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像她這樣的情況會關押多長時間?”
“至少一年吧,如果確定對方真的沒有損害,我們可能會將她放出去,但之後也會有人對她進行監視,觀察上一段時間。當然,在這一個過程中,我們不會讓她做些不好事情的。”
院長說到這裏,臉上的表情流露出幾分的尷尬:“其實我們也是知道她之前的時候似乎是想對你們做出控製,強製性的控製。我們對她身邊的人進行過調查,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情況,恩……所以你放心就好。”
如果真的能夠放心的話,那就好了。
我在心裏頭吐槽著。
而且,隻要一想到夏靈珊在精神病院中隻需要關押一年的時間,就很有可能被放出去了。若是一年之後,她又重蹈覆轍,直接就對我身邊的人造成傷害……
我一想到這裏,就已經控製不住,忍不住對著身旁的院長低吼出聲:“開什麽玩笑?一年能夠改變點什麽?等到她真的出來之後,是否會對我做出點什麽事情?這些全部都是沒有辦法控製的,我沒有辦法容忍這件事情,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
“我們精神病院也是有自己的規章製度的,並不是因為我們想就能夠去做的,王先生,我知道你心裏頭究竟在想些什麽,但是也希望你能夠體諒一下我們。我們醫院裏關押了數百個精神病人,是本市最大的精神病院。這裏麵什麽樣的人都有,而有有攻擊侵向的病人占據了其中一大半。這些人他們外麵還有父母親朋好友在等待著,不可能將他們一直都關押在裏麵,畢竟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過上正常的生活,所以我們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慎重又慎重……”
“像夏靈珊這樣一個情況,她的家人已經全部都待在監獄裏,而她的朋友們似乎都不願意去看見她。而在他想要見的人中,我們能夠找到的也隻有你了。”
“其他的人要麽直接就逃到了國外,將所有的聯係方式全部都封鎖了。要麽……”
“你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有多麽的難……”
院長說到這裏,直接就歎了一口氣:“其實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並沒有讓人意外的地方。至少我確實不覺得意外。”
“可也不能夠就這樣子……”
“……”
我和院長就這樣子一邊走一邊說,很快的我們就進到院內。
院內的空氣依舊如院外一樣,看起來特別的清醒幹淨且整潔,但是卻又似有若無的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束縛住,讓人有些不舒服。
我才剛剛走進精神病院內部,就有一種恨不得馬上離開的衝動。
當然了,在感受到這樣的感覺時,實際上我也僅僅隻是腳步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表現出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我整個人都是特別平靜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引起身邊的院長察覺到其中不一樣的地方。
院長確實沒有注意到,但可能因為我願意來這一趟的關係,他有說不完的話:“王老板,要不你在這裏一起跟我們吃午飯吧?還可以多逛一逛,也知道這裏的生活環境究竟是怎樣的。”
我聽到院長這樣說,表情頓時間就流露出極致的微妙。
我實在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和我說這樣的話,實在是離譜至極。
我忍不住在心裏頭嘟囔了這麽一句,然後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院長的身上,聲音淡定的開口道:“院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說這些,還是別廢話了,趕快帶我去見一見夏靈珊吧。”
“等到和夏靈珊說過話,我會馬上離開這裏。”
“我真是一點都沒有留在這裏的意思,也沒有了解這周邊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意思。”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格外的淡定。
聽到我的話,院長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似乎是有些不妥的,因此哈哈的幹笑了兩聲,腳下速度加快,直接就帶著我去到夏靈珊的病房。
然而夏靈珊根本就沒有在病房中。
不僅沒有待在病房中,甚至我們在順著其他的醫護人員所說的方向去找的時候,還聽到混亂的聲音。
此起彼伏的驚呼和恐懼的聲音縈繞在我和院長的耳邊,讓我們很快就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我們幾乎是立刻的就加快了速度,直接朝著聲響的方向飛奔而去。
我們想要了解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有這麽大的動靜。
而當我們朝著聲音的方向奔過去的時候,這才看見夏靈珊正壓著一個病人,手上拿著一根樹枝,而那根樹枝直直的插進了另外一個人的手背上,鮮血如流水一半直接順著往下。
那個受傷的病人一直哀嚎著:“好痛啊,我快要死了,救救我,快點救救我!這個女人在發瘋,我快要變成死魚了!”
受傷的是一個有限胖乎乎的男人,他的眼中有著明顯的恐懼,另外一隻手不斷的在推搡著身前的夏靈珊,而夏靈珊也被其他人一直控製著。
“都別站在旁邊看熱鬧,快點來幫忙!”
醫務人員大聲吼道。
然而旁邊大部分的都是精神病人,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要麽就是冷漠對待,要麽就是哈哈笑著,要麽就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不遠處有醫務人員迅速的跑了過來,他們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也都非常的驚慌失措,也都很快的就趕了過來。
這樣的一幕發生的時候,他們連想都不敢想,隻覺得這是何其可怕的一件事情。
“夏靈珊,又是你!你這一次實在是過分了,馬上就將你關禁閉!”
一個瘦瘦的醫護人員拿起電擊棒,狠狠的就砸在了夏靈珊的後背上,眼中的憤怒簡直就要化為實質:“這家夥該死!”
夏靈珊沒理睬,隻是惡狠狠的盯著前麵的胖子,聲音怨毒的開口:“一個死肥豬,居然也敢在我的麵前搔首弄姿,我沒有弄死他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