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魯班書(9)陳亞平出來了

老人倒了一杯酒給我,而後自己也倒了一杯。嘴裏說了一個請,嗖的一聲,一杯酒就下了肚。我端著杯子愣了半天,這是個有病的老人麽?

看著老人舉著空杯子看著我,意思是我都喝完了該你了。我歎了一口氣,也喝下了辛辣的白酒。這個老白幹度數也太高了,這一口嗆的我直咳嗽。

我吃了兩口菜後,對老人說道:“老人家,我記得師叔祖說你們後來又得了兩個兒子。怎麽剛才你給我說,還有一個閨女的話呀!”

老人一聽笑眯眯的說道:“空悟大師來把那個畜生收拾了以後,幫我們調整了一下整體陰陽兩宅的風水。還說我們要繼續幹善事,子孫運才能好轉。後來我們的木工廠,看到一些窮人死了,都會送上一副棺木和一點錢。平時也注意救助一些些老弱,所以你看我們後來又有了兩個孩子。”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的。難怪師叔祖不知道這個事情,看來這家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想到這裏我笑了笑,突然發現老人連著喝了幾杯酒了。

我急忙從老人的手中搶過杯子,對他說道:“老人家,酒不是這麽喝的。你先放下我們慢慢聊,慢慢喝好不好?”說著把他的杯子放在了一邊。

老人笑著摸了摸嘴,對我說道:“小師傅你怎麽稱呼?要是願意的話,你叫我老哥吧!別老人家老人家的叫了,這太見外了,你說是不是?”

老人的話讓我吃了一驚,當時我想了想對他說道:“別,你和我師父同輩。怎麽我也的叫你一聲叔叔,要是叫你老哥太那個什麽了。你要是願意,叫我小張就好。”

老人一聽拍了一下腿,吼道:“就這麽定了,那個龍龍來見過你的小叔叔。”老人這一聲震的我耳朵有些響。他這個也太心急了,弄得我有些坐不住了。

我還是拉了他一下,笑著說道:“叔叔我們先聊我們的,等會再說別的好不好。我還有些事情,請教你老人家呢。你的給我講完再說,你看怎麽樣?”

老人一聽,伸長脖子打了一個酒嗝說道:“你說,有什麽事情你盡管的問。既然你來了,想知道什麽都可以。包括我們家裏的所有情況!”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我想知道陳亞平的事情,你老能不能告訴我。還有你們守候了多年的事情,除了是陳亞平之外。應該還有別的秘密,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老人用醉眼看了看我,然後對我說道:“亞平這個孩子其實心底真的不壞,他所作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為了我們這個家族,可是他走的彎路太多了。”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突然問道:“爸,這個陳亞平是誰呀?我怎麽一直沒有聽你們提起過,他做了是些什麽是為我們這個家族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就聽老人說道:“他是你們的大哥,你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封在地宮裏麵了。這成了我們四兄弟心中的痛,所以我們沒有提起過。”原來老人的後代們,都不知道這個人。

“我還記得一點!”一個聲音在我背後冒出,我回頭一看是陳飛龍的父親。就聽他說道:“我記得小時候是有這麽一個人,帶著我玩的。可是突然就不見了,我問過父親他也沒有提起過。”

老人點了點頭,對我們說道:“我們祖上做的缺德事情太多了,所以從幾代以前開始,男人幾乎活不過五十歲。就是女人也難以生育,後來慢慢有了一些變化。女人能生育了,但是出來都是我們這個模樣。不是身體殘疾,就是天生的傻子。到了我們這一代,老哥幾個就一個孩子,也就是你們的大哥陳亞平。而且他身體沒有殘疾不說,還很聰明伶俐。我們都當他是一塊寶,處處護著他寵著他。後來無意在井邊玩,失足掉了下去。井裏雖然沒有水,但是卻也摔的昏迷不醒。眼看人就不行了,正好碰到這位小師傅的兩位祖輩,他們施手才救活了亞平。”

說到這裏老人自己端起我的酒杯,又喝了一口酒說道:“這兩位前輩一眼就看出我們家的問題,他們本著好生之德的施術救了亞平和我們全家。後來我們也是聽了這兩位道長的話,才有了你們幾個孩子。”

陳飛龍的父親聽到這裏,對其餘的人說道:“難怪我父親說我隻是老二,還有一個老大。可是我問他老人家,怎麽也不願意說。”

老人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說道:“亞平後來隨著二位道長上山學藝,下山後立刻用自己的所學幫助我們。其實我們哪裏需要他的幫助,本來我們的家底就很厚。他閑來無事就去當時房子後麵的藏書樓,翻看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哎,說來慚愧,咱們祖上雖然沒有出過什麽狀元探花一類的。但是學問也不怎麽低,而且盜墓後都把一些古籍整理保存。可是到了你們太爺和我們這一代上,裏麵很多東西都看不懂了。加上身體和子孫的原因,我們把心思更多的放到了別的地方。可是亞平卻能看的明白,所以夜以繼日的在藏書樓中看書。誰知道他後來居然發現了家族的一個大秘密,還發現了兩本翻天覆地的書。也就是從那會起,我們才知道祖輩留下的秘密。可是我們都沒有心去管這些了,但是亞平沒有放棄。不僅學會了那兩本書上的東西,還領著一幫人去尋找祖宗說的寶貝。其實我們都知道,老祖宗留下的是一具幹屍。也就是我們的祖上的某位祖宗,據說隻要找到他的墓和屍體就能找到長生不老的方法。”

老人說到這裏,就聽我身後有人說道:“哪裏有這麽多長生不老的方法,要是有的話這些祖宗也就不會死了。”他的話雖然有些唐突,但是說的在情在理。

就聽老人繼續說道:“誰說不是呀,就連我的大哥也這麽認為。可是亞平不信,帶著人一次又一次去,可是每次都是他遍體鱗傷的回來。我們問他怎麽了,他也不是說。後來他又不知道怎麽修煉起一種功夫,專門用當地小孩的腦髓。這些惹惱了很多人,可是誰也沒有辦法對付他。最後還是這位小師傅的師父,和另外的一位道長重傷了他。把他封在了一處地宮裏,還說五十年內出不來將永遠出不來了。”

陳飛龍的父親聽完後,對老人說道:“怎麽聽著和封神演義一樣,封在地宮裏五十年。不吃不喝恐怕早都死了,他還能出來麽?”

“能!”老人斬釘截鐵的說道:“肯定能出來,前不久的一天晚上我還見他了。哎,沒有想到他還是原來的樣子。還說不久的將來,隻要找到了祖宗留下的寶藏。就一定要去複仇,殺光所有對不起他的人。”

老人的話讓我大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陳亞平還或者。而且走出了地宮,看來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可是他現在的人在哪裏?

想到這裏我突然轉念一想,是不是老人病的時間長了,有點妄想症了?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真的隻是老人出現的妄想,那麽可就愚弄了我們全部的人。想到這裏我端起辛辣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裏麵。辛辣的味道直衝我大腦,我閉上眼睛想了想。老人不一定是在說胡話,否則瞞不過師叔祖和師父的。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在外麵胡作非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