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鬼氣弱了

“什麽叫做‘噗’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嬌嬌每次傳播消息的時候,總是說的天花亂墜,其實和現實有著一定的出路,而且說的時候表情很誇張,就像親眼所見那樣,表情生動,我們總是打趣她為什麽不去學表演,在這裏規規矩矩的上班,是大材小用了。

她總是滿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的傳播八卦給大家樂樂。

聽我這麽一問,她一邊搖頭,一邊晃動著食指一起搖晃,一副你不懂的表情,還重重的歎了口氣,有種長輩對晚輩的無奈感。

“得了,別賣關子,快說。”林幽在她頭上下了爆炒栗子,疼的嬌嬌哇哇大叫,一點也沒有表麵上嬌小淑女的樣子。

“好啦,我說就是了。”她朝我們招招手,等我們湊近後,刻意壓低了聲音,“據可靠消息報道,新娘當時穿了一件非常非常漂亮的婚紗,那光彩那奪目渲染了全場。”

我一怔,婚紗?小窮奇安靜的趴在一邊酣睡著,沒有任何反應。

嬌嬌往下說道,“新娘很幸福,新郎很開心,但是就在兩人交杯酒,完成儀式最後一個步驟,新娘的杯子突然掉在地上,然後驚恐的往後退,像是有什麽東西抓住了她的腳,正在往下拖,新娘的身體陷入了台麵下,純白色的婚紗鋪滿了整個舞台。”

“新郎當時第一時間去拉自己的老婆,可是不管他怎麽用力,有多少人一起幫忙拉新娘,都沒有人拉得動她。這世上又怎麽可能有一個女人是被人拉不動的?這不符合邏輯。而就在這個時候,酒店裏的音箱中傳來一首出殯的曲子,聲音哀怨,有著不可挽回的痛苦,新娘尖叫的聲音在那刻陡然停止,然後看著音箱的那邊,就像是看到了某人,輕聲的說‘夫君,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新娘說完這句話的瞬間,就憑空消失不見了,隻留下純白色的婚紗。”

林幽笑笑,並不當真,“不會是舞台下有著一個大洞,刻意設計的新式婚禮吧?”

“嘿嘿,至於是不是這樣,我就不清楚了,但據小道消息稱,的確有這樣的消息傳出去,但是真是假就隻有那一家人才知道了。就算新式,也不會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玷汙婚禮的純潔吧!”

嬌嬌雙手托著臉頰,眼中充滿幻想,“我就不喜歡西式婚禮,要是可以鳳冠霞帔一次,就真正幸福了。”

“鳳冠霞帔。”我呢喃著,第一次穿上卻是在冥王的脅迫下,而且回憶並不是很好。

嬌嬌咧嘴笑著很瘋癲,“要娶我的男人一定要讓我鳳冠霞帔,然後用八抬大轎把我娶回家,否則我不嫁了。”

林幽打趣道,“趕緊去找個男人,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急什麽,安心還沒有,我才不急呢!”

“喲嗬,安心會沒有?”林幽壞笑到極點,偷樂的看了我一眼,對嬌嬌說,“她都是有夫之婦了。”

“我才不信呢!安心一看就是沒有男朋友的人。”嬌嬌滿不在乎的擺擺手,站起身理理衣服,說,“我還要去傳播我的八卦,先走啦!”

我看著嬌嬌掉在桌上的雜誌,上麵放大著新娘的照片,是個很美麗的女主,而且眼角有一顆淚痣,看上去是一個柔弱美人,上麵並沒有家人對此的回應,多數都是大家的猜測。

“別看了,這樣的八卦雜誌上登出來的哪裏會是真的,都是假的。”

我點點頭,心想也是,和林幽吃完飯就回去上班,然後下班各自回家。

走到小區的時候,看到張嬸拉著女兒付莎莎往這裏走,見到我回來,張嬸笑盈盈的說,“安心,下班回來啦!”

“嗯。”

我去超市轉了一圈,買了點零食,拎著有些重。

“安心啊,我看你一個人住,雖然有叔叔給你做吃的弄什麽的,但終究這年紀在了,也要找個伴,別學我家莎莎,到這個年紀才嫁出去。”

“媽。”付莎莎嬌嗔道,“人家安心肯定有男朋友,哪裏需要你介紹了。”她衝我眨了眨眼睛,眼角的淚痣盈盈閃動,嬌媚的很,“對吧,安心。”

“安心,你別不好意思,有張嬸我在,保準你很快找到男朋友。”

“其實我——”

“安心,怎麽現在才回來。”

樓道裏傳來的聲音叫我一怔,一身淡色休閑裝的男子邁著緩慢的步伐從裏麵走出來,他單手插在褲袋裏,一頭黑發利索的綁在腦後,白色襯衣最上麵的兩顆紐扣沒有扣緊,微露著令人心癢的魅惑,俊美的容顏泛著暖心的笑容,徑直走到我的身邊,然後接過了我手中的大袋子,修長的手拂去因為汗漬黏在額頭上的發絲,從始至終動作輕柔,滿含嗬護。

