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並不是,那個欺欺負過我的女孩子,她不會欺負人。她很害怕,一個人縮在角落裏如果沒有人過去扶起她她肯定就會一直呆在那裏直到建築塌下來壓扁她。她不會欺負人的。」我迷上了眼睛動著嘴巴自己低聲喃喃著。
林靜音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你在幻想吧,沒事啦把這個藥吃了就好啦。」她喂我吃了兩粒膠囊。
然後給我喝了點熱水,「我出去給你拿吃的,你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
她說完之後就離開了這裏。
我腦子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似乎可以看到角落裏有個人蹲著一樣的。
我揉了揉眼睛看過去才知道是個包包。
我特麽也沒有近視啊。
林靜音很快就回來了,手裏拿著麵包,「這裏的儲糧不多了呢,先吃這個吧,後天早上的飛機上應該會有吃的。」她說。
我接了過來,點了點頭。
她坐在了我的旁邊。
兩個人幹幹的坐了一會兒之後她說讓我吃完睡一會兒。
我哦了一聲然後她就離開了這裏了。
她走了之後我從**爬起來了,這裏沒有我的衣服,我身上還穿著一件單薄的內衣。
算啦。
我離開了房間,一陣風吹的我好爽。
媽蛋,簡直是冷死。
我抱著自己的身體手裏還拿著暖水壺朝著夜沫的房間跑去。
走到了夜沫的房間裏麵之後發現她仍舊是躺在**。
我直接拿過她的外套穿起來了。
然後腳伸到了她的被子裏麵。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我的手伸過去撫著她的臉頰。
冰冷蒼白的臉頰。
剛剛竟然忘記問我昏迷了多久。
夜沫豈不是也很久沒有進食了?
我看著她那發白的嘴唇。
忍不住用手去觸摸了一下。
好冰好軟。
但她突然正看眼睛咬住了我的手指頭。
嚇得我直接把手給抽出來了。
她直接坐起來了然後看著我。
「你醒啦。」我呆呆的看著她說。
「嗯。」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你來做什麽?怎麽不好好躺著。」她問我。
「她們說你也沒有醒過來所以來看看了。」我微微的瞥過了腦袋說,「有些不太放心你吧。」
「哦。」她玩著自己的發梢,「那你知道自己後來發生的事情麽?」她問我。
「知道一點吧。」我低聲的說,「就是和芬尼爾打架了吧。」
「真的是不怕死啊。」她說這眼睛往我的下身瞟過來。
我愣了一下遮住了自己的大腿,我下半身就隻有一件**。
她給我甩過來被子。
我裹上了。
「我怎麽會知道,當時就算是死了也沒有感覺。」我說。
「那你去死吧!」她說這然後直接撲上來了,把我給撲到了**雙手摳住了我的脖子,然後按在了我的肩上,「真的是笨蛋!非要過去安慰別人,和上次找芥子一樣都是沒事找事,人家都不理你你還死皮賴臉的貼過去。」她說著眼淚從她的眼眶裏麵流出來,冰冷的淚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一臉呆滯地看著她。
睜著眼睛一臉的茫然,她......這又是在哭什麽呢。
我伸手擦掉了她眼眶上的眼淚。
「你是我的奴隸啊!為什麽每次做事情都不聽我的啊!」她吼叫著,晃著我的身體。
我把她給抱住了。
腦子本來就暈暈的,給晃兩下人都受不了了。
隻能抱住她別讓她晃我了。
「我知道了啊,但是諾夏對自己妹妹的感覺真的引起了我的共鳴,我想奈奈了。」我說,「半個來月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夜沫低下了腦袋,冰冷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
我穿著的羽絨服沒有拉上拉鏈,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衣服裏麵抱住了我。
然後嘴唇慢慢的貼近了我的脖子。
咬了下去,刺穿的感覺就好像咬在蘋果上麵一樣。
哢哧一聲。
「就知道你會來這裏。」門打開來了,林靜音從外麵走了進來。
夜沫壓在我的身上,嘴唇還抖沒有離開我的脖子呢。
林靜音紅著臉轉過
了腦袋。
這可真的是。
就是剛剛夜沫說話的聲音太大了所以把她給吸引過來了吧!
我想,然後夜沫吸食完了之後就離開了我的身體。
「你的衣服。」林靜音把手裏的衣服遞給了我。
我接了過來。
她愣了一下然後出去了。
夜沫的手抓著我的手腕。
「疼。」我對她說,因為身體很軟弱,骨頭也都是軟的一樣。
她鬆開來了。
「為什麽芬尼爾的血液有治療效果?而且,你為什麽要叫她凜?」我突然想起來了很多事情,因為中途發生的事情我都不記得,所以之前發生的事情我都記得挺清楚。
「因為她就叫凜啊,雖然是吉格家族的,但是她自己有實力給自己改姓。」她說,「她的血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強。」
強大到把自己的姓氏給改了?
「吸血鬼裏麵可能有人聽到吉格不會感到訝異,因為太多了吉格家族的人,垃圾的也很多。但是聽到芬尼爾的話就不一樣了,隻有凜和她的下屬才姓芬尼爾,況且凜她也不會拉入那些垃圾當她的下屬的。」夜沫說。
「但是你不是給芬尼爾注入的血液麽?為什麽你沒有回複能力?」我看到她之前被伊拉偷襲了一下但是傷勢很快就痊愈了。
「她說我的身體有抵抗力,因為以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她不願意回憶之前的事情。
「我們之前就隻是在八歲那一年見過麵對吧?」我看著她。
那時候的她比現在可愛多了,雖然嘴巴很鋒利。
說話都是嘲諷我的。
她愣了一下,「嗯。」她點了點頭。
「哦。」我點了點頭,「那我去看一下諾夏好了。」我從被窩裏麵出來了。
穿上了林靜音給我拿的褲子還有衣服。
夜沫坐在**沒有想要跟著我下來的意思。
林靜音就站在門口等著我出去。
「你......」我一臉不可思議的執著她。
「怕你走路摔倒這算是理由嗎?」她說著然後挽住了我的手。
兩個人穿著厚重的衣服手挽手還真的很奇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