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失憶了?
在醫院裏,看著手術室的燈,梁夜冰冷的臉上讓別人無法讀出他此時的心情。
而林羨生看看手表,臉上的神情更加凝重了。偷偷的轉到拐角,播出了一通電話。
"芝琪姐,你能來一下醫院嗎?"
梁芝琪出現在醫院的時候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梁夜渾身上下的血,她在沒有了一如既往的冰冷,慌張心疼走到梁夜的麵前,"怎麽這麽多的血!"
"是夏應的。"梁夜的聲音有些空曠。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梁芝琪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她猛然的抱住梁夜,"你可嚇死我了!"
"我沒——"
梁夜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刺痛在他的肩頭傳來,推開梁芝琪,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不起。"梁芝琪拔出插在梁夜肩頭的針頭,一臉歉意但卻堅定的說到。
"為什麽?"梁夜暴力的喝到。
"夜,別難為芝琪姐。"林羨生走上前幽幽的說到。
感覺著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梁夜還想說什麽,但最終卻倒在了林羨生的懷裏。
“芝琪姐,你覺得這樣行得通嗎?”看著昏睡在裏自己懷裏梁夜,林羨生惴惴不安的說到。
“那你說怎麽辦。”梁芝琪的眼中也是滿滿的糾結。
“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林羨生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沒有辦法。”
“那就少廢話。”梁芝琪冷冷的說,“現在把他扶到車上去。”
看了一眼手術室正在工作的指示燈,林羨生架著梁夜,跟在梁芝琪的身後走向了電梯。
將梁夜放到車上,林羨生卻沒有上車,“芝琪姐,你和夜也一起回家吧,我在這裏等著夏應手術結束。”
梁芝琪抿著唇,感激的點了點頭,看來隻有這樣了,“麻煩你了。”
說罷,梁芝琪駕著車頭也不回的絕塵而去。
“醫生,病人怎麽樣?”看見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走出來,林羨生趕緊上前問道。
“無生命危險,但是因為失血過多,病人還沒有醒來,估計需要住院靜養一些日子。”
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漬說到。
見夏應被推出手術室林羨生的心算是放了下來,隨即撥打電話給梁芝琪。
清晨,沒有陽光,雖然驅走了黑暗,但是整個世界還是陰沉沉的。
梁夜有些艱難的睜開雙眼,他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用力的活動活動自己劇烈疼痛的手臂。
為什麽會這麽疼呢?他滿腦袋的疑問,當然他更好奇的是,他發現他竟然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在晚宴回來的。
他隻記得參加了晚宴,似乎聽見了鋼琴曲,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換好衣服下樓,正好碰見同樣剛剛走出房間的梁芝琪,他看見梁芝琪的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神情,但是他並不關心那是什麽。
“昨晚我是怎麽回來的。”他揉著疼痛欲裂的腦袋冷冷的問到。
“你昨天喝醉了,我送你回來的。”梁芝琪早已經想好了要怎麽說。
“喝醉?”梁夜不可置信的皺緊了眉頭,他不信——因為他從未在別人麵前醉過酒,特別是這種所謂的什麽酒宴,他甚至不屑去喝那裏的酒。
看著梁夜糾結的表情,梁芝琪的心跳亂了節奏,“是的,你喝醉了,因為皮特彈奏了童謠。”她是死了心將謊言進行到底。
“童謠?皮特?”梁夜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陰冷。“去吃飯吧。”
他似乎接受了那個原本他認為是完全不可能的所謂的醉酒的說法,沒有任何爭論,他沉著臉下了樓。
看著梁夜的背影,梁芝琪深深的出了了一口氣。
在餐廳裏,梁天行已經在了。
“爸,早。”梁芝琪很自然的說到。
“嗯,早。”梁天行回答的時候,目光不禁瞟了一眼在擺弄三明治的梁夜。
但是梁夜卻像沒有看到梁天行一樣,兀自的吃起了早餐。
“怎麽沒見到小應呢?”梁天行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落寞,但是稍縱即逝,沒有人察覺。
不等梁夜回答,梁芝琪搶先回答,“小應昨天參加完晚宴說娘家有事,就回了娘家。”
梁夜停住手上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向梁芝琪——夏應竟然不在家?
“回娘家了?
是不是你欺負人家了。”梁天行對著梁夜斥責道。
“沒有。”梁夜不屑的說到,他甚至想告訴梁天行他都不知道她不在梁家,怎麽欺負她。
“不是,是昨天夏應突然接到電話回去的。”梁芝琪幫著打圓場。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是梁夜你一會兒去一趟夏家,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嘛,順便把你沒有回門的事兒道個歉。”梁天行毋庸置疑的說到。
“沒有必要。”梁夜冷冷的扔下一句就離開了飯桌。
“梁夜!”梁天行低沉的吼道。
但是梁夜卻連頭都沒有的離開了。
在去公司的車上,梁夜撥通了林羨生的電話,“你最好把昨天的事情給我說清楚一點,要是像我姐那樣搪塞我,你就死定了。”
聽著梁夜連一個喂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就說了這麽一大串的話,看一眼**還在沉睡的夏應,林羨生不禁一身冷汗。
“哎呀,你可別提昨晚了,昨晚你醉的那叫一個厲害!”林羨生極為誇張的感歎,而說話間他退出了病房,輕輕的關上了門。
“皮特好不好的在晚宴上彈了童謠,本來你是準備找他玩命的,可是我們死命的攔著啊,結果你就喝了很多的酒,還說什麽酒宴上的酒不好,拉著我又去了我們常去的酒莊,直到你喝到寧酊大醉,我和芝琪姐才能把你拉回家。”
聽著林羨生繪聲繪色的講解,極為的合情合理,但是他似乎還是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於是他隻是冷冷的說道,“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讓皮特離開中國。”
“這個我說的不算啊。”林羨生苦瓜臉的說到。
“讓羨美離開不就好了。”梁夜的冷笑聲在電話裏傳出,格外的恐怖。
“羨美的事我也說的不算好不好。”林羨生似乎格外的受傷沮喪。
“反正你不讓他們離開,我就讓你離開。”說罷,梁夜就準備掛掉電話。
但是林羨生卻怯怯的問了一句,“你不問問夏應嗎?”
是的,他跟芝琪說了,隻要是梁夜不問夏應的事就不提,但是想著為梁夜擋了刀,而至今昏迷不醒的夏應,他多少還是有些心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