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章黃河秘聞(9)何教授的托咐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書桌後麵想了老半天。唉,我真的不想去他那裏,因為每次去看到一些好書,我都忍不住地想順回來。

可是這個家夥眼又很尖,我就是去上個廁所都會盯著我。難道他家的茅坑裏的石頭,都是無價的寶貝麽?所以我有些不想去他家,再說了,他和我師兄的關係要比和我好。

算了,這會想得再多也都是枉然了。對於這個人來說,你是很難捉琢磨的。如果遇到高興的那一天,他會送你一本珍藏的書。要是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說的再多都不可能讓碰下書邊。

我伸了個懶腰走到臥室裏麵,躺在了**拿起一本書慢慢的翻著看起來。也不知道看到什麽時候,居然就這麽睡著了。正睡的香呢,咣咣的傳來了敲門聲。

我揉了揉眼睛一看,居然都十點多了。說真的我很少起這麽遲,估計是昨天喝酒的緣故。我打著哈欠走到了門口,拉開門一看,外麵站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這個男人剃著很短的寸頭,一對三角眼睛,皮膚有些黑,但是臉蛋上帶著一些紅血絲;幹裂的嘴唇,泛起了一層白色的皮;鼻頭很大也很紅,但是鼻梁是塌的。

我不認識這個人,準確地說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我愣了一下,看著他說道:“你好,請問你找誰?”我的話剛剛問完,就看他伸長脖子看了看我身後。

我回頭也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然後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這個人肯定不是來找我算卦的,因為他的眼神告訴了我這些。雖然一對三角眼,但是泛著一道精光,從這道精光中,我能看出他的意誌很堅定。因此這樣眼神的人,做事都很有主見,是不會求神問卦的。

“請問張大師在麽?”他突然張嘴說道:“我是受人之托,來給張大師送點東西的。”說完又朝我後麵看了一眼。

我無奈地笑了一下,對他說道:“估計你要找的人就是我,但是我不是什麽大師,隻是對風水和占卜有些研究,不知道你找的人是不是我?”

門外的人愣了一下,立刻笑著說道:“具體我就不知道是不是你了,但是何教授要我來這裏找張大師。如果你姓張,又會占卜我想肯定就是你了。”

原來是何教授安排過來的,奇怪怎麽不讓自己的女兒或者女婿來?就算不讓他們來,也應該派熟悉的人來,或者給我先打個電話。

門外的人好像看出來我有疑慮,立刻對我說道:“不好意思,我叫陸道明。大陸的陸,道教的道,明白的明。是何教授的學生之一,現在一直跟著教授在河南考古。”

話說到這裏,我差不多已經可以相信他了,因為何教授去河南考古的事情很少人知道的。因為考古發現的特殊性,所以隻有等結束了才會公布的。所以能知道一些事情的人,肯定都是內部的人員。

門外的人以為我還是不相信,立刻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皮夾子,在裏麵翻了半天,遞給我說道:“這是我和老師的合影!”

我掃了一眼照片,就把門打開了。因為照片上確實是何教授,和幾個年輕人的合影,而且照片拍攝的時間很早,應該是九十年代末的時候。這樣的照片,是不會有人作假的。

我示意他可以進來了,他從地上提起一個手提袋,走了進來。我把他引到了書房裏,說了聲稍等片刻就去了洗手間。剛剛才起來,我都沒有洗臉呢。

等我收拾好後,去給祖師上完香,然後才來到了書房。一邊煮水泡茶,一邊笑著說道:“剛才不好意思,咱們第一次見麵你又說是教授要你來的。但是教授到現在沒有給我打電話,所以我有些那個什麽,希望你不要見怪!”

陸道明笑了一下說道:“我怎麽會見怪?要是換了是我的話,沒有教授的電話我肯定不會讓進來的。嗬嗬,你這麽快能相信我已經不容易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麽,我又不是有錢人,一般的人也不會進來打劫我的,再說你托著教授的名義不可能來害我吧!教授要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陸道明表情沉痛的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教授在出事前,對我們說一旦他有事情了就要我們帶著這個來找你。”說著把手提袋遞給了我。

我拿過手提袋看了看,對陸道明說道:“你剛才說何教授告訴你們,一旦出事了就要拿著這個東西來找我是不是?那他現在出什麽事情了?”

我這會想的比較簡單,因為劉胖子的複述在前。所以我覺得何教授可能就是被髒東西上身了,所以沒有特別的在意。

我把手提袋裏的包拿了出來,這是用報紙包成的一個包。看樣子,應給是磚頭一類的東西。看來這是考古中發現的某件東西,何教授找我來看看這是什麽物件。要是這樣來看,這個東西很邪的。

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就聽陸道明說道:“教授瘋了!”我一聽這個,吃了一驚,驚訝的抬頭看他。陸道明接著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麽,教授突然就發瘋了。開始的時候神智還是比較清楚的,但是到了後來神智越來越不清楚,最後就瘋了!”

我臉上的肉不由自主地跳了幾下,看著陸道明問道:“你們是什麽時候發現他瘋了的,怎麽沒有送到醫院去呢?”

陸道明抬頭看了我一眼,有些傷心的說道:“其實很早就發現了,應該是我們剛剛找到這座大墓的時候。那會教授就有一些反常的舉動,但是我們都沒有當回事。後來教授經常獨自跑到一個地方,而且都是大晚上一個人跑去的。我有個叫烏鴉的學弟,也是最早發現這個的。他覺得教授肯定是發現什麽了,現在又不想給我們說。所以跟著跑過去了幾次,他說自己的行蹤很隱蔽的。可是最後的時候,還是被教授甩掉了。後來有一天,教授突然把我們三個叫了過去。對我們說,他最近的預感很不好。如果他出事了,就要我們提著這個東西來找你。”

我看著手提袋中取出來的報紙包,對陸道明說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麽,你繼續說,越詳細越好。後來又出現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到現在才來找我?”

陸道明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開始的時候,教授除了晚上失蹤也沒有別的。可是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到了晚上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帳篷裏。我們誰去,都會被罵出來。就是他的女兒進去了,也是一樣要被罵出來的。後來我們幾個覺得奇怪,晚上偷偷地從帳篷的另一邊,偷著看教授在幹嘛。結果不看還算好點,一看嚇的我們幾個大氣都不敢出了。你可能都想不到,教授穿著一套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古裝,抱著一具沒有頭顱的幹屍,好象是在跳舞又好像是在談情說愛。”

聽到這裏我已經明白了,何教授絕對是被髒東西上身了。否則的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個再結合當時劉胖子說的,仔細一分析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了。但是有一點我很奇怪,既然知道自己有事,為什麽不立刻停下來找我解決問題?而且為什麽不讓何思敏來找我?再說了教授都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何思敏沒有來,而是教授的學生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