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鴻鈞老祖一共師兄弟四個,至於師父是誰就不可考了,有人說是創始元靈,有人說是造化神器,還有人說是大道之靈。
這些連道門典籍中都沒有記載,隻不過是現代神話小說中編出來的,所以他們四個人到底是不是師兄弟都不好說。
按我的猜測,他們四個應該就是宇宙混沌期孕育出來的人物,後來開創天地之後,被人強行給捏估到一起,非得扯上點兒啥關係,所以才說師出同門。
不過這四個人物的確很牛逼,成就最大的無疑就是鴻鈞老祖了,斬三屍成了天道,收的仨徒弟開創了道教,被稱為道門老祖。
混鯤祖師最得意之事莫過於收了兩個有名的弟子,一個接引,一個準提,後來開創了西方教,被稱為是西方教的始祖。
女媧就不用說了,造人之法,始創人類,懷有無尚功德,後來人們感念其功德,尊稱其為人祖。
陸壓道人嘛,這個人不好評判,沒聽說有啥大事跡,也沒開宗立派,真就是一個散仙兒。
但他是真厲害,誰也管不了他,誰也治不了他,連太上三清都得尊稱一聲長輩呢,也有人稱他為老祖,至於是啥老祖就沒個準確定性了。
這老四位在我看來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四個要是沒了其一,那都得轟動了,不可能還這麽消停。
三清更不可能了,雖說通天教主常年不見蹤影,但據聞胡三太爺偶爾會去朝見。
這麽算下來,我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軒轅黃帝了,明顯張道陵咖位不夠嘛,而且人家現在也活著呢。
斷腿聽到我問,極快的擺了兩下,然後就又不動了。
這我就奇怪了,那除了那幾個不可能的,還有哪個老祖是我沒想到的?
它要是會說話就好了,也不至於讓我猜的這麽艱難。
猛然間我又想到了一個人,迫不及待的又問:“難不成你是蚩尤?”
我光顧著數道門的了,咋把上古十大始祖正神給忘了?
而且它都這麽邪性了,一看就不是啥好玩楞,這不是正印證了魔道始祖蚩尤的特征嗎?
然而斷腿還是擺了兩下。
我又開始猜,一直從盤古猜到了東皇太一,可每一個他都擺動兩下,最後給我整的都懵逼了。
這貨該不會也失憶了吧?所以根本不記得自己是誰!
想到此我趕緊又問:“哎,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個是誰了?”
斷腿這回馬上動了一下,接著就靜止了下來。
臥槽,還真是這麽回事兒,那你說你讓我猜那麽半天嘎哈玩意兒?這不逗我呢嘛!
既然他已經不記得自個是誰了,那我也不問了,研究著先怎麽把那八條鎖鏈給整開,至於封印嘛,回頭再說吧。
沒錯,問話的過程中我已經做了選擇,我想活著,我要活著!
哪怕解開封印這條斷腿真的成魔了,那上麵不還有天道壓著呢嘛?
大道就是他建的,總不會眼睜睜看著生靈塗炭吧?
我就不信這一條斷腿還能把天給掀了!
昆侖那次我已經有經驗了,所以這次我也是按照那個方法來整的,雖然手頭上沒有至陽之物,但咱現在不是長身價了嗎?
