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非常感動的樣子。

楚芯嵐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原本還和我四目相對,很認真的樣子,可是在聽到我對她的感謝時,眼神卻有些飄忽,一下子就從我的身上挪開了身子,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之前楚芯嵐和楚天祥突然讓總公司換了一個ceo,從那一天之後我們幾乎就沒怎麽聯係。

雖然是幾乎,但也意味著偶爾的時候還會有一點點的聯係。

畢竟我的工作也還沒有交接清楚,那個新任的ceo有時候也會和我電話聯係。

新任的ceo是一個還很不錯的人,在對方取代了我的位置之後,我對他其實也沒有什麽意見。

甚至我一直都很清楚,總公司的那個位置原本就不是屬於我的。

既然不是屬於我的,那麽我在這件事情上也就更加不在意了。

“王動,你心裏頭是不是還在怪我。”

我的表情淡淡的,在看見楚欣嵐的時候也非常的平靜,但是楚芯嵐卻似乎心裏頭有自己的事情,在我很淡定的和她談夏靈珊的事情時,她卻在將夏靈珊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說完畢之後,話鋒一轉,直接又說到了關於我的事情上。

我剛剛聽到,一時之間居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又開始有些不相信這話居然是從楚芯嵐的嘴裏聽到的,我看著楚芯嵐:“嵐姐,你怎麽會突然說這樣的話,我心裏頭怎麽可能會怪你,如果你是覺得總公司的ceo換人了的話,那麽我可以說,我在這一件事情上心裏頭確實是有些失落,但是公司本來就不是我的,而且我也在你們的幫助下自己開了一個公司,現在運行的非常好,我對現在的生活沒有任何不滿。”

“既然你沒有任何的不滿,那麽你為什麽一直都不來我居住的地方來找我,反倒是將我忘得幹幹淨淨?”

楚芯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終於又再度的落在我的身上,帶著絲絲的幽怨。

楚欣嵐說的話讓我有些疑惑,我幾乎是在那一刻想著我之前和楚芯嵐談的話是不是因為我誤解了什麽。

因為當時看楚芯嵐的陣仗分明是希望以後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接觸了。

我難道是弄錯了嗎?

應該不是吧。

我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那是因為什麽原因呢?

是因為楚芯嵐突然後悔了嗎?

在思索著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的目光一下子就再度的落在了楚芯嵐的身上。

“嵐姐,我沒有將你忘得幹幹淨淨,隻是最近一段時間,我真的是非常的忙,我原本想著隻要等到我忙完了之後我會來找你的。”

我微笑著看向楚欣嵐,並且非常認真的對著楚欣嵐說這樣的話。

楚芯嵐在聽了我的話之後,似乎一瞬間的功夫就高興了起來。

“既然這一切都隻是誤會而已,那麽就再好不過了,我接下來還有事情,也就不在這裏和你多說,如果你這邊真的有什麽很嚴重的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不要吝嗇,直接打電話給我,我會力所能及的幫助你的。”

楚芯嵐也走了,我甚至能夠感到她離開的背影都是跳躍的。

看著楚芯嵐似乎非常開心的樣子,不知不覺的,我的心情似乎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就算非常忙碌的時候,我有時候也會再忍不住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楚芯嵐,現在已經得到了對方非常肯定的答案,那也就說明了,我確實是可以去找對方的。

既然知道這一些,那麽我還有什麽別的可擔憂的呢?

我喝下最後一口咖啡,然後付了咖啡的錢,便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今天的任務我似乎已經全部都完成了,想知道的、該知道的已經全部都知道了。

而就在我以為今天可以好好休息的時候,之前那位似乎對肖月有所圖的歐先生也打了電話給我。

他直接就約了我見麵,而且又是在這個咖啡廳。

原本我以為自己可以離開,但現在估計自己又得暫時性的待在這裏了。

思索著這些的時候,我的表情帶著幾分的無奈。

可既然都已經和一個人談、兩個人談,那麽再多一個人也沒有什麽。

而且我隱隱約約的覺得對方和我談的話估計也是和夏靈珊有關係,畢竟我現在遇到的最大的麻煩就是這麽一件事情的。

現在就是得看一看那個歐先生究竟是要和我說些什麽,又究竟會提出怎樣的條件。

我在想著這些,心裏頭頓時間就湧現出了極其大的興趣。

我又重新返回到了咖啡廳,坐下大概20來分鍾之後,歐先生就神情倨傲的直接走進了咖啡廳。

他遠遠的看見我,大步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依舊還是那副傲慢和居高臨下的樣子。

我記得自己曾經狠狠的揍了他兩頓,但是這兩頓似乎都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也根本就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隻要你肯放棄肖月,我就能夠為你解決夏靈珊的問題。”

歐先生連坐下來都沒有,直接就說明了這麽一件事情,而且他看起來似乎是認定了我一定會同意他所說的這些。

“你說自己能夠解決就能夠解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嗎?如果事情這麽解決的話,那麽這段時間我就不會這麽煩惱了。”

我嗤笑了一聲,擺明了就不相信對麵歐先生所說的話,甚至覺得他說的很可笑。

歐先生的表情沒有變化,不但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甚至再度冷冷的開口:“有些事情你做不到,並不代表我做不到,我這裏有一份關於夏靈珊的精神報告。你們都覺得她是個瘋子,沒有錯,他確實就是個瘋子,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精神病。”

“我這份報告可是通過了層層關係,所以才得到的,隻要有了它,將夏靈珊送進精神病院,一直關到老、關到死,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歐先生笑著,甚至覺得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似乎輕而易舉的樣子。

可我在聽到這些之後心裏動卻沒有任何的觸動,甚至還覺得歐先生說的這些實在是有些過於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