小窮奇因為他的出現,從我肩膀上一溜煙的跳了下來依偎到君崇腳邊,小狗似的叫著,尾巴搖晃的很厲害。

一顆心因為他的出現,因為他細微的動作而砰砰直跳,一時間眼中都是他。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穿人類的衣服,沒有長袍下的孤傲俊美,卻獨有一種勾人的邪魅。

這樣的男人竟然屬於我一人,我心裏就泛起陣陣漣漪,如春風拂麵,**漾著心扉。

張嬸和付莎莎見到君崇的時候都傻了眼,但張嬸畢竟是過來人,清了清嗓子說,“安心,你還真的有男朋友,還不讓張嬸我知道。”

“張嬸,不好意思,其實我——”

“張嬸,不怪安心,是我回來的時候沒告訴她,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他單手摟住我的腰,讓我靠在他懷裏,感受著他身上的冰涼,緩解外麵的炎熱。

此時天色還沒有全黑,夕陽的炎熱依舊,我擔心他照太多的光線不好,急急的對張嬸說,“張嬸,下次我在和您細說,我們先走了。”

張嬸一副我明白的樣子,曖昧的衝我擺擺手,“去吧,去吧!”

於是我和君崇一起進了樓道,上了樓,一關門,我還沒推開君崇,就被他一把按在牆上。

冰涼的觸感帶著棉花的柔軟襲擊著最柔嫩的唇瓣,激烈的喘息在兩者之間蔓延開來,緊貼的溫柔是撥散不開的柔情,占據了心身,讓每一處毛孔都散發著呼吸,吸收著來自對方身上的溫度。

緊擁下的更一步嗬護是隻有他才能給我的溫柔,依偎在那人的懷中,即便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我也心甘情願。

一場淋漓的運動後,君崇抱著我洗了個澡,然後才拉著我去吃飯,饕餮早就做好了吃的都放在廚房裏,拿出來就能吃,味道不錯。

君崇隻是喝酒,看著我吃東西的樣子,還不時的給我擦嘴角的湯水,動作溫柔極了,“這幾天蘇子謙有沒有動作?”

“沒有,從那天他把我送回來後,我就沒見過他。”我把那天在蘇家總部發生的事告訴了君崇,“我去蘇氏時日也不短,照理他之前那麽急切的要我進入蘇家,不可能我去了之後,反而一直這麽曬著我。”

“你別看蘇子謙年紀輕輕,其實骨子裏精明的很。他這麽做怕是在預謀著什麽,你最近有沒有到奇怪的事?”

我左思右想,除了遇到祈祤外,也就那個紙婚紗的事情了,但君崇聽後搖搖頭,這世間的奇奇怪怪的事多的去了,不可能每一件都去管,隻要沒有傷害就沒關係。

“哦,對了,今天我同事還說了一件事,是什麽新娘在婚禮上突然消失的事。”

為了說的詳細,我特意上網搜了一下消失的新娘,還真的和嬌嬌說的差不多,但上麵天花亂墜的都是網友們自己的猜測,並沒有任何那家人的言論,事情真假也不得而知。

君崇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我們又膩歪了半天,他就催我去睡覺,自己也摟著我躺在身邊。

自從和他在一起後,夜晚有他抱著我睡覺總比任何時候都睡得香甜,可是今晚我翻來覆去夢境不斷,覺得渾身忽冷忽熱,頭痛鼻塞很難受,連呼出的氣息都變得灼熱,隻有抱著身邊的人才覺得好受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那種難受才漸漸消失,鼻子率先聞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而這種味道隻有醫院裏有。

疲乏的睜開眼睛,轉動頭部,覺得還有些昏沉,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手上打著點滴,我動了動,站在窗邊的男子就察覺到了,連忙走到我身邊,扶起了我。

“水、水。”

他倒了杯水給我,溫涼入口,緩解著喉頭的幹燥,覺得嗓子舒服了很多,我轉頭看著君崇皺起的眉頭,疑惑的問,“我怎麽了?”

“你發燒了。”君崇眉峰的緊皺變得愈發凸起,黑如墨汁的眼眸也不全是對我的擔憂,還有被人耍後的憤怒。

“你在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我就知道蘇子謙突然上門說幫忙,目的不簡單,淨化,哼,他真正要淨化的可是你身上屬於我的鬼氣。”

他這麽一說我才明白,我和君崇昨晚恩愛了一次,每一次那樣的融合下,他身上的鬼氣就會更多的進入我的體內,而我淨化過之後,氣息變得柔純,突然之間承受這麽多的鬼氣,自然會發燒。

我身上鬼氣減弱,我和君崇竟然都沒有發現,是蘇子謙做的很隱秘,我們太低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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