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
我扶起何教授把他背到了身上,然後讓白胤忠拿上了石函。向麻叔告辭後我們一起離開了這裏,雖然教授為什麽被打扮成了這個樣子誰也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們能了解的也就這麽多了,其餘的隻能到下一個地點再說了。
我和白胤忠走出秘道後,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特別是金南天一看到我背後的教授,也是吃了一驚,急忙從我的後背上,把何教授攙扶了下來。
沒有人問我這是怎麽了,但是大家都忙著救治教授,和給我們拿吃的喝的。我和白胤忠早都餓了,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快點吃些東西補充。
其實這會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好奇我們兩個在秘道裏麵都看到了什麽?又是怎麽把何教授給救出來?還有別的人現在在哪裏呢?
這些問題有的好回答,有的我也沒有答案。而且我現在比較擔心劉胖子,要是我能回去的話一定看看劉胖子去,畢竟朋友一場,要是能幫他解決一下也好。但是麻叔說的對,做什麽事情都要看看天意和時機的。但願劉胖子沒事,真的不希望再失去一個朋友了。
我們吃的也差不多了,白胤忠碰了一下我。低聲和我合計下一步該怎麽做,我沒有回答他,隻是站起來到了行李那邊,拿出來一套衣服,遞給了他。
白胤忠不明白,我笑著說道:“看看你老人家的衣服破了,怕你把身上的肉肉露出來了。到時候白花花的一片,叫人看到了怎麽說你。”說著用另一隻手拍了一下衣服。
白胤忠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接過衣服看了看我說道:“你這麽肥,也不知道這些衣服能不能穿。不過你小子的心意我領了,現在就去換!”
說著拿著衣服轉身走了,他是去換衣服也是去給麻叔留下那兩瓶藥。因為我們沒有搭帳篷,所以隻能去旁邊的林子裏換。
我轉身看著何教授,對金南天等人說道:“等會我們就回去吧,到小道觀裏集結。張隊最好過去,把那些受傷的也弄到小道觀。然後咱們想辦法,一起弄下山算了。”
張隊長摸了摸腦殼說道:“早知道要去道觀集結,那會就直接讓他們過去了。唉,這會還得走回頭了,這個事情辦的有些讓人頭疼。”
我笑著對張隊說道:“我也不知道這裏的事情解決的這麽快,甚至還能救出來一個人。這些都是未知數,隻能先這麽做了。”
張隊點了點頭,打開自己的對講機。這個人也是,有對講機不用,非要說那麽多廢話。再說了這又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多走點路麽!
這時候白胤忠走出來,直接把衣服扔給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了,腰肥的能進去兩個我了。算了,我還是先穿自己的,等有機會了再換新的。”
我知道他已經把東西放好了,所以白了他一眼就去收拾衣服了。本來以為會在這裏待上幾天,這樣我還能抽出時間去看看老祖他們。現在好了這麽快就解決了,回去休息一下,我們直接出發去甘肅那邊。
我有些留戀的看了看身後的環境,真的有些想念老祖他們了。可以說這裏的事情發展的有些超乎尋常了,我基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
張隊通完電話後對我說道:“那邊已經到了小道觀了,因為直升飛機在那邊沒有可以救人的高度。你知道那邊樹木比較多,這對於救援不力。所以他們就先去了道觀,而總部又派了一些人過來,準備拉走那些武器。”
白胤忠一聽,立刻說道:“武器不能就這麽拉走,要給我們留下一些的。這要是去甘肅的路上,碰到那些境外的人不就倒黴了。”
我想了想對白胤忠說道:“不要這麽緊張,我覺得不一定能碰到。他們就是來了,也肯定是到那邊營地找線索。不可能就這麽快去甘肅,再說我們要是拿著槍的話這一路上也不好走。現在很多地方,都是有檢查的。”
張隊這時對我們說道:“這個你不用操心的,我們上麵已經給出指示了,叫我們盡量多配合你們,要是需要我們可以一直跟著去甘肅的。”
我拍了一下手,對白胤忠說道:“看到了吧,我就知道張隊不可能坐視不理的。這樣最好了,隻要路上沒有出意外比什麽都好。”
白胤忠再不說話了,其實他也是知道的,要是我們拿著槍出去的話,一路上遇到檢查的就不好說了,現在張隊願意護送我們,這比什麽都好。不過我可以肯定的,遲超在這裏麵說了不少的好話。
休息了一下,我看天色快要黑了,於是對眾人說道:“好了,大家抓緊趕路吧,等我們回到道觀裏了,燒上一些熱水好好的泡泡腳,明天我們就出發去黃河甘肅那邊了。”
說著示意遲超把教授背上,然後清點了一遍人數後開始下山了。這裏離小道觀不是很遠,而且還有秘道可以通過去的。但是秘道畢竟時間很長沒有走過了,我們的人又多就怕出問題。
金南天慢慢的落到了後麵,碰了下我說道:“剛才我進去後,怎麽不見你們了?我還準備見見,你們說的那個長得很像誰的人。”
我回頭看了一下,本來就在隊伍的最後麵。這樣做隻是習慣性的,然後低聲說道:“你出去的時候,我們聽到了幾聲僵屍的叫聲。所以我和老白幹就衝出去了,主要還是怕你有危險。”
金南天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隻是太希望見到你說的那個人了。要說長的特別像的人,我覺得除了父子就是孿生兄弟。”
我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金南天,然後對他說道:“這個不是你現在操心的事情,我這裏遇到個難題要你幫我解決下。我們在下麵找到一個石函,裏麵的玉人穿著現代人的服裝。我看玉質和雕工手法,應該是漢以前的但是這個穿戴我就不明白了。”
金南天一聽,立刻驚訝的問道:“噢,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玉人呢?拿給我看看,這個可是要上手的,否則你給我說是說不清楚的。”
我指著前麵的白胤忠說道:“東西在他的身上,等會到了你要仔細的看看。不過也要小心,因為我們基本斷定這個是用來拘魂的。”
“拘魂的?”金南天驚訝的說道:“既然是拘魂的,那麽穿戴應該是庸人的。當時庸人出現的地界和使用比較多的玉質是獨山玉。所以這個從玉質上來說,一般是斷定不了的。而且我們現在看到的庸人東西都少,所以要判斷可能有些問題。”
我本來就知道這個很難,沒有想到在金南天嘴裏說出來以後更難。現在看來要判斷出這個玉人的年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和金南天一路聊著回到了道觀,張隊看到自己受傷的隊員立刻過去噓寒問暖。我則過去給老君上了三柱香,然後把金南天叫過來給他看那個玉人。
金南天這個小子確實有經驗,隻是掃了一眼後就知道這個的厲害。而且在底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隱隱的找到了一道奇怪的符。白胤忠看了看符搖搖頭,告訴我他也沒有見過。
這道符是做什麽的,我和白胤忠的肚子裏都很清楚。既然玉人是用來拘魂的,那麽這道符肯定和這個是有些關係的。這麽看來的話,我們的判斷是沒有錯的。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玉人裏麵拘禁的是誰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