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北軍2之龍戰於野 第129節 海軍的方向

原先的華民國曆史上,蔣百裏在二戰爆發前就曾用觀點正確、論據充分、視覺獨到的軍事論分析出德國會在歐洲大陸戰場上擊敗貌似龐然大物的英法聯軍,同時他還料到日本必然會趁法國即將戰敗的時候出兵法國的殖民地越南,以此達到切斷國尚與國外相連的兩條大陸交通線之一的河內至南寧的國西南國際補給線的目的。(href=";總裁前妻太迷人)雖然蔣百裏沒有預測到納粹德國會去進攻蘇聯,但就憑著他以上的那些論斷,足以說明他的軍事造詣之深、戰略目光之準已堪稱獨步海內外。蔣百裏也不愧是民國時期國三大軍事學家之首、軍事學巨擘泰鬥。但此時,張學良則深深地感到,蔣百裏教出來的這個叫蕭浩然的學生已經擁有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能力。蕭浩然的軍事戰略預測能力甚至已經不在蔣百裏之下。

在下決心要親自見一見這個蕭浩然後,張學良打開了第二份件,這是東北講武堂海軍學院的一名叫李喜浩的學員寫給他的信,信道:

尊敬的總司令,我叫李喜浩,是東北講武堂海軍學院的學員。我之前是東北海軍司令部的參謀,民國十八年夏被送到德國普倫海軍士官學校進修,今年年初剛剛回國,在東北講武堂海軍學院擔任輔助教員。我出身於一個海軍世家,我的祖父是北洋艦隊致遠號上的魚雷副頭目,陣亡於黃海海戰,我父親在海圻號巡洋艦上服役,擔任艦炮校正員,陣亡於第二次直奉戰爭。我投身海軍是因為受到我祖父和我父親的教誨,堅持“海軍強國”的夢想。近日,聽聞總司令部關於是否擴建海軍之爭議,我深感憂慮。身為基層軍官的我,本不該如此越俎代庖、幹擾上級,但我仍希望盡到我的一份力。在德國留學期間,我的視野得到了極大開闊,思想理念也發生了極大變化。我認為,海軍不僅僅是龐大的水麵艦隊,還包括獨立的航空兵部隊和潛艇部隊,因為以後的海戰形式必然是三維立體化作戰。飛機的發明,使得製空權已成為戰事勝利的關鍵所在,而製空權的重要性不僅僅限製於陸戰,也在海戰同樣擁有不可替代的巨大作用經過以上論點,我認為,航空母艦會取代戰列艦成為新的海軍核心和海戰主角,因為航空母艦是在海戰爭奪製空權和掌握製空權的關鍵所在。另外,潛艇的作用也同樣重要。所以,我在此拋磚引玉,認為我們東北海軍應該優先考慮建設海軍航空兵部隊,以及建設大規模的潛艇部隊,如果計劃打造大型水麵主力艦,也應該優先考慮建造航空母艦。

張學良看完這名叫李喜浩的學員寫給自己的信後,也忍不住有些讚歎。(href=";酸心的酥心糖)要知道,眼下海軍的重點究竟是戰列艦還是航空母艦,各個海軍大國都在爭論不休,而這個年紀輕輕的李喜浩則如此獨具慧眼、洞察先機,他能夠認識到航空兵在海戰的重要性以及航空母艦在海軍的地位,確實是非常難得的人才。另外,李喜浩也強烈地要求東北海軍建設潛艇部隊,這一點倒和蕭浩然不謀而合。確實,在沒有擁有龐大而強大的艦隊之前,使用潛艇部隊對日本列島展開無限製潛艇戰是上等的明智之選,再配合空軍的戰略轟炸機群,即便無法迫使日本投降,也能讓日本陷入饑餓和黑暗。

