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拜托你一件事情

“廷邑哥哥懷疑是梁夜指使那人做得?”

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夏應意味不明的開口,心裏沒有絲毫懷疑梁夜。

夏應的態度讓梁廷邑捉摸不透,不知道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今天她怎麽突然不相信自己的話了。

“難道不是嗎,難道小應認為不是他做得?”

心微沉,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夏應這態度代表著什麽,是代表著他相信梁夜的心裏還對他有情嗎。

“我覺得梁夜不會做這種事情,他的性格掩飾想要做什麽的話,絕對不會做出這麽卑鄙的事情,他的能力想要整死我是易如反掌,他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

“那小應你懷疑是誰做得?”

心裏有些生氣,說話的語氣也不自覺的陰沉了許多,夏應是在說他卑鄙嗎,他這麽做為的是什麽,還不是因為愛她,如果不是因為比她的話,他怎麽會這麽費盡心思。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現在恐怕隻有做這件事情的人心裏最清楚吧。”

意味不明的說出這句話,夏應眼神直直的盯著梁廷邑,那眼神充分證明了她此刻在懷疑梁廷邑。

從來就善於察言觀色的梁廷邑,看到夏應懷疑自己的眼神,心裏徹底慌了,夏應是不是已經知道那記者是他指使的。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趕緊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

迅速的低下頭,梁廷邑不再看向夏應,強迫自己扯出一個笑容,語氣不自然的開口。

“我吃飽了,我出去散散心,最近這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了,現在事情解決了,出去散散心放鬆放鬆。”

沒有了再繼續吃飯的心情,說完這句話,夏應便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就往外走。

“我陪你吧,天都已經黑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不安全。”

迅速站起身,梁廷邑看著夏應的背影急切的開口,說完這句話便想要去拿自己的外套。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走走,我不會走太遠的。”

停住腳步,夏應微微皺了皺眉,隨後毫不猶豫的就開口拒絕了,現在知道了他隱瞞自己,做出了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她不想麵對他。

他是她最信任的人,她曾經以為就算她們兩個人不能在一起,梁廷邑也會像以前那樣不顧一切的保護她,可是她錯了,他早就已經變了。

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她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

一個人走在寬闊的馬路上,涼風襲來讓夏應瞬間清醒了不少。

忽然一聲尖銳的刹車聲傳來,夏應本能地轉過臉去,一眼便看到一輛惹人注目的冰藍色的瑪莎拉蒂。

車窗緩緩落下,露出梁夜那張帥氣的沒有一絲瑕疵的俊臉,此刻他這麵無表情的看著夏應。

“你怎麽在這裏?”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人是梁夜,夏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上他。

“上車!”沒有回到夏應的問題,梁夜直接冷聲開口命令。

此刻他的臉色有些陰鬱,黑眸陰沉的可怕,可以看得出來他此刻心情很不好。

“去哪裏?”

看出他心情不好,夏應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生怕自己的語氣會觸怒他,自己又要倒黴了。

“你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了,難道是因為現在跟梁廷邑在一起的緣故?”

臉色再次沉了沉,梁夜壓抑著怒火,語氣冰冷的開口。

以前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命令從來不會質疑的,讓她做什麽就做什麽,可是她現在仿佛變得越來越有主見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乖巧柔弱的女人。

聽出梁夜話裏的嘲諷,夏應好看的秀眉微微一皺,臉色變得有些不悅,真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又得罪他了,難道大半夜的就是要來跟自己鬥嘴。

不過他這個時候來得正好,他一直很討厭梁廷邑,而且在他眼裏就是十足的一個壞人,說不定可以從他在這裏了解一下梁廷邑到底是

一個什麽樣的人,是不是真的像木子軒所說的那樣。

坐上車,夏應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眼睛連看都沒有看梁夜一眼。

“你是來找我的嗎?”

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夏應眼神直視著前方。

轉過臉看向夏應淡漠的臉,梁夜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出來,這個女人居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難道就真的怎麽讓她討厭嗎?

“為什麽,為什麽不愛我?我到底哪裏不如梁廷邑?論起身份地位,權利跟金錢我哪樣不比他強,你為什麽要選擇跟他在一起。”

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因為用力過大的緣故,關節都已經泛白,梁夜幾乎是咬著牙才問出這個問題。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卑微的在一個女人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根本就不是他梁夜的作風,他梁夜向來是被女人膜拜的。

雙眉緊緊皺起,夏應的心再次不受控製的亂跳,分開每次看到他,她的心都會無規律的跳動。

“我隻會愛愛我的人,而你隻會折磨我。”

淡淡的說出這句話,夏應的眼神變得有些暗淡,如果梁夜當初對她好一點,她說不定真的會愛上他,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那麽完美的。

“你以為梁廷邑是真的愛你,像他這樣的人會真心愛一個女人嗎?”

夏應的話讓梁夜誤以為她肯定了自己的話,想起夏應說梁廷邑愛她的話,忍不住有些嘲諷的開口。

梁夜的話讓夏應想起了木子軒之前跟她說過的話,此刻她更想要知道為什麽所有人都這麽說梁廷邑。

“你為什麽這麽說他,你為什麽這麽討厭他,是因為擔心他會當你的對手,爭梁氏集團的總裁之位嗎?”

梁夜討厭梁廷邑,唯一能夠說得通的就是將人爭梁氏總裁之位。

“對手,他梁廷邑還不配當我梁夜的對手,他在我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小人而已,我梁夜從來不怕對手,更不怕小人,梁氏總裁除了我不會是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