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星期之後,我剛享受完女仆的優待之後披上衣服本想在門口靜坐一會兒去跑步的。

但是一個巨大的身影遮住了門口,吹來的風把我給吹到了。

臥槽!正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芬尼爾走了進來。

她收起了自己的翅膀,赤紅色和夜沫相近的眼瞳瞪著我。

女仆站在後麵沒有什麽動作。

芬尼爾把我從地上抓起。

血紅色的頭發變得幹枯,原本穿出去的衣服也變得髒兮兮的。

我想問她為什麽這麽久回來,但是看到她這福樣子我又想要問她發生了什麽。

可我什麽都還沒有說呢,就給她拎了起來。

然後直接咬在了我的脖頸上麵,一個星期沒有被人咬過現在突然來一下自己還是很不習慣的。

但是看她這麽突然還有這麽暴力。

莫名的又想到了夜沫。

自己想要推開她的手也愣在了半空中最後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肩上。

她的衝動讓我想到了也是這樣子衝過來的夜沫,很多次,夜沫受傷急需要血液就這這樣跌跌撞撞的衝進來然後開始吸血。

“唔。”芬尼爾吸了很多,疲乏感已下子就從我的身體裏麵開始起來了。

比之前所有的一次都要多。

“你到底,做了什麽啊?”我推開了她,感覺她這樣可以把我吸幹掉。

血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隨後灑落在地上。

“哈,抱歉在外麵沒有吸血,而且碰到了一些怪物。”芬尼爾笑嘻嘻的說著,然後讓女仆過來扶她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麵摸著自己的脖頸,因為是強行推開來的,自己的脖頸給她的牙齒劃了一下。

有些疼,血液也流到了我了胸口這裏。

女仆手裏拿著濕巾走近我的手愣了一下,半吸血鬼也是吸血鬼,一個星期裏麵我也看到她們有吸血,不,是喝血。

別墅裏麵有一個血庫,她們似乎會定時的補充血量,平時的時候也是吃和我們一樣的東西。

但血還是對她們還是很具有**力的。

“沒事.....”我對著女仆說道。

女仆的腦袋慢慢的湊過來了,當要觸碰到的時候還是離開了。

用濕巾擦了擦,“尊貴的客人,抱歉抱歉.....小藝剛剛產生了對客人不好的念頭,客人不要告訴凜呀。”她低下腦袋彎下腰對我說著。

一臉的歉意。

“沒事.....”我靠在了椅子上麵。

一會兒之後芬尼爾出來了。

“今天似乎鍛煉不了了,好累啊。”我對她說。

“這幾天能夠堅持下來你也是有很大的進步的。”她鼓勵了一下,“但仍舊是太弱了。”然後就直接把我從椅子上麵揪起來了,“和鍛煉相比較我想你在這裏比較享受吧?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受到女仆們的服務,很享受吧?”她先是剛剛完全忘記了對我做的事情。

我則也是不太好意思提起來,自己的血液就好像拿來充當付給她的費用了。

“那你怎麽不在路上隨便抓些人吸血哦!非要過來吸我的!”我想要掙脫她那冰冷的手。

但她抓的牢牢的,“因為你的血液讓我恢複的比較快啊,聖女血不好好利用怎麽能行,況且我都一個星期都沒有吸血了,而且在這裏你也沒有失血吧?但在夜沫身邊的時候你不還每天都給她吸血的麽?一星期吸血一次對你來說也不算很大的大礙吧?”她看著我。

我對她說的有些無語,畢竟自己......算了算了,隨便她了。

我懶得狡辯了,“那你說我今天幹嘛?躺一天嗎?”我問她。

“走。”她拉著我往別墅後麵走。

別墅後麵也是草地,這裏出了草地似乎都沒有別的東西了。

然後她走進了一個房間裏麵,從黑暗的房間裏麵丟出了一把刀。

恰好插在了我的麵前,嚇我一跳。

“你要做什麽啊!”我有些氣惱,畢竟如果插到我的身上我可就不是像現在這樣子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了。

“練刀啊,看看你這幾天的成效吧,你拿得起來嗎?”她問我。

what?開玩笑吧,我聖器都拿的起來

誒。

我把地上的刀給拔了出來,很輕鬆的拿在手裏。

“很難嗎?”我問。

“可以。”她也從裏麵走了出來,手裏拿著刀。

另一隻手很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把我給拉出去了。

在芬尼爾的身上我都能夠看到夜沫的影子。

夜沫是學著芬尼爾的,畢竟她之前和芬尼爾呆在一起過,所以肯定不是芬尼爾學習夜沫的。

“恩?不想要去?你這幅扁著的表情。”她回過頭看著我。

“沒有啊。”我跟著去了,“隻不過對刀現在有種莫名的恐懼,而且,你也不用刀你會嗎?”我看隻有夜沫才用刀吧,又沒有聖器也沒有對刀的熱愛憑什麽在冷兵器這麽弱的情況下拿出刀?

雖然夜沫說了,聖器大部分是刀。可大部分的人都那不了聖器,我想芬尼爾也不行吧,不然的話血染櫻名又怎麽能夠到的了夜沫的手裏呢?

“哈哈,夜沫的刀技可都是我交給她的好伐,你現在在懷疑我?”到了草地上之後她把刀就插在了地上,用的依舊是細刀,畢竟現在這種刀刃才是主流的刀刃,靈活輕便,對於攻擊力仍舊也是以及致命。

血染櫻名其實很靈活,就隻是使用起來很疼而已。

銀丸是劍,使用的方法自然是不一樣了。

“夜沫教過你一點粗略的東西吧?”她問我。

我點頭。

“恩,可以。以後的話,你鍛煉完之後下午或者晚上就在這裏練習吧,我教你初步的方法,然後你慢慢開始練起來。畢竟想要成長很快也是很難的。”她看著我說。

“哦。”我點了點頭,但是這一個星期出了自己的身體累了點之外似乎都沒有什麽提升的樣子。

腹部這裏也沒有什麽變化,一條紅紅的痕....芬尼爾並沒有像夜沫一樣直接上來凶我,而是很溫和的和我對刀然後教我一些走位還有落刀收刀。

“我想知道,夜沫之前發生的事情.....”在對練的時候我對她說。

“好啊,等你過了一項考驗我就就告訴你一點,很平等吧。”她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