想了想後,張學良提筆給李喜浩回信:李學員,來信已閱。你的戰略目光讓我感到敬佩和讚歎,並且我對你的軍事分析和最終結論也深以為然,我為我們東北海軍能有你這樣出類拔萃的後起之秀感到高興。如果你願意,請做好成為國海軍第一艘潛艇的指揮官的準備。

第二天上午,張學良趕到東北講武堂。東北講武堂此時的規模非常大,總校址仍然位於沈陽市大東區珠林路二十五號,但在省一市境內擁有三十多處分校,並且今年的學員總人數已經超過一萬人,都是東北軍的精英。東北講武堂此時分為參謀學院、軍官學院、步兵學院、炮兵學院、工兵學院、騎兵學院、航空兵學院、裝甲兵學院、通訊兵學院、海軍學院,共十個主要學院,參謀學院是培養高級參謀人才的,士官學院是培養優秀軍官人才的,其餘八個學院都是培養技術性兵種和職業指揮軍官的。實際上,東北講武堂全稱東北陸軍講武堂,但空軍培訓航空兵和海軍培訓水兵也在這裏進行。在張學良四年的苦心經營下,東北講武堂的規模不但比張作霖時期擴大了十倍多,甚至還成為亞洲第一、世界前列的綜合性軍事學校。特別是和德國展開全麵合作後,東北講武堂的規模更是翻了一倍,同時還引進了以德國為代表的西方軍事學校的優秀傳統和戰爭理論。此時的講武堂內,金發碧眼的德國軍人比比皆是,外籍教官更是屢見不鮮。東北講武堂此時已經有了世界級軍校和德兩國聯合創辦的跨國軍校的色彩,大批德國教官和德國學員的到來,帶來了德國的軍事思想和戰術學說,使得講武堂的教學水平在德兩國軍事學家們和軍人們的相互競爭及友好交流互相促進,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學校的學術氛圍異常濃厚。

張學良不顯山不露水地直接來到校長蔣百裏的辦公室,然後點名要見那個蕭浩然。

蔣百裏笑了:“怎麽樣?我這個得意學生不錯吧?”

張學良哈哈笑道:“你就別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了!快叫他來吧!”

張學良有些尷尬,便試圖用很親和的語氣開口道:“蕭少校,我看了你的那篇軍事論,寫得非常好!你分析得非常深刻呀!你可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href=";腹黑嫡女:絕色小醫妃)怪不得蔣校長對你讚不絕口,還說你是他教過的最得意的學生。”

“少帥過獎了。”蕭浩然不卑不亢,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蕭少校,聽說你是山東人,但你老家是東北的?”張學良笑著問道。

蕭浩然微微點了點頭:“是的,我是山東濟南人,但我祖籍遼寧旅順。”

張學良微笑道:“那你也算是東北人嘛!對了,我剛剛在蔣校長這裏看過你的詳細履曆,你原來還是黃埔軍校第一期的學員?還曾是北伐軍的少校營長?”

蕭浩然頷首:“是的。”

張學良感興趣了:“那你怎麽又加入東北軍了?還考入講武堂?”

蕭浩然原本古井不波的臉上輕輕掠過一絲波瀾,他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少帥,我老家祖籍遼寧省旅順,甲午戰爭期間,日軍攻陷旅順並製造了旅順大屠殺,我祖上全家二十多口盡皆死於日軍屠城,隻有我當時年僅十五歲的父親因為參與掩埋屍體而幸免於難,我父親是旅順大屠殺全城幸免的那三十人之一。隨後,我父親孤身一人逃亡到山東,落戶濟南並在當地娶妻生子,我是家長子,出生於光緒三十年(1904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從小就聽我父親講述當年我祖上死於日軍屠城的悲慘往事,因此矢誌不忘家族的血海深仇。在我成年後,我認為孫山的三民主義能夠挽救國,於是我在民國十二年(1923年)孤身前往廣東準備投奔國民黨。在路過南京的時候遭遇土匪打劫,險些喪命,幸好得到當時在南京的廣東護法軍第五師參議蔡公時先生的援手救濟才逃過一劫。蔡公時先生還給我寫了一封介紹信,推薦我報考黃埔軍校。民國十三年(1924年)四月,我考入黃埔軍校第一期並加入了國民黨。(href=";權色掙紮:官路)”

