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四黃河秘聞(82)緱師兄受傷

渾濁的河水裏麵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居然緊緊地纏住了緱師兄。我是想衝進河裏去的,但是我也屬於半個旱鴨子,要是玩幾下狗刨還是可以的,但是要說在河水裏幫助人打敗怪獸,我就沒有那個本事了。

白胤忠和金南天都很了解我這一點,所以才緊緊地拉住不讓我下水。可是看著泛起的水花,我心裏比誰都要焦急。除了因為他是我的師兄之外,還有一點他是苟爺唯一的傳人。

河麵上泛起了血水,我知道這肯定是緱師兄的。因為隻有人的血,才會這樣的鮮紅。而且這次血水的麵積很大,就算是被河水衝了還有些留在河麵上。

突然之間河麵上再次陷入了平靜,就好象水裏剛才就沒有什麽打鬥一樣。難道這一切就這麽結束了?可是就算是結束的話,緱師兄的身體去了哪裏呢?

金南天和白胤忠鬆開了手都和我站在河邊,靜靜的一動不動地看著河水。他們兩個這會和我的心態其實是一樣的,隻是在感情上不太一樣。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知道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都沒有看到緱師兄上岸,說明他已經不在人世了。沒有想到我們才第二次見麵,他就永遠地離開人世。

就在我傷心的要哭泣的時候,嘩的一聲水響,接著一個人冒了出來。是緱師兄,他居然沒有事。可是如果真的沒有事情的話,河麵上的水為什麽會是紅色的?

緱師兄抹了一把臉上的河水,慘笑了一下說道:“差點活著見不到你們了!這個鬼東西,居然躲在水裏偷襲我。”說著另一條胳膊一甩,一個東西朝我們飛了過來。

這個東西躍過我們的頭頂,直接落到了後麵的地上。金南天回頭看了一眼,驚叫道:“大爺的,怎麽是這麽粗的龜腿!”

我沒有去看後麵是什麽東西,隻是看著正朝我遊來的緱師兄。他走上岸邊,朝我嘿嘿笑了一下。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腰部有一條很長的傷痕。

我急忙跑上前,用手捂住他的傷口。緱師兄疼的咧了一下嘴,然後笑著說道:“你放心沒事的,這點小傷我還是能忍耐的。隻是可能要休息一段時間了,不能陪你們去找東西了。”

我瞪了緱師兄一眼說道:“說什麽廢話呢,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要找什麽。快點說,怎麽聯係你的穀人?你現在要快點回去,好好的治療其餘的都不要多想了。”

緱師兄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就是點皮外傷,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了。放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放心了,再說那邊還有仙草。回頭我給自己煮點水喝,就沒有什麽事情了。”

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了,抬頭看了看已經漂遠的羊皮筏子,對他說道:“看來苟爺的東西,還得要苟爺自己來找呀!”

緱師兄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師弟,那隻鼇腿麻煩你幫我提回去,隨後有人來送東西的時候帶給師父。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孝心吧!”

我搖了搖頭,對金南天說道:“天哥,麻煩你把那個東西提上。我扶著師兄回去!”說到這裏我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對了師兄,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白胤忠,是福建那邊過來的高人。這位叫金南天,是盜墓方麵的高人。”

緱師兄忍著疼痛,抱了一下拳。白胤忠急忙說道:“行了行了,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行什麽禮呀!”然後又對我說道:“胖子,快點扶著他回去吧!”

說著自己一背手,先走在了前麵。金南天過去提起鼇腿,也跟在了身後。我扶著緱師兄慢慢地朝前走。這還沒有出行呢,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說起來,也算是不吉利了。

走了幾步,緱師兄抬頭呻吟了一聲。我立刻放慢腳步,本想讓緱師兄休息一下。誰知道他卻低聲說道:“你師父他們來後,就和我師父把這裏都查詢了一遍。”

啊!我一聽這個話更加的吃驚,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看來師父他們,確實很早就知道這裏才是最終的目的地。

可是既然師父們都知道這裏是最終的目的地,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呢?當然也許是要我先去河南救人,然後再回頭過來處理這裏的事情。

如果朝好的方麵,肯定可以這麽想了。但是這裏麵難道就沒有別的原因麽?這個事情還真的不好說。不過有一點我還是相信的,那就是師父肯定是來這裏布局的。

想到這裏後,我低聲問緱師兄道:“既然是這樣,那麽也就是說師父他們很早就知道應該是這裏。所以他們才來這邊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緱師兄愣了一下,對我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事情麽?過去有本典籍,記錄過這裏曾經發現過很多先秦的事物。後來一直有人巡訪,從目前得到的一些資料中看,應該是庸人的。所以老人家都同時想到了這裏,所以提前過來巡訪。”

我點了點頭,對緱師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師兄你說的那本典籍叫什麽名字。我回去也查著看看,這樣好做到心裏有數。”

緱師兄還沒有回答我,就看白胤忠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兩個師兄弟,有話回去再說麽。非要在這裏聊,胖子你也不看看他的傷。”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道:“知道了,主要是師兄有些累了。所以我們在這裏休息一下,順便聊點家常話。好了,我現在就扶著他朝上走。”

“你還扶個屁!”白胤忠直接說道:“你就不能背著他走?這麽扶著走到了晚上也走不回去。”白胤忠有些生氣。

我笑著了一下,要把緱師兄背在身上。他說什麽也不願意,最後還是白胤忠嗬斥了幾聲,緱師兄才爬到了我的脊背上。

白胤忠跟在我們身旁,幫我扶著脊背上的緱師兄。我們一路走向了苟爺的茅屋,快到茅屋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在茅屋附近的人,都圍在一起看那個鼇腿。金南天正眉飛色舞地講著自己看到的一切,聽的眾人不時地發出一陣陣歡呼。

我回頭看了看白胤忠,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笑著喊道:“天哥,差不多行了。還不快點來幫幫我,又不是你經曆的,看把你說的開心的。”

金南天回頭一看,笑了笑叫上遲超跑了過來。這時我發現張隊和他的人不見了,奇怪了我記得剛才還在的,怎麽一轉眼不見了,難道他們都離開了?

金南天和遲超把緱師兄扶了下來,我趁機問道:“對了,張隊他們去哪裏了,怎麽不見人了?我記得剛才都在的,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

遲超一聽立刻對我說道:“是這樣的,那邊來電話了。說是跟蹤到境外那個團夥的信息,張隊過去支應了。說是有需要,我可以繼續聯係他們。”

我點了點頭,其實這些人走了也好。否則的話將來我們雙方的目的不相同,肯定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現在走了就剩下我們這些人,說不定做起事情來還順手點。

我們把緱師兄送到了茅屋裏麵,這時才發現茅屋裏麵居然有一個籠子。裏麵關著幾隻鴿子,看來這是緱師兄和山穀裏聯係的方法。看到這裏,我突然想到了該怎麽通知麻叔。於是我把白胤忠,拉到了房子外麵。現在既然緱師兄受傷,那麽我們正好有喘息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