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

大家都陷入沉寂,我知道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說呢。如果真的是麻叔和老白幹提前布局的,我在這裏就要真心的謝謝兩位了。

不過我還是想知道的多一些,並不是我真的懷疑這兩位。因為我對這裏的一切了解的太少了,出來以前還覺得比較多。現在才知道,自己知道的隻是一些皮毛中的皮毛。

想到這裏後,我對麻叔說道:“你們不是最近兩天才相認的麽?但是聽你們說的,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在安排這個了。”

麻叔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這一點也不用瞞你,我們確實安排的非常早。我們認識的第二年,距離現在有十來年了吧!當時老白就和我說起這個事情了,於是我就和他大概的謀劃了一下。隻是沒有這麽細致,這次老白就是按照我們當時的謀劃在進行。不過這個老家夥以為我死了,因此沒有通知我。”

白胤忠笑著說道:“誰叫你裝死了,騙我眼淚不說,還差點把事情給搞砸了。你知道不,這些年我四處尋找殺害你的凶手,而且一直認為就是千麵人幹的。但是就是找不到他,否則的話早和他去拚命了!”

聽到這裏我們都笑了起來,麻叔看了看周邊對我說道:“我當時也是追蹤到了千麵人的信息,想去通知老白,可是找不到他。於是我隻好跟著千麵人,沒有想到他和五大家族中的尚家有些聯係。後來又看到你化妝後和尚家的人來往,我以為你也認識千麵人呢!”

我吃了一驚,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麻叔說道:“我化妝後去尚家這你都知道?對了,我化妝的技術也不錯,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麻叔白了我一眼說道:“我一直在關注你小子,你和那個什麽天的人住一起後。我本來想去找你的,結果出了點事情。等我再次去找你的時候,你和那個什麽天已經去了尚家了。如果不是有那個人在,我還真認不出來你!”

我一聽哈哈直拍手,然後把老趙頭送我易容藥膏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把怎麽混進尚家,把這個家族連根拔起也說了一遍。

麻叔和白胤忠都直拍手,白胤忠突然跳到我麵前問道:“胖子,你說的這個藥還帶著麽?”我點了點頭,他立刻大聲說道:“太好了,這下我有辦法了!”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說道:“你想把麻叔轉變成另一個人,這個暫時不太可能。不過還是有個機會的,要多少繼續等待一段時間。”

白胤忠皺了一下眉頭,對我說道:“等什麽?難道還要問問你的師父?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都是壞人,所以還得請示一下那幾個老頭。”

我瞪了白胤忠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腦子不抽行不行,現在就算是給麻叔改變身份,你覺得改成誰的好?猛然出現一個人,就算是你能說的過去,那裏麵會有幾個信的?特別是你說的千麵人,你想想他難道不懷疑麽?”

白胤忠一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慢慢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有些激動,那你說怎麽辦,我們也好安排一下吧!”

我笑著指了指何教授,對他們說道:“我可以把藥給麻叔留下,等把何教授送到外麵的醫院時。麻叔正好利用這個機會休息一下,然後改變成教授的樣子。直接去下一個目的地,等到我們到了以後裝著偶遇就可以了。”

麻叔拍了下手,對我說道:“這個辦法好,不過就是有些折騰。到時候我可以說是去找自己的女兒,或者編個別的理由都可以。”

我點了點頭,對麻叔說道:“現在就是不知道何思敏的下落,其餘的我現在都不是很當心了。主要就是這個丫頭,剛剛當上母親。”

麻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態,隻不過這個丫頭失蹤的太過詭異了。說真的,我見過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當她離開這裏的時候,已經就出現了問題。對了當時還有一個人,我聽說叫劉什麽的胖子。對,叫劉二胖,這個人已經被陰邪附身了!”

“什麽?”我站起來大叫了一聲,然後蹲在地上緊張地看著麻叔說道:“你說劉胖子也被附身了?可是為什麽去我家的時候,我沒有看出來呢?當時我隻是感覺到,他和過去不一樣了。”

麻叔拉著我坐下後說道:“你先坐下來聽我說完,不要和老白一樣。我尾隨著他們走了一段,發現這個陰邪有些奇怪,時而附在那個劉胖子的身上,時而又離開了這個人身上。當時我覺得應該是被人下了咒,不過我想他要是回到城市裏應該就沒事了。”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肯定不可能這麽簡單的。麻叔看我不太相信,於是對我說道:“好了你放心吧,有些事情該你解決的,遲早肯定會被你解決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地上躺的那隻豹子似的怪物問道:“麻叔,這個是什麽東西?聽剛才的吼叫聲像是老虎。可是看身體,怎麽覺得像是豹子。”

麻叔回頭看了看,對我說道:“這是把老虎的魂魄,轉化到了豹子的體內。然後用脖子上的鈴鐺控製,可以不吃不喝的存在千年。唯一有一個弱點,就是怕陽光。所以你看,鐵鏈子就這麽長。”

我笑了笑,不過這個時候我心裏還是很難受的。然後又指著那邊的僵屍問道:“這些不是僵屍吧!對了,我們進來的時候,還遇到一個飛舞的僵屍頭還有胳膊,就是沒有遇到身體和腿腳。”

麻叔看著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這個叫化僵衣!是把僵屍活捉以後,控製住後在背後拉一道縫,然後把用符咒煉過的海鹽撒進去。不消片刻就能把僵屍化成一灘濃水,不過皮還是保存完整的。這樣就可以給人穿了,至於穿後的結果你是知道的。”

麻叔觀察我很久了,所以知道我對這個東西有些了解。我想了想,對麻叔說道:“當時的庸人後裔就有這個能力,那麽,在這裏營造這麽個地方是為了做什麽?”

麻叔也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裏沒有一點痕跡,所以我猜不到是做什麽。按照這張石床的話,可能是個祭壇。可是這個祭壇是用來祭祀誰的,你看這裏什麽都沒有。”

聽到這裏我伸腿踢了一下石床,對麻叔說道:“這些庸人做事,確實太令人費解了。你說做什麽事情留下文字多好,而且估計都漢化了,又不是不會寫字。祭祀就祭祀,還弄個火燒過的石床,把一個男人打扮成女人的樣子。”

麻叔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對我說道:“好了,就這樣吧,你出去後把藥交給老白。他有辦法交給我,到時候我們就在那邊的縣城見麵。你們到了以後,讓老白給我發個信息,他知道怎麽發。我就會想辦法去和你們聯係的。”

這是最穩妥的辦法,隻有他們兩個人都知道的聯係方法,一般別人是不會知道的。看來我們下麵直接就去甘肅了,這裏的事情應該算是了了。

我扶起來何教授背上後,正準備要和白胤忠出去。忽然麻叔叫了一聲,繞到了石床的另一邊。不多時麻叔就驚呼了起來,連說自己沒有猜錯。是什麽事情,讓麻叔這麽開心呢?我放下了何教授,和白胤忠一起走過去。沒有想到麻叔居然發現了這麽大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