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軟磨硬泡

梁天行走到梁廷邑身邊說:“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律師,你……”

“閉嘴!梁天行,我不需要你的律師,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關係!”還沒等梁天行說完,他就搶先說道。

梁天行呆愣的站在警察局裏,看著警察押著梁廷邑往外走,心裏忽然蒙上一層濃霧,自己終究還是要眾叛親離嗎?

夏應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揉著自己的腦袋,艱難的起身說:“好渴啊!”

郭敏珠聽見她的聲音,趕緊起身給她倒了杯水,遞到了她的麵前。

“夏應你可算醒了,我都要擔心死了。”郭敏珠焦急的說。

此時的夏應腦袋還不是很清醒,她猛地想起了梁夜今天要參加股東大會,趕緊抓住郭敏珠的手說:“梁夜呢?梁夜呢?”

“你還擔心他?夏應,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都要心疼死了!”郭敏珠一聽她提起那個名字,腦袋就疼的不行。

夏應看著她擔心的樣子趕緊說道:“我這不是醒了嗎?媽,梁夜沒來過嗎?”

“來了,讓我趕走了!”郭敏珠帶著怒氣說。

夏應一聽,“媽!你趕他走幹嘛啊?你知道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嗎?”

郭敏珠剛要說話,就聽見外麵的敲門聲,她嗔怒的瞪了夏應一眼就趕緊過去開門。一開門看見梁夜和梁芝祺的時候,她真想把門再關上。

“你怎麽怎麽又來了?”

梁芝祺拿著補品和水果,臉上堆著笑容說:“阿姨,我們是來看夏應的,她醒了嗎?”

“醒了,我醒了!”夏應一聽是梁芝祺的聲音,連鞋都顧不得穿上,就跑到了門前,看見梁夜的時候,夏應差點哭出來。

梁夜一看見夏應就越過所有人,衝了過去,他緊緊的抱住夏應說:“對不起!”

“你說什麽傻話呢?什麽對不起啊?”夏應嗚咽的說著。

梁夜猛地抱起夏應,把她放到了**說:“地上涼。”

郭敏珠看這樣的情形,也就不堵在門口了,梁芝祺也走了進

來。

“夏應,現在感覺怎麽樣?”梁芝祺一進去就問道。

“我沒什麽事的!不用擔心的芝祺姐!”

郭敏珠看著樂開懷的夏應,心裏不自覺地有些傷感,她清了清嗓子說:“我下樓給你買些吃的。”

夏應看著郭敏珠微怒的臉,雖然很擔心,但是還是沒有說話。

郭敏珠走了以後,三個人坐了一陣子,梁芝祺把今天股東大會發生的事情,都講給了夏應聽。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梁夜和夏應又難舍難分,她笑了一聲說:“好了,我不當電燈泡了,該說的我也說完了,剩下的時間給你們自己了。”

梁芝祺說完,夏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反倒是梁夜心情很好的送她出了門。

梁夜回到病房以後,就立馬握住了夏應的手說:“終於清靜了。”

“梁夜,感謝你還在!”夏應眼眶微微濕潤的說。

他當然知道夏應的意思,他後悔自己為什麽不能一直堅守住意誌,如果一直堅守,夏應也不會被自己打傷了。

梁夜猛地抱住夏應說:“夏應,感謝你在我身邊。”

郭敏珠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著眼前難舍難分的兩個人,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此後的每一天梁夜都會來醫院陪夏應,郭敏珠也由一開始的不願意改變成默認,隻是每次都會和梁夜把時間完美的錯開。

“梁夜,公司那邊現在怎麽樣了?”夏應看梁夜天天往自己這邊跑,不禁問道。

梁夜聽完笑著給她掖了掖被子說:“公司有我姐,你放心。”

“可是,芝祺姐現在不是懷孕了嗎?她自己能忙得過來嗎?”夏應看之前梁芝祺來的時候,小腹就已經微微凸起了,心裏也是十分擔心。

梁夜揉揉她的腦袋說:“好了你,趕緊睡吧!”

夏應看他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也不準備再問了,正當她剛要閉眼的時候,厲爵天從門口走了進來。

夏應看見他的那一瞬間,一下就坐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梁夜聽聞

也轉過了身。厲爵天在病房外麵的時候,就已經聽見兩個人的說笑聲了,看著他們緊緊相牽的手,自己的心裏就如同被撕裂了一樣。

“我是你丈夫,難道不能來?”厲爵天說這話的時候,基本上是咬著牙說的,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局外人。

梁夜看他這樣說,並沒有生氣,畢竟當初這些事情的發生都是自己的責任,他猛地站起來說:“夏應,你和他好好說,我先出去。”

夏應仔細的看著梁夜的臉,卻沒有發現生氣的現象,她忽然感覺到了他為自己做的改變,比如開始試著理解別人。

厲爵天本來以為他和梁夜會有一個正麵的交鋒,沒想到他卻這樣就出去了,弄得自己無處釋放苦悶。

“爵天,過來坐啊!”夏應招呼道。

厲爵天看著頭上還纏著繃帶的夏應,心裏其實是很心疼,但是他卻沒有表露,他隱約感覺自己就要和她再見了。

他沒有聽夏應話坐在她的身邊,而是坐在了離她很遠的沙發上,他不想靠近她,不想看清她。

夏應看他這樣,心裏也是一陣心酸,“爵天。”

“幹什麽?”厲爵天沒好氣的說道。

夏應沉吟片刻說:“我……對不起。”

“別和我說對不起。”厲爵天真的不願意再聽她說對不起了,每次都是對不起,為什麽?她到底為什麽要做這麽多的錯事?

夏應看著隱藏在黑暗之下他冰冷的麵容,忽然感覺自己不曾真正的認識過他,她曾經腦海中那個溫暖的人,已經被自己毀掉。

夏應緊閉雙眼,她知道該說出口的還是要說,“爵天,我們離婚吧!對不起!”

“我不準,我不可能和你離婚的。”厲爵天猛地衝到夏應麵前說。

他憤怒的喘著粗氣,就好像是一頭困獸一般,夏應忽然覺得心痛,“爵天你別這樣好不好?”

“別這樣?那我該什麽樣?夏應你有沒有為我考慮過?你滿腦子都是那個梁夜,我呢?我在你心裏嗎?”厲爵天問著很明顯的問句,他自己的心裏都知道答案,他隻是想聽她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