張學良看他一口氣說這麽多,感到有些驚訝:“哦,原來如此。我看你的資料,當時黃埔軍校第一期共有三百五十名正取生,你是第十三名。”

蕭浩然道:“當時我還和同期第一名的蔣先雲結為摯友,但後來我們因政見理念發生嚴重分歧而分道揚鑣了。”

張學良點點頭:“因為蔣先雲是嗬嗬。”他示意蕭浩然繼續說。

蕭浩然接著道:“民國十四年(1925年)秋,我被送到德國柏林軍事學院進修,我的老師是德國前任陸軍總參謀長漢斯·馮·塞克特上將。兩年後,我奉命回國參加北伐。民國十七年(1928年)五月初,我當時是北伐軍第一師第一團第三營營長,奉命率領部隊進入濟南郊區,但就在五月三日這天”蕭浩然的神色突然間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原本覆蓋在他臉上的冰霜之色突然顫抖起來,上下兩排牙齒緊咬,目光憤恨而悲涼,雙手握拳,指甲幾乎掐進了肉裏。顯然,他即將要觸碰到他心裏某個極其痛苦的地方。

張學良雖然不清楚怎麽回事,但也知道蕭浩然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是因為他有著極其沉重的過去,因此輕聲問道:“是濟南慘案吧?”

蕭浩然沉默了一下,臉上的憤恨和悲涼神色突然一掃而空,重新變得麵無表情:“是的。日軍為阻擾北伐軍,悍然出兵山東,並在濟南城內製造了大屠殺。我當時看到家鄉近在咫尺,本來激動不已,但聽聞日軍在濟南城內大規模地展開暴行,頓時心急如焚,請求上級允許我帶著部隊立刻開進城內阻止日軍的暴行,但我一次又一次的請求卻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不得入城的命令。就這樣,在我眼睜睜的觀望下,我的家鄉變成了屠殺場,而我卻隻能看著日本軍隊把我的家鄉變成屠殺場,卻不能做任何事情。事後,我奉命帶部隊入城維持秩序,同時我得知,我的父母雙親以及我的兩個妹妹、我的妻子、我兩歲大的女兒都死於了日軍的屠殺,我的恩人蔡公時先生奉命前去日軍指揮部交涉時被日軍割掉鼻子耳朵舌頭,殘酷虐殺而死。所以,我對國民政府和國民黨徹底不抱指望了。當天晚上在埋葬了親人後,我離開了北伐軍,加入了東北軍。我認識到‘一個傑出的將軍隻能在戰場上成千上萬地消滅日本人,而一個戰略學家則能製定徹底滅亡日本的韜略。(href=";超能高手在都市)國不缺少視死如歸的將軍,但國缺少能徹底消滅日本的戰略學家’。所以我報考了講武堂第七期,向蔣百裏先生和曼施坦因學習軍事戰略學。”

張學良看著蕭浩然,再次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因為他剛才談到他那不堪回首的過去,目光卻變成了一種平靜得不正常的平靜。這種平靜,是那種哀莫大於心死、萬念俱灰的平靜,但這種平靜不是真正的平靜,而是一種因為極度的仇恨而產生的冷血式的平靜。張學良心裏忍不住對蕭浩然有點愧疚,因為自己無意間讓他重提了他的過去。張學良也挺同情蕭浩然的,一家兩代人,連續趕上了日本人的兩場大屠殺,祖上死於旅順大屠殺,家人死於濟南大屠殺,兩次家破人亡,並且他當時還被迫站在城外眼睜睜看著日軍去殺他的親人。可以想象,蕭浩然在濟南慘案發生的那天,經曆了一種令人徹底崩潰和徹底絕望的精神折磨。估計在那天後,他的心已經燒成了灰,他的熱血也已經結了冰,而他本人則從人間掉進了地獄。也因為如此,他對國民黨和國民政府所寄托的信仰隨之徹底坍塌了,而同時,他對日本人絕對是恨之入骨。身上背負著足足兩代人的血海深仇,難怪他渾身上下都咄咄噴湧著一種冰冷又陰森的氣息。

