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又是古玩惹的禍(20)上官氏
現在的人真的很複雜,為了複仇可以出賣自己的親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來自於自己的貪心,和被‘欲’望‘蒙’蔽的雙眼。
聽完阿豹所說的一切,不僅是我吃驚!就是王文德老先生也吃了一驚,為自己家中出現這樣的敗類,深感懊悔和無奈。
我歎了口氣後,對王文德老先生說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首先你了解下,是不是你朋友從上官老人手裏‘弄’來的磚畫,這件事情很重要。”
王文德老先生歎了一口氣,給自己的朋友打電話。這一家子也夠‘亂’的,等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完了,他們在慢慢去處理這些事情吧!
很快有了答案!果然來自上官家,具體叫什麽他的朋友也不知道。但是就是通過中間人知道姓上官,其餘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點了點頭,請王文德老先生安排一個吃飯的地方。我要宴請一下上官老人,雖然我還不確定是不是我所知道的上官老人。
王文德老先生想了想,一邊安排人去訂酒樓一邊問道:“小張師父呀!你是不是認識這位上官老人?你要宴請他的話,他會來參加麽?”
我笑了笑說道:“前天晚上我也是第一次見他,談不上什麽認識不認識。隻是曾今聽說過這麽一位人物,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有一點可以保證,我相信他一定回來的。”
所有的人都看著我,我笑了笑就讓人去準備請柬我親自來寫。雖然我的字寫得很難看,特別是被師父打斷手後。但是我還是想寫這個請柬!至於送的人,除了阿豹這裏誰也不夠這個資格。
寫請柬的時候,我把周邊的人都趕了出去。我自己一個人在書房裏寫,與其說這是請柬,不如說是一封簡短的信。
我寫好以後‘交’給阿豹,對他說:“一定要見到上官老人本人,而且一定請要他給我一個準確的回複。”阿豹看著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在請柬上寫的是今天晚上,但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答應。這件事情必須的盡快出來,不能拖的太久。遲則生變!
看著走出去的阿豹,王文德老先生一家人都癱坐在哪裏。我看了看一直在哪裏念佛的大太太,又看了看低聲‘抽’泣的二太太。一時真的不知道怎麽去寬慰這家人了。
就在這時傭人前來說午飯‘弄’好了,問大家是不是現在過去吃。說起來也是從早上睜眼到現在,這些人估計都水米未進。
於是乘這個機會我對眾人說道:“其實今天家裏發生的這一切,都跟你們的貪心有關。但是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像一張日曆一樣。該撕去的就要撕去,該翻過的就要翻過。不能揪著不放,誰沒有犯錯的時候?”
王文德老先生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話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其餘的人還是坐在那裏,無動於衷的。
看到這樣,我也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好吧你們繼續這麽意誌消沉吧,我是沒招了。教授收拾行李,咱們打道回府!”說著站起來就要走。
王文德老先生一把拉住我,對我說道:“小張師父別走呀!我沒有什麽意誌消沉,隻是心裏過不去這道坎。”
何教授過來也說道:“是呀小張,家裏出了這麽多事情。你也得給人家一個緩衝的時機吧!難道你以為誰也和你一樣,那麽能拿得起放得下麽?”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就是說我沒心沒肺麽?直說不就完了,拐著彎罵我。真不是什麽好鳥!”說完也沒有理他,朝餐桌走去。
坐到餐桌上,看了看桌子上豐盛的菜肴。又看了看周邊空著的位置,我朝他們說道:“都不來吃飯是吧?你們都修成仙了是麽?那我就要沒皮沒臉的吃了!”
說著也不理他們,夾起菜來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不知道誰笑了一聲,就看我身邊的空位置上慢慢的坐上了人。
一頓飯誰也不說話,都是悶頭吃飯。我也不多說什麽,先填飽自己的肚子再說。估計下午還有的要忙,不吃飽點哪有‘精’力呢。
吃晚飯我擦了擦嘴,一個人來到喝茶的地方。正準備泡茶,就看到一個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我回頭一看是阿豹,立刻問道:“怎麽樣找到人了麽?他說沒說晚上來吃飯麽?”
