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住院
梁夜自打在這裏住下以後,反複出現了好幾次各種各樣的人格,連梁芝祺和林羨生都已經招架不住了。
一天,林博士把他們叫進辦公室說:“通過幾天的觀察,我發現其中一個意誌,也就是之前梁先生的那個人格,最為堅強,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找一個對他影響至深的,或者說愛人之類的過來,常常見麵的話,很利於梁先生恢複。”
無論是影響至深或者是愛人對於梁夜就隻有一個人而已那就是夏應,可是夏應已經結婚了啊,這可怎麽辦呐?
林羨生看著梁芝祺著急的神情,趕緊說道:“你在這裏陪梁夜,我去試試。”
夏應自打婚禮結束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厲爵天,他再也沒有回來過,有的時候夏應真的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和厲爵天結婚。
她所有的日子都和以前一樣,比起出去,她更喜歡在家,比起厲爵天她更加擔心梁夜,她至今雙手還能感覺到她抱住梁夜的時候,他炙熱的溫度。
林羨生按門鈴之前,心裏是很忐忑的,因為你到人家的新房,去借人家的新娘子來治情敵的病,這到哪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但是,事到如今,林羨生也隻有一試了,因為除了夏應以外就沒人能救梁夜了。
夏應開門看見林羨生的時候,心裏有些驚訝,她沒有讓他直接進屋,而是警惕的問他:“有什麽事情嗎?”
林羨生看是她開門,趕緊上前說:“我有些事情,請你幫忙,有關於梁夜。”
夏應聽見梁夜兩個字以後趕緊將他迎進屋,她關門的時候還四處張望了一下。
等兩個人坐定以後,夏應率先張口說:“梁夜他怎麽了?”
林羨生一看她著急的樣子,瞬間感覺這件事情有門,“是這樣的,梁夜他現在在接受治療,但是,醫生說必須有你的協助。”
“我的協助?”
林羨生看了一眼表說:“因為這件事情,在這裏我是不能和你多說的,我就是來問你,願不願意幫梁夜?”
夏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和厲爵天的婚紗照,又想了想那天梁夜的情況,心裏暗自做了決定,“我和你走。”
厲爵天剛下車,就看見夏應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心裏瞬間怒火中燒,他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車門,趕緊上車跟了上去。
林羨生感覺到後麵的車在跟著自己,他不停的換道,開的飛快,弄得夏應幾度暈車,她一邊忍著惡心一邊說:“你能稍微慢點開嗎?”
他一邊盯著後視鏡一邊說:“不能,後麵有車在跟。”
厲爵天最後還是被林羨生甩開了,他不住的錘著自己的方向盤,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夏應的電話。
夏應一看是厲爵天,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接,林羨生瞥她一眼說:“選完了就不要後悔。”
她一聽,慌忙掛斷了電話,她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他,但是她沒有辦法,她沒有辦法不去管梁夜。
到了林博士的診療地點以後,林羨生先下了車,他四下看了看才讓夏應下了車,下車以後,夏應就被蒙上了雙眼。
她猛地抬起手拽林羨生說:“你這是幹嘛?”
他冷冷的說:“任何人都不能記住這裏。”
夏應一路被他拽著左拐右拐的,等她臉上的眼罩被摘下以後,在她眼前站著的正是梁夜的姐姐梁芝祺。
她感激的看著夏應說:“真的謝謝你願意來。”
夏應焦急的問:“梁夜呢?”
她沉吟片刻說:“在你梁夜之前,我先向你坦白一件事。”
林羨生一聽,一把拽住梁芝祺說:“你瘋了,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她甩開他的手說:“夏應必須要知道,才能幫到梁夜,要不然很有可能沒有作用,這是林博士親口說的。”
“如果她嘴不嚴呢?”
梁芝祺看了夏應一眼說:“我相信她。”
夏應其實知道他們要說什麽,等他們爭論完了以後,夏應忽然開口說:“我知道他的病,梁夜告訴過我。”
林羨生和梁芝祺一聽
瞬間都驚訝了,一向那樣不肯相信任何人的梁夜居然連自己病症都告訴她了。
梁芝祺不可置信的說:“你是說,你知道梁夜他……”
“對,我都知道,在梁夜還是梁夜的時候,他親口告訴我的。”
林羨生此時攤開雙手說:“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梁芝祺握住她的手說:“夏應,我現在隻能完全拜托你,醫生說我們都認識的那個梁夜意誌很強,所以需要你一直在他身邊。”
夏應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說:“我明白,林羨生在車上都和我說了。”
梁芝祺看現在確實是沒有什麽需要囑咐的了,她深吸一口氣,把她帶進了梁夜的病房。
她看見梁夜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就溢滿了眼眶,此時的梁夜是背著她的,她輕聲的說:“梁夜。”
梁夜慢慢轉身說:“你怎麽拿衣服才回來?衣服呢?”
夏應哭著撲到他的懷裏,把梁夜嚇了一跳,他抱住她說:“怎麽了?”
她一邊搖頭一邊說:“衣服沒找到。”
梁夜不禁失聲笑出來說:“你去了這麽久還沒找到衣服啊!真是蠢女人!”
夏應死死的抱著梁夜就好像是抱著自己最珍愛的珍寶,她真的太想念了,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不閉眼的看著他。
梁夜看她這般樣子,調笑著說:“怎麽你?最近這麽熱情?”
夏應靠在他的懷裏說:“因為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梁夜摸了摸她的臉說:“我就在這,你想什麽?”
夏應哽咽的說:“你知道我總是做惡夢的嘛!所以總這樣患得患失的。”
梁芝祺在窗外看著這兩人心裏格外心酸,她不知道梁夜還是堅持多久不發病,就連林博士也預測不出來。
他們隻能夠去期盼不要再發病,這樣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梁廷邑自打差點被梁夜掐死以後,一直都在住院,一是他頭上的傷,二是他脖子上的淤青,他每每想到那天的場景就會覺得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