張學良定了定神,很推心置腹地望著蕭浩然:“蕭少校,我知道你想報仇,恐怕你做夢都想,想得都要發瘋了。我告訴你,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因為那也是我的願望。”

蕭浩然漠然如冰的眼閃過一絲狂熱如火的目光。

“你馬上要從講武堂畢業了吧?軍校安排你去哪裏了?”

“第二軍的齊軍長要我去第二軍軍部擔任校參謀。”

“你不用去第二軍了,東北軍總司令部參謀處正好缺一個處長,就你了。”

“是!”蕭浩然肅然立正,向張學良敬禮,眼竟然有了淚花。

“對了!”張學良又問他,“你覺得,如果德聯盟對抗美英法蘇日五國聯盟,我們會有勝算嗎?”

蕭浩然聽了後略微有些愕然,然後不假思索地道:“勝算不容樂觀。德都是陸地大國和陸軍強國,但都是海軍弱國。五國聯盟很容易掌控海洋,再加上蘇聯橫跨亞歐大陸,正處於德之間,這樣,五國聯盟就會在海上和陸上都使得德被分割包圍,陷入各自為戰和腹背受敵的險惡境地裏,最終極有可能被五國聯盟給逐個擊破。”

張學良想了想:“假如我們隻能跟德國結盟,卻要同時對美英法蘇日五國聯盟,那我們該怎麽打才能獲勝?

蕭浩然仍然不假思索:“第一步,在穩住美英法的情況下,德傾盡全力進攻蘇聯並且要在兩年內徹底滅亡掉蘇聯。這樣,德兩國在陸地上就徹底連成了片,同時還瓜分掉蘇聯的巨大領土,控製了三分之二個亞歐大陸。這樣的話,德兩國在地理位置上就徹底安全了,修建了亞歐鐵路網後,兩國就可以背靠背地並肩作戰,不存在兩國被分割包圍和被逐個擊破的可能性;第二,德兩國瓜分了蘇聯後,國力都能暴增數倍,擁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工業原料和戰略物資,以整個亞歐大陸作為根基,德兩國就立於不敗之地了;第三,德兩國獲得蘇聯上千萬平方公裏的土地後,就擁有了非常巨大的戰略縱深,這樣的聯盟是非常強大的,即便美英法從亞歐大陸兩端進攻德聯盟,也無法攻入德聯盟的國土腹地;第四,瓜分了蘇聯一半的領土後,我們的資金、原料、物力都能得到充分保障,再加上德國的技術,以這樣的基礎再經營五年至十年,我們的海軍也能全麵決堤,徹底毀滅日本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張學良聽得心頭一震,繼而忍不住暗暗喝彩:“先打蘇聯,再打美英法,這就跟原本曆史上的二戰軌跡完全不同了,但卻讓原本陷入囹圄的德聯盟前途豁然開朗,高明!真高明!”他下定決心,要把這個蕭浩然弄到自己身邊做個搖扇子的角色。

離開講武堂後,張學良去登門拜訪“臥病在床”的沈鴻烈,通知他即將要成立東北海軍的潛艇部隊和海軍航空兵部隊的決定。大喜過望的沈鴻烈立刻“大病痊愈”,隨即以空前的幹勁和高昂的熱情投入了新的工作。

前來負責同奉係商談海軍聯合建設事務的是德國此時的海軍管理局局長埃裏希·雷德爾上將。雷德爾在上次世界大戰期間擔任德國海軍一支巡洋艦隊的參謀長,是一位經驗豐富、精明強幹的海軍高級將領。張學良親自接待了他,並闡述了東北方麵製定的計劃。但雷德爾剛剛一看計劃書,就連連搖頭:“張元帥,您想讓您的艦隊和我們德國的艦隊都成為渤海裏的擺設品嗎?”

