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黃河邊的戰爭
(唉,最近事兒多,馬上重新發布新章節,大家稍後刷新一下本章節,不好意思,磕頭認錯了
我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老黑呀,你就算是在地府裏太想我,也別‘弄’個小金人兒來捉‘弄’你哥啊,你看這整的菊‘花’一緊,差點嚇‘尿’了。
四麵移動的牆已經停了下來,那尊小金人——金老黑雕塑笑嗬嗬的望著我,幾乎要‘激’發我已經沉睡了兩天的‘欲’望……我想踢一腳。
原本驚悚的心理,在看到老黑的一刻頓時化開,腦子也清醒了起來,這絕對不是老黑,雖然我不是從小看著老黑長大的,但是這貨有個幾斤幾兩我絕對是知道的,除了睡覺磨牙放屁打呼還有挖‘洞’特別快,他完全沒有別的優點了,這樣一個大老粗能創造出這麽神奇的棺材建築,簡直是讓人摳目相待。
我‘摸’著金老黑的腦袋,他還戴了一頂巨尖的帽子,有點像是黑白無常戴的那種,又有些像西藏喇嘛戴的長帽子,這倒是懶得研究,就是做雕塑的材料讓我有些‘激’動,果然是純金的,恩,得想想辦法看怎麽給‘弄’出去,以後給老黑上墳的時候還能充充麵子。
雖然這麽想著,但是更大的秘密卻暴‘露’了出來——老黑絕對是另外一個人的轉世,很有可能就是魔尊,看來我這趟詭異的曆險沒有白來,下麵就隻需要證明這座墓是屬於魔尊的,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看了看四麵高牆,關鍵我要怎麽才能出去呢,而且老黑留下這麽一尊雕塑是幾個意思?難道在他的前世死之前就算到了我一定會來,所以留下這麽個玩意兒給我炫耀一下?但是炫耀完了總得放我出去吧,把我困死在這裏莫非是想要我下地獄去陪死去的老黑嗎?
我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才想起來,真正的老黑其實已經死了,不管前世今生,我們都很難再見到,我發了瘋一樣用力搖晃著金老黑,金老黑雕塑鑲嵌在一尊石頭墩子上,被我晃了幾十下,終於鬆動了,又連連晃了幾下,金老黑一鬆直接被我拔了下來,我也因為用力過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別說這小金人兒還‘挺’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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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驚詫於小金人的做工時,一陣七彩光芒從金老黑的底座散發出來,跟電影院的播放器似的,一道五顏六‘色’的屏幕就‘射’在了壁頂之上,我心頭也滿是‘激’動,看來要給我播放電影了,趕緊抱著金老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一麵牆上,就差來一桶爆米‘花’了。
可是等了許久,就見到那道彩‘色’的光芒轉來轉去,半分要出人的樣子都沒有,我又惆悵了起來,想站起身看看是不是底座上的播放器壞了,這座墓不知道建立了多少年,說不定播放設備受‘潮’不靈了,或者底片曝光了?我剛想撐起身子站起來,四麵會移動的牆馬上“轟”的一聲猛然升起,直接撞在了頂壁上,這下可好,全封閉式的小監獄,直接把我困的死死的。
我猶如一個驚悚娃娃,被裝在四四方方的盒子裏,然後等待著奇跡出現——那個該死的播放器怎麽還不播放呢?我覺得我要退票。
不停的‘揉’搓著手中的金老黑,心裏像是被針紮一樣,老黑的前世不管有多麽的輝煌,不管有多少通天的本領,這一世的老黑都已經無法再複活了,他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我也該早就死掉的,隻是我們還有共同的承諾,我還要繼續走下去,沒有人知道我是多麽瘋狂的思念著老黑,我和他的感情絕對超越了戀人——如果沒有萬年的積累,我們的友情會走到這一步嗎?
回想和老黑在一起做過的一切,我也不過就是在大學畢業之後才認識的老黑,兩個人在工地上因為喝酒這個共同的嗜好,還有憤世嫉俗的共同理念,才走到了一起,成為了難兄難弟,其實在‘私’下裏除了鬥嘴耍滑,我們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他依舊會跟我客氣——我曾勸說過讓他退了租來的房子,住到我家裏,被他拒絕了,他說他不好意思麻煩我——看,我們的友情,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同事關係。
直到下了神墓之後,在我和老黑之間,那種兄弟深似海的情誼才逐漸‘露’出頭角,經曆了一係列死亡陷阱之後,我們的友誼得到了升華,從神墓出來之後,在不知不覺中,我和他便成了生死之‘交’,有了過命和不要臉的‘交’情。
不過是四五天的時間,兩個普通朋友就變成了生死弟兄,這說起來可能很容易理解,但是我知道,我認識很多的朋友、兄弟,我也願意為很多兄弟去獻出自己的生命,但是對於老黑,卻永遠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感情,這種感情已經超越了生死的限製。
難道,我有同‘性’戀傾向?——我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都什麽時候了,還要胡思‘亂’想。
長長歎了一口氣,兄弟兩個字,沉重的砸在我的‘胸’口,讓我透不過氣來,我始終無法做到秦歌口中的超脫,若是超脫的沒有了感情就能做神仙,那麽做神仙又有什麽樂趣呢?
容不得我再胡思‘亂’想,電影開始播放了,看來這神奇的播放器還真不賴,我考慮一下等電影播放完了,怎麽把它偷出去,能省我好幾度電呢!
畫麵竟然也是彩‘色’的,就和家庭影院中的投影儀差不多,這可比我之前在神墓和凶冥十殺陣裏看到的播放器強太多了,畫麵中一股滔滔黃水從天而泄,形成一道巨大的瀑布,瀑布中的水流傾瀉而下,沿著河道向遠處滾去,拍攝的視角是岸邊,在瀑布底部的對岸——也就是我這個視角的對麵河道邊有一處石崖,無數的‘浪’‘花’打在石崖上,‘激’起無數‘浪’‘花’,看起來凶猛異常。
石崖在畫麵很遠的地方,隱隱可以看到一個人,一身的紅衣鎧甲,他立在石崖之上任憑‘浪’‘花’打濕他的衣裳,如同雕塑一般,動也不動,他仿佛在思考著什麽,已經思考了千年。
視角移動了起來,我看到一雙金‘色’的戰靴出現在地麵上,與紅衣鎧甲隔岸相望,畫麵中沒有聲音,但是播放的畫麵確實連貫的,和電影沒有什麽區別。
看到這裏,我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兩個人,搖了搖頭趕緊避開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緊緊的盯著畫麵裏的兩個人,這很可能就是線索。
畫麵中沒有聲音,紅衣男子向我這邊看了過來,畫麵中果然是以我的視覺展現的,也就是說現在我看到的一切,就是畫麵裏的主角,其實主角也就是我,這樣描述有些‘亂’。
畫麵中沒有聲音,紅衣男子向我這邊看了過來,畫麵中果然是以我的視覺展現的,也就是說現在我看到的一切,就是畫麵裏的主角,其實主角也就是我,這樣描述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