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神秘的新婚禮物
幾日前,洛殤命石翊將他即將大婚的日期詔告整個冥界的同時,也宣布了一個令眾鬼臣喜憂參半的事情。
那就是冥主洛殤在大婚當日要眾鬼臣向新任冥後獻禮共九十九件,也是為了長長久久的寓意。且誰的獻禮若能最得新冥後的歡心,另有重賞。
眾鬼臣的心中雖是十分不能理解,卻也不能說什麽,畢竟對於他們魂魄來說,時間早就是一件被忽視已久的問題。可轉念一想,這新冥後畢竟還是個人類,冥主洛殤這麽做無疑也是想討她的歡心吧。
畢竟這世間就算是再冷傲再高高在上的男人,終歸也都是會為了一個心上人而變的不像自己的。
眾鬼臣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辰墨白的身上,都在暗中等著這泛泛小輩能拿出什麽像樣的東西來。
畢竟這小輩的氣場也不一般,且連龍群都聽他的調遣,身份必定也不一般了。最重要的是瞎子都能看得出這小輩和新冥後的關係很深,搞不好他們絞盡腦汁想得到的這份重賞,就要在輕易間被他奪了去。
蘇黎也是十分好奇辰墨白究竟會送給她什麽,目不轉睛的盯著辰墨白的一舉一動。
隻見辰墨白像變魔術一般從身後拿出了一本看起來十分厚重又古老的書,蘇黎看到這書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電影中滿臉褶子的老女巫所用的魔法書。可是她並不認為辰墨白會給她這方麵的禮物,辰墨白的心裏一定是巴不得她什麽都不會,然後一直老老實實的在哪個安全的地方被保護的生活著。
辰墨白禮貌性的看了洛殤一眼,畢竟他才是這裏的主人。在得到洛殤肯定的點頭後,辰墨白這才拿著禮物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了蘇黎的麵前。
蘇黎滿心好奇的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禮物,剛想打開,卻被辰墨白阻止了,“阿黎,這個禮物,需要等到隻有你們兩個獨處的時候可以打開。”
“那你能先告訴我,這裏麵是什麽嗎?”蘇黎的好奇心已經膨脹起來了,可是礙於辰墨白的話,她也隻好用這個折中的辦法了,先問問是什麽,回去再看。
“青春。”辰墨白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衝著蘇黎露出了那一抹她熟悉多年的笑容。片刻,轉身,收起笑容,走回了之前所站的位置上。
蘇黎總覺著手中的這本看似像魔法書的東西沉甸甸的,不光是重量的問題,就是給她一種莫名的沉甸甸的感覺。
眾鬼臣無不好奇辰墨白究竟送的是何等的寶物,可是既然冥後大人不打開,那他們也無從得知了。
辰墨白知道蘇黎看到這件禮物之後的反應,所以他才不讓她當著這麽多鬼臣的麵打開。若是她的情緒因為他而有太大的波動,不光洛殤的麵子掛不住,殿下的鬼臣肯定也會多心,到時候不好受的還是蘇黎。
整個過程,洛殤都已經看在了眼裏,卻也是什麽都沒說,給了石翊一個顏色,示意殿下的鬼臣繼續獻禮。
除去辰墨白的那件,剩下的九十八位鬼臣獻上來的禮物沒一個能讓蘇黎抬眼瞧瞧的。倒也不是說她不喜歡奇珍異寶,隻是她總覺得那些鬼臣獻上來的寶物和她根本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而且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和洛殤的婚禮居然會變成獻寶大會,縈繞在心頭的失落感一直揮之不去。
等到眾鬼臣紛紛散去,辰墨白、宮姍姍和夢伊瑾也被石翊送走了之後,偌大的思黎殿裏隻剩下了洛殤和蘇黎,而蘇黎那本還掛著一絲微笑的嘴角,瞬間就落了下來。
一抹壞笑瞬間爬上了洛殤的嘴角,他一把攬住了蘇黎的腰身,明知故問的說著她:“娘子,大婚之日萬萬不可愁眉苦臉,否則以後的日子也會如此的。”
蘇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想不到堂堂的冥主洛殤居然還迷信這個!”
她到底在氣什麽,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讓眾鬼臣獻寶的這個事,他的目的不光是像公布出去的那樣,為了取長長久久之意。而第二個目的,則是為了一會給她準備的那個大大的驚喜。
他還清楚的記得三天前她聽了他要娶別人時,那失魂落魄的毫無自信的樣子,為了避免事後這種事情的發生,日後他必須讓她對他的話堅信不移。他之前反複說了會娶她,隻愛她一個,然後僅僅是一個傳言就瞬間把她給打敗了。這次他擺明了就是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連喜服都是親手為她做的,結果隻是穿插了一個獻寶的環節,就已經讓她心生失望了。
事實再次像洛殤證明了,他的這些心思,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對於蘇黎來說,必須有話就直說。
洛殤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揮了揮衣袖,殿外的大門便緊緊的關上了。他不由分說的將她橫抱了起來,看著她那賭氣撅嘴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告訴了她:“娘子,我們的婚禮才剛剛開始。”
蘇黎全當洛殤要直接抱著她去洞房了,悶哼了一聲沒理他。不過再怎麽說她也知道,今天畢竟是大婚的日子,再怎麽賭氣還不是要聽他的,所以也沒做無謂的掙紮,任由他抱著自己穿過了花園,走到了那天她找到他的那間華麗的房屋前。
蘇黎忍不住張嘴在洛殤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這真是又愛又恨的一口。恨得是,在她的想法裏,進了屋裏肯定要被他拉去洞房了,整個婚禮和她想象中的婚禮有著天差地別。愛的是,不管怎麽說,她的心中依舊滿滿的是他,哪怕和他沒有這婚禮,她也依舊是心甘情願的和他在一起。
最可惡的就是給了她完美婚禮的希望,卻又毫不留情的給了她失望。
洛殤低下頭,朱唇緊貼蘇黎的耳邊:“既然娘子如此的心急,那我們是否要跳過儀式,直接洞房呢?”
蘇黎的臉瞬間紅到了耳後,剛想反駁,突然聽到了她心心念的兩個字,“儀式?什麽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