張學良驚訝道:“雷德爾將軍,您何出此言呢?”

雷德爾指點著地圖道:“國雖然海岸線漫長,但張元帥您手裏的國北方地區的海岸線情況則不容樂觀,本來,您擁有山東省,是非常大的優勢,但您卻把我們的聯合海軍基地和造船廠都放在了旅順、大連、葫蘆島、秦皇島這幾個地方,日本海軍隻要在從山東省威海港口到朝鮮半島仁川港口之間的這條長帶形的海域內布設大量的水雷並調集艦隊進行遊弋防禦,整個渤海就徹底被封鎖了!我們的軍艦也就被困死在了渤海裏!根本就無法開進黃海!”

張學良猛然醒悟:“哎呀!雷德爾將軍,您說得太對了!”其實張學良把這幾個海軍基地和造船廠都放在渤海內,也有一點的私心在裏麵,山東雖然海岸線漫長、良港眾多,但畢竟是新得到的地盤,因此張學良認為還是把至關重要的海軍基地和造船廠都放在自家最安全的東北地盤裏最穩妥。但張學良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渤海地形狹隘,日軍隻要把渤海海峽徹底封鎖,就能把東北海軍的艦隊徹底鎖死在渤海內,根本進不了黃海,更別說進太平洋了。

雷德爾坦誠地道:“在這件事上,我們德國海軍是有著刻骨銘心的教訓的。德國海岸線很短,入海口非常少,英國海軍便用水雷和艦隊封鎖了英吉利海峽和歐洲北海,使得我們德國海軍的艦隊隻能呆在本土軍港裏而無法進入大西洋。其實,我們很羨慕國,能擁有這麽漫長的海岸線和這麽多的優良港口,但國沒有一支強大的海軍,可真是一件遺憾的事情。”本由”””””,”””””””

最後雙方敲定關於海軍的合作協議:在葫蘆島和秦皇島修建兩座潛艇基地,在膠州灣和萊州灣修建兩座水麵軍艦造船廠,再在旅順口和威海衛修建兩座海軍基地。東北方麵暫時不參加水麵艦艇的研製和建造,膠州灣和萊州灣相當於租借給德國海軍在當地修建基地和建造軍艦的,但東北方麵仍然會提供工業原材料和勞力給德國方麵在這兩個地方的工作;葫蘆島和秦皇島的潛艇基地及潛艇造船廠由東北方麵承擔80%的資金投入,因為東北海軍把重點放在潛艇的研發和建造上,而德國方麵對此則沒有太大的興趣。實際上,此時的德國海軍高層對究竟發展水麵艦艇還是發展潛艇以及是發展航空母艦還是發展戰列艦也仍然存在著激勵的爭執(曆史上,德國海軍雖然在二戰期間擁有規模世界第一的潛艇部隊,但此時的德國海軍高層並沒有確定要重點發展潛艇。直到1939年二戰爆發時,德國海軍隻有57艘潛艇,但在戰爭期間建造了1131艘。眼下是1933年,東北海軍決定重點發展潛艇部隊顯然比德國海軍和其他列強海軍提前了很長時間,並且也擁有充足的時間進行潛艇部隊的建設)。為此,東北方麵大概要投資1億美元用於打造國的潛艇部隊。【注明:二戰時,一艘u型普通攻擊潛艇的造價大概是60萬到100萬美元,一條魚雷的造價大概是3萬美元。】

正所謂好事多磨,當張學良躊躇滿誌地展開德全麵合作以及東北海軍的初步擴建時,卻又接連發生了兩個變故。前者是個麻煩事,後者則令張學良怒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