我丹田之中就有精純的陽氣,用起來方便順手不說,還比我去昆侖的時候用的那些身外物強悍太多了。
本以為這次捏斷鎖鏈會是輕而易舉的事兒,結果真是意外無處不在,我慘遭滑鐵盧了。
剛上手用至陽之氣去對付那鎖鏈,我就發現那鎖鏈之上騰起了金光,仿佛更結實了,別說捏斷了,燙的我一隻手差點沒熟了,疼的我趕緊撒手。
而與此同時,斷腿仿佛受到了什麽巨大的刺激一般,瘋**搐,又是彈又是踢的,大腳丫子正呼我臉上,一腳就把我蹬踹到棺材板上去了。
這一腳勁道不是一般的大,我感覺我臉都變形了,腦瓜子“嗡嗡”直響不說,眼前冒出無數的金星,好懸沒直接暈過去。
緩了好半天,那股暈沉感才過勁兒,看著那還沒消失的金光,我趕緊抽回了至陽之氣,鎖鏈上的金光這才漸漸暗淡。
沒了金光,斷腿也緩緩安靜了下來,但還是一抖一抖的。
剛才那下子它好像也被傷的不輕。
金光是消失了,可棺材裏的陽氣更濃了,我這才想到要變換套路。
看來封印斷腿的符文和鎖鏈並不像昆侖湖底鎮頭蓋骨的一般,內裏暗含極陰之氣,這就是個純陽符法。
物極必反,那我就反其道行之唄。
這一次我不從斷腿處開始捏了,而是選擇了棺材一角的連接處捏。
我還是離斷腿遠點吧,以策安全。
我半跪在棺材裏,捏住底部一角的鎖鏈,下一刻,精純的陰氣磅礴而出,很快就滲進了鎖鏈之中。
不過這鎖鏈可比昆侖湖底用陰氣加持過的鎖鏈結實多了,我兩次抽空丹田氣,才勉強捏斷了一根,已然累的是滿頭大汗了。
這時斷腿好像舒服了許多,雖然沒發出聲音,但是從它安靜的懸在那裏就能看出來,它似乎很受用。
我心中暗道,如果陳剛在這兒就好了,他對機關術的研究可謂是一絕,就不用我費這麽大力氣一個個往斷了捏了。
正打算歇一會兒再繼續的時候,猛然間棺材裏刻畫的符文亮了起來,棺材裏也響起了一道冷厲的聲音:“何人敢破壞封印?”
我被這突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這不正是當時說斷腿出世就會惑亂天下那個男人嗎?
看來這封印就是他下的了,而且和昆侖湖底布下鎮局的人一樣,留下了一道法身,就怕封印被破壞了。
我眼珠一轉,馬上來了主意,“我是被逼的啊,我不解封印,它就要整死我,那我不幹咋整?那要不你把我整出去?你把我整出去,我不隻不破壞封印,還幫你加固一下,你看這樣行不?”
男人顯然不是個好說話的,“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既然闖進來了,隻能怪你命不好了,留在這裏等死吧!總之,封印不能破,否則你就是千古罪人,萬死難辭其咎!”
哎臥槽,這大帽子給我扣的,他咋不說給我千刀萬剮了謝罪呢?
我這人吃軟不吃硬,他要真跟我好好說道說道,隻要答應把陳剛和玉笙寒給安全送出去,說不定我還真就答應了。
畢竟我原本也不想救這條斷腿,真是被它逼的沒辦法了,才答應下來的。
可他這一來就是盛氣淩人的態度,那我還真就不想跟他好好說話了!
“要麽你救我出去,要麽就把你的鳥嘴給我閉上,靜靜的看我把封印給你破了,兩條路你自個選!反正讓我在這兒等死,你純屬白日做夢,老子又不欠你的!”我再沒了討好的態度,冷著臉回道。
“好大的口氣!”虛影一閃,男人的身影顯現出來,身上就跟自帶閃光燈似的,金光耀目,襯的他整個人都仙風道骨的,“你若不停手,那我就將你也滅在這兒!”
“那你試試!”我不服氣的回懟了一句,心中暗道連昆侖湖底有可能是地藏王菩薩的法相都讓我幹沒了,他也一樣。
好吧,雖然上次是淩飛星偷襲才那麽容易得手的,而且還有陳剛幫忙,這次可就真是我孤軍奮戰了。
但咱現在不也不賴嗎?
煉化了五色石後,我還沒真正的戰鬥過呢,也不知道自己又長了多大本事,正好拿他練手了。
想到此我也不等著他來攻了,揮起拳頭就朝他砸了過去。
隻是這裏空間太狹小了,我坐都坐不直,更別提站著了,打起架來施展不開,老吃虧了。
男人見我先動手,把他給驚奇壞了,虛淡的臉上先是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緊接著就換成了藐視,大手一抬,輕鬆的捏住了我的拳頭,口氣極大的吐出一句話:“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