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店員對我無比客氣,弄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我坐在這裏的功夫就送來了不少東西,一個勁的道歉。

十分鍾後,胡潔在更衣室裏喊我的名字,我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走了進去。

由於是私人的更衣室,店員隻能在外麵等待。

我沒想到這更衣室裏這麽豪華,竟然還擺放著許多飾品和高跟鞋以供搭配,麵前是一個長鏡子。

我剛進去就被胡潔給吸引了。

她試穿了一件黑色長款晚禮服,成熟的款式,特別的設計,我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裏了。

她背對著我,伸手夠不到裙子後麵的拉鏈。

“快,幫我拉一下拉鏈。”

我趕緊走上前去,有些不自在的站在胡潔的身後。

鏡子裏正好映照出我和胡潔,她彎腰是胸前的那對傲人雙峰波濤洶湧,看得我鼻血都快要溜出來了。

“張磊?”

胡潔又喊了我一次,我趕緊站直了身子,輕輕的拿著拉鏈往上拉去,盡管格外小心還是有意無意的接觸到了胡潔白皙嫩滑的皮膚。

她的身材很好,在這件緊身晚禮服的搭配下顯得更加完美,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胡潔大方的對上我的目光,笑著說道。

“這件適合我嗎?”

她對著鏡子擺弄了幾個角度,我連忙點了點頭。

“適合,非常適合!”

胡潔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指了一下我的臉。

“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等下要流鼻血了。”

我趕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好沒出醜,見狀我趕緊走了出去將剛才的卡遞了過去,趕在胡潔之前將錢付了。

胡潔為我做了這麽多,我也該做出表率了。

好在胡潔沒跟我爭論。

我們一同上了車,由於時間還早,鑒寶大會最早也是在約定的時間前一小時開門,現在就是在門口也進不去。

我和胡潔選擇在附近的餐廳吃飯,回酒店休息好之後下午再過去。

順便我可以試一下自己的那件西裝。

吃了飯後已經是下午一點。

飯桌上胡潔不忘跟我吐槽許楊的事,見我一點還不生氣又在為我打抱不平。

“真是的,想想我就生氣,這樣沒良心的人幫他幹什麽,要我說剛才就該直接撕碎了他的邀請函!”

我無奈的笑笑,認真的對胡潔說道。

“現在處境不同,這場鑒寶大會上絕對會出現很多敵人,偶爾有一兩個朋友也是好事,我想會有人比我更想要開出翡翠,你也說了在此之前要忍耐,肯定有人要取消參加資格的。”

胡潔認可的點了點頭,吐槽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吃完飯後我就和胡潔回到了酒店。

這次在大廳我又看見了那幾人。

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麽目標一般,見到我和胡潔後多看了幾眼。

等我和胡潔打算上電梯時,他們跟在了後麵。

我下意識的拉著胡潔的手,趕緊上了電梯,剛想按下關們,一隻手就擋在了中間。

本來我還沒覺得有什麽問題,但這一舉動卻讓我覺得這幾人來者不善。

從早上我和胡潔剛下去的時候他們就呆在門口,似乎每個路過的人他們都會打量一番,剛才也是一樣,現在還非要跟我們坐同一輛電梯。

那打量的目光絕對有問題。

胡潔並未在意,而是低頭看起了手機。

在按樓層的時候我選擇了五樓。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五樓,我拉著胡潔走了出去,故意出聲喊道。

“這次旅行挑在這個酒店真挑對了,環境不錯,就是價格貴了一點。”

說完我還摟著胡潔的肩膀,走到了這房間的盡頭。

等我回頭時,發現那幾人還在不遠處打量著我和胡潔。

見狀我趕緊往右邊的走廊走去,一時半會沒發出聲音,靠在了一處門前。

這時胡潔才看出不對勁,她小聲的開口問道。

“張磊,這是怎麽回事?”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這樣過去了足足十分鍾,確定那些人走後我才撥打了前台的電話。

“喂,我的房卡丟了,能麻煩過來幫我開下門嗎?”

很快,前台就來到了我這一層樓,見我是豪華套房的客人,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先生女士,你們的房間在八樓,這裏是普通房間,你們走錯了。”

這時我確定那些人已經走遠,對前台說道。

“能不能幫我們換個房間,那裏我有點住不習慣,不需要你退錢,就幫我換在這一層的空房就行,我必須住在這樣的房間才能睡得著,而且五是我的幸運數字,我這人有點強迫症。”

此話一出,的前台還真以為我的腦子有點問題,放著這麽好的套房不住,非要住這種最便宜的房間。

她又看了一眼胡潔。

胡潔連忙解釋道。

“對,他腦子不太好,而且有嚴重的強迫症,必須得住五樓,每次都得換房間,昨晚住那個房間做噩夢又一夜沒睡覺,要不你換一下?”

前台點了點頭,很快就將房卡換了一下,我站在的這扇門前就是一個空房,這時我和胡潔刷卡進去。

我剛坐下,胡潔就湊到我的跟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磊,剛才怎麽回事?你注意到什麽了?”

盡管外麵沒人,但我和胡潔說話的聲音還是很小,隻怕被有心之人聽見,畢竟隔牆有耳,我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從我們早上出去的時候那幾人就呆在大廳,幾乎每個路過的人他們都要看一下,確定他們住哪個樓層,那幾人已經盯上我們了,我猜是打這個邀請函的主意!”

話音未落,胡潔露出了驚恐的神情,想起剛才在電梯裏的事情,對方起碼有四個人。

如果我當時按的樓層是八樓,那麽他們就可以確定我和胡潔身上有邀請函,在電梯運行的這段時間裏說不定會直接把邀請函搶走。

畢竟他們人多,說不定口袋裏還拿著利器。

他們的目的並非是頂替我和胡潔參加。

畢竟進入會場的時候要驗證身份。

我猜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讓我和胡潔沒資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