有男人都這樣,但確實有那麽一小部分,就像是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一樣,整的廣大女性都開始恐婚恐育了。
曆經了這麽多年,誰又敢保證元始天尊當年的想法還和現在一樣呢?
反正目前為止,他手下的徒子徒孫,我還沒看著一個好樣的,出來一個就是敵對,且個個都是高傲不可一世,感覺除了他們天下就沒別人了的那種。
那既然如此,就繼續幹唄!
如果真是中間有啥誤會,我想以元始天尊那麽老大的咖位,也不至於記恨我們這些小輩吧?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兒道德綁架了,可他多吃多占也是事實不是嗎?理應讓出一個海眼給我們截教眾弟子。
“小浩子!你瘋了不成?”子恒怒氣勃發,手指都快指到我鼻子上了,“你看看你現在都啥樣了?再往下走是去送死嗎?”
“倒也未必!”恢複了這一會兒,我明顯感覺體力已經在漸漸恢複了,腦仁的疼痛感也沒那麽強烈了。
我想這應該是五行之力歸位之後,一切都在有序進行著,而且我還有一件事兒沒做呢,就是讓陰陽二氣也同時歸位。
剛剛實在是太虛弱了,動根小手指頭都難,但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完全可以運行心法讓陰陽二氣重新回歸丹田。
不知道為啥,我總有一種感覺,五行之力還是要靠陰陽二氣催化,這兩者的關係就好像是大哥和小弟。
五行之力再怎麽霸道,可每次我遭遇危險的時候首先有反應的不都是陰陽二氣嗎?
陰陽魚一轉動,馬上就帶動五行鏈開始運轉,它們也才能發揮效用。
子恒還想說什麽,我一擺手,“哥,你也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我把情況簡單和他們說了一下,子恒還是滿臉擔憂,“你確定真能行嗎?我咋感覺有點兒不靠譜呢?元神受損,可不隻是你肉身恢複了就都恢複了,那玩意兒可是經年累月才能慢慢好起來的。”
“我想先試試!”我衝著他微微一笑,“要是沒有作用,咱們再談後麵也不遲啊!”
他這才點了點頭,“那你試吧,哥給你護法!”
陳剛馬上把我扶著坐好,“浩子,哥誰都不信,就信你,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看著這麽多熱切而又充滿關心的目光,我心裏老踏實了,安心的盤膝於地,開始運行心法。
第一個小周天,陽氣回歸本源,陰魚亮了起來,第二個小周天,陰氣也回籠了,陰陽魚形成太極旋渦,完全正常運轉起來。
隻是…
內視之下,我看著那平靜的旋渦,無波無瀾,可是一點兒要發威的跡象都沒有,更別提修複我受損的元神了。
我不信邪,再次運行起心法,足足又運行了有七個小周天,可陰陽二魚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臥槽,難道我估算錯誤?
要不咋會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
不都說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嗎?
這陰陽二氣可算是天地本源了,可抵日月,可耀星辰,為啥就不能修複受損的元神呢?
因為我正在運行心法,所以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驚擾了正在打坐中的我。
不過有人卻不在意這個,就是丹穹那個二貨,“吾上,你這是拉磨呢嗎?這左一圈,右一圈的運行心法,想要幹啥啊?看的我頭暈的!”
我咋把它給忘了?
聽到他說話我忙問:“丹穹,你給我說說,這受損的元神要怎麽修複?陰陽二氣能行不?”
丹穹在很多事情上不靠譜,但在這件事兒上還真就給了我一個比較靠譜的答案,“當然行了!陰陽二氣乃是天地本源,除了混沌之氣和鴻蒙紫氣,是天地間最純正的氣了。隻不過…”
說到這兒,他稍停了下,似乎有點不敢說,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隻不過吾上道行現在太低微,而且…而且…您現在精魂不全,肉身殘缺,陰陽二氣又霸道,此刻若是真動起手來,那不是在救您,而是在害您!”
精魂不全?
肉身殘缺?
臥槽,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我四肢健全,五髒六腑也不缺,咋就肉身殘缺了?
還有那精魂,就算我家老仙兒還有我這群朋友看不出來,但我自己有天眼也能看見啊,三魂七魄俱在,咋就讓他給我說成十不全了?
我一股腦的把問題都給拋了出來,卻聽見丹穹給那憨憨傻笑,“吾上現在就是十不全啊,沒有腦袋,也沒有四肢,就連心髒都是別人的。三魂七魄雖看著俱全,但都是沒有精血的,換言之就是沒有精髓,要不您也不會啥都不記得了!”
操,這話讓他說的,那我身上長的都是些啥?安的假肢?腦袋上頂著個夜壺?
咋聽他說話我感覺這麽瘮得慌呢?
他能體察到我的心中所想,馬上解答道:“不是這麽講,吾上現在的身體隻是這一世的,換句話說就是您現在的肉身隻是一具軀殼,就連魂魄也都隻有其形,沒有其神,所以您才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給他,心道就好像他比我強多少似的,還不也是個失憶的貨?
丹穹馬上又委屈起來了,“那也怪不了丹穹啊,要不是您肉身不存,精血不附,連魂魄都跟著散落於茫茫虛空,丹穹也不至於什麽都不記得了!丹穹本就和您是一體的,一損俱損,嗯,就是這樣的!”
“……”這就又成我的鍋了?
“吾上是要吃東西嗎?丹穹也餓,能給丹穹也吃一口不?”二貨再次發言。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不是您說您的鍋嗎?難道不是拿鍋煮東西吃?”二貨懵懂的聲音再次傳來。
“……”合著他把背鍋當成真鍋了,對此我也是相當無語,實在懶得搭理他了。
不過經他這麽一解釋,我發現元神受損想要在短時間內恢複看來是不可能了,那再去海眼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總不能讓灰滿堂當主扛去破陣吧?
先不說他能不能破了那上古大陣,關鍵是這個破陣之人必須得扛造,灰滿堂不行!
我這正給這兒胡琢磨呢,丹穹略顯惋惜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惜吾上沒把您的腦袋帶來,要不然倒是可以一試!”
這話咋聽著這麽別扭呢?
不過…我腦袋?
腦海之中頓時浮現出一顆頭蓋骨,就是當初在昆侖淩飛星極力讓我要拿到的東西。
難不成那顆已經化成白骨的頭蓋骨就是前一世我的?
丹穹馬上證實了我的猜想:“對呀,不是您的還能是誰的?您沒發現那顆頭蓋骨無比的圓潤嗎?就吾上能長出那麽好看的頭蓋骨來,別人想都不要想!”
他說的相當自豪了,愣是讓我感覺那顆不是頭蓋骨,而應該是什麽藝術品!
可現在說啥都晚了啊,那顆頭蓋骨我的確沒帶出來,讓我裝盒子裏放在供奉老仙兒的香案之下了。
我又不會隔空取物…
猛然間我又想到了一個人,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你不說玉靈是天然的空間法器嗎?它能不能縮地成寸把頭蓋骨給拿來?”
丹穹唉聲歎氣的答道:“不行!您的頭蓋骨那都是先天仙骨,上麵帶著混沌之氣呢,法力太強大,玉靈根本靠近不了,弄不好會直接被打死!”
事情至此算是徹底沒出路了,我也隻能無奈的從打坐中回神,“走吧!這次是不行了,我這樣的狀態根本撐不住破了七星陣,也就無從談起偷鴻蒙紫氣了!”
隻是我話音剛落,就有無數的哭聲強行擠進了我的腦海之中,“吾上,您不能走啊!求您開恩,一定救救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