阿豹在桌子上拿了一杯白水,咕咕的喝了一大半對我說道:“找到人了,和上官有富在一起。看完您的請柬說明天晚上來,今天有事不能來。還要我把這個‘交’給你!”說著掏出了那份我寫的請柬。
我打開一看,上麵寫著:好眼力明晚定來!我笑了笑把請柬‘交’給王文德老先生,繼續坐到哪裏泡茶。
何教授等人一起走過去看請柬,看完後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看。誰也不明白裏麵寫的內容,但是卻能看懂上官老人給我回複。
王文德老人著請柬坐到我身邊,對我說道:“小張師父,這個到底是什麽意思。你能不能給我講講,我怎麽看不明白請柬的內容。”
我笑著把請柬放到一邊後,倒了一杯茶給王文德老先生。然後示意眾人想喝自己倒。我則抿了一口茶,慢慢的給他們講述上官家族。
上官姓氏最早來自於‘春’秋時期。楚懷王給自己的小兒子子蘭封為上官大夫。因此子蘭的後裔,多姓了上官這個姓氏。
後來秦始皇統一六國後,一些氏族大戶被遷往現在的天水一帶。逐漸姓了一支支名‘門’望族,這也包括子蘭的後裔們。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正式姓了上官。
後來上官家族屢屢出現著名人物,但是這一姓的人口發展,卻永遠上不了《百家姓》的前三百位。
到了後世從天水這個“堂口”,有一支上官族人來到了湖南一帶繁衍生息。這一族人更是能人輩出,不僅在後來的國共兩黨中有他們的蹤影。就連道‘門’中,也有了他們的足跡。
其中有一位叫上官言鈞的道士,曾在清朝時期活躍在湖廣一帶。其人不僅占卜上可以斷人生死,而且道術高超。沒有人知道他的師承來曆,而每當別人問起都說自己是茅山道士、
可是當時的茅山已經勢微,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傑出的人物。所以很多人對他的師承,抱著懷疑的態度。
有一次一位江西的龍虎山的年輕道人,自持當時道術獨一無二。很不服氣江湖的盛傳,去找上官言鈞鬥法。
龍虎山年輕道人還是很厲害的,時而雷法時而雨咒的。然而上官言鈞隻是微微一笑,拿出一把七星斬妖劍。瞬間在所在的山裏,斬下了一條修煉千年的蛇‘精’的頭。
就這一招龍虎山道士心服口服,二話不說回龍虎山閉關修煉去了。自此在江湖上,再也沒有看到這位高道的身影。
鹹豐年間湖北一帶大澇,千裏良田被水淹沒。有人看到,‘洞’庭湖裏時隱時現的出現一條蛟龍。
龍湖山數位高人下山收服蛟龍都沒有成功,一些佛‘門’高僧,也是沒有成功。最後衙‘門’貼出懸賞公告,四處探訪上官言鈞。希望他能出山,為民收服蛟龍。
可是怎麽也找不到這位高人,就在大家無計可施的時候。一位穿著破爛衣服的老道來到了‘洞’庭湖邊上,二話不說縱身跳入湖水中再也沒有出現。
但是從那天起,洪水逐漸退去。不久以後,有人在下遊發現了一條沒有頭顱的蛇一樣的東西。身上還‘插’著一把寶劍,上麵按七星北鬥方位鑲嵌著寶石。
這段傳說是我在龍虎山,在一位師父朋友家中藏書中看到的。雖然上麵寫的斬蛟的事情不敢相信,但是從這個方麵體現出上官言鈞道法的高深之處。
說道這裏,我看著王文德老先生說道:“也就是從哪個時期,我開始留意道‘門’中姓上官的。我想既然上官言鈞能稱自己是茅山道士,那麽子孫應該會繼承他的衣缽。所以阿豹說完事情後,我就問他是不是駝背老人叫上官正一,也就是這個原因!”
何教授一聽立刻問道:“為什麽是上官正一,而不是上官家的別的人麽?你總的有些依據吧!”
我點了下頭,說道:“不愧是搞曆史的!我後來四處尋訪過幾家人的後裔,為此在圖書館博物館查看過這幾家人的族譜,以及字輩派係。所以按阿豹說的,上官有富的堂叔的話,應該是正字輩。而且一次台灣道教與大陸道教互訪的時候,我曾遇到一位台灣正一的傳人。談起這事的時候,曾今提到過。”
眾人都點了點頭,王文德老先生對我說道:“所以你在請柬邀請上官正一來赴宴,解決這件事情麽?”
我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是這樣的,裏麵還有些具體的你們也看不明白。我還得再次解釋,這裏我就不說了。總之一句話,現在知道他的師承這些了,這件事情處理起來越來越簡單了。”
王文德老先生接著問道:“他真的能聽你的麽?我怕到時候不聽你的,在哪裏打起來。那就不好辦了!”
我笑了笑說道:“他不會聽我的,要是能聽的話早停了。”眾人一聽都張大了嘴。我繼續笑笑告訴他們,因為我還有一招殺手鐧沒有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