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巡山道人(119)家族墓葬的秘密

因為五色土,我知道了老祖這些人的一段曆史。看著祖先堂裏麵擺滿了供桌的骷髏,我的心中就像是打翻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鹹,全部湧上了心頭。

我現在也終於明白,為什麽這裏供著的是骷髏了。因為他們的祖宗,是被砍了腦袋的。所以子孫們為了記住這個仇恨,所以把頭顱供在了這裏。

哎,這是永遠不能忘記的仇恨。可是這樣的仇恨,壓得老祖他們早已喘不過氣來了。這也就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一代又一代的人,沒有走出這裏的緣故。

不過好的一點是,這一代人中遇到了開明的領導者。正是因為族長和老祖這樣開明的人,所以才有了想走出這裏的想法,讓自己的子孫後代們,過上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活。

但是我依然想不通,那位把車家後人救出來的軍師,為什麽當年要用五色土這樣的祭壇來招魂,而且自己死後又為什麽要選擇埋在了五色土下麵?

而且我現在可以肯定,那個鳳凰展翅的地形,肯定就是這位軍師布置下的。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我們到今天為止,都沒有看到這裏任何一位死者的墳墓。按理說這裏就這麽大,不可能把墳墓建在別的地方。

就算是族長一類的人要把骷髏供在這裏,但是身體其餘的部分呢?難道也是要供起來的嗎?不可能,要是供起來的話,怎麽也會在祖先堂中。

如果沒有供起來,那就應該找個地方埋起來。如果是埋起來的話,肯定會有一座不小的墳場。可是這裏我幾乎也算是走遍了,都沒有發現這樣的墳場。

就算是類似族長這樣的人,不需要埋入土中。其餘的人肯定會埋在土中,這是中國人曆來都崇尚的入土為安。所以選擇埋入土中,肯定是首選的方法。其次也可能是火化,問題要是火化的話也會留下痕跡。

可是我們走遍了這裏,也沒有發現所謂的火化場。這個是基本的推斷,要是火化的話肯定會選擇一個地方,作為長期火化的場所。不可能今天在東,明天在西這樣去火化。

所以這裏沒有出現墳場,這件事情一直讓我難以作出判斷。如果我很早就能看到墳地,說不定我也能早點知道這裏的鳳凰展翅是什麽意思,甚至五色土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可是現在這些都沒有,所以我很迷茫。如果不是因為老祖等人對我有救命之恩,而且在假肖爺來殺我的時候和我站到一邊。我可能會順著這條線,自己去盤查這裏的一切。就是因為他們對我好,讓我疏忽了這一點。

現在我雖然知道了五色土,但是對於那位軍師前輩的作法我還是不能夠理解。說不定有了墳墓,我也能看出些端倪來。這個問題該不該問問老祖,應該怎麽問我都不知道。畢竟墳墓牽扯的問題太多了,老祖就是不說也是正常的。

比如風水祖師廖瑀,他的家族墓地至今都沒有詳細的定論。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因為祖墳中可能有廖祖的不傳之謎。所以我如果問老祖他們這個問題,也會有嫌疑是在窺探他家墳墓中的陪葬。

老祖慢慢的走到了柱子前,拉了一下機關所有的畫絹全都收了起來。我看了看呂郝嗣,他也是緊緊鎖著眉頭一言不發。我知道他心中,也和我一樣有很多的問題。

崔二爺突然問道:“老祖,我想請教一個問題。可能涉及到你們的隱私,但是我還是想問問。”老祖回頭看了他一眼後,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笑著點了下頭。

崔二爺居然有問題,不知道他會問什麽。就聽崔二爺問道:“老祖,我看這裏供著的,應該是你們曆任的族長吧!那麽其餘的人呢?他們是不是,該入土為安呢?”

這老家夥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居然問的這麽好。就看老祖願不願意回答了,不過這個問題怎麽回答都繞不開的。如果是入土為安的話,老祖肯定會說的。那麽就有了墳墓了,順勢就可以問問墳墓在哪裏了。

想到這裏我一陣竊喜,就聽老祖說道:“你說的不錯,這裏供奉的都是曆代的族長。以後我的也會放在這裏,族長的也會放在這裏。我們兩人都是車家嫡係的後人,而且我是上兩任的族長。至於我們的屍骨,都會埋在你們說的五色土的前麵一點。”

我一聽大吃了一驚,立刻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就在這個祖先堂的下麵了?我記得當時看這裏的地形的時候,前麵這個位置的地形是鳳凰展翅。當時我還和崔二爺說過。如果是有人埋在這裏,多年後家族裏肯定出皇後級別的人。”

老祖和族長同時看了看我,又同時豎起了大拇指對我說道:“小張先生不虧是風水大師,這一點你確實沒有看錯。當年埋在這裏的人,家族裏麵確實出過很多尊貴的女性。雖然沒有權衡天下,但是在家裏也是說一不二的悍婦。”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沒有想到真的被我說中了。不過這也是因為我的風水知識紮實的緣故,否則我也不能真正的說對。既然這裏過去確實埋著一個人,而家族也的確出了很厲害的女人。這樣的地形如果重新埋人,必須要進行一定的化解。否則的話,埋進去的人連帶子孫都不好的。

想到這裏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麽這裏的女人要比男人老。原因都在這座墓中,同時我也明白了為什麽要設置這個五色土法壇。這裏並不是要真正的去招魂,而是用來消除大墓中的煞氣的。

這一連串的問題想明白後,我心中的疑雲也漸漸地消除了。但是還有最大的一個問題,至始至終我都想不明白,為什麽軍師,要把自己埋入五色土的下方?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了,當事人也沒有留下一點的線索。要想回答這個問題,隻有去地下找軍師了,可是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就是找到了也沒有實際的意義。

呂郝嗣看我半天不說話,用手搗了我一下問道:“幹嘛,你裝啞巴呢?這會該你說話了,你閉著嘴幹嘛?快說,想到什麽了就說什麽!”

我狠狠地瞪了呂郝嗣一眼,然後把我剛才想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老祖瞪著眼睛看著我說道:“小張先生你這麽說,是不是有辦法幫幫我們的女人了?”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嗬嗬,我可沒有這麽大的本事,這樣的本事除了我師父們。我想誰來也是幹瞪眼!這裏還有你們所說的軍師布下的陣,要不然你們一代能比一代長壽?這都是前人的心血,奪天地造化的功效。不是我這樣的末學能做出來的,隻能請教我師父。”

族長看著我,驚訝的說道:“小張先生,你怎麽知道我們一代比一代長壽。我記得你沒有問過我們的歲數,也沒有人敢給你說呀?”

我笑了笑,對他們說道:“你們肯定不敢說,怕泄露了天機。這也是軍師的遺言對吧!嗬嗬,因為這個鳳凰展翅的陣,經過他在五色土上化煞,已經變成了另外的陣。隻是外麵看還有些像是鳳凰展翅,其實裏麵早都發生了變化。這才是真正的高人,做事如春雨潤物毫無聲息。要是他老人家活著,我一定要好好的請教一番。可惜呀!可惜呀!”說著擺擺手,走出了祖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