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琳的話像一支箭,射進了我的心裏,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了半天,覺得我和蕭夢寒,是該要個孩子了。
我們倆結婚以後,我和蕭夢寒一直聚少離多,娶了個空姐當老婆,就注定了我過的像“守活寡”似的,一個月她至少有二分之一的時間不在家,再加上現在空姐這個行業競爭激烈,她們的工資主要來源於飛行的小時費,也就是飛的越多,工資就越高,現在我們家空姐每個月的工資一般都在兩萬多,每到年底的時候,她的飛行次數就越來越頻繁,用她的話說就是為了年底多賺點錢,留著過年揮霍。
她最累的時候,回來以後虛脫似的把自己扔在床shang,倒頭就睡,好幾次鞋都是我脫的,沒結婚之前,我的工資隻有蕭夢寒的二分之一,那時候她是我們這個家裏的主要經濟支柱,我想當初蕭夢寒肯和我結婚,可能也是因為我會照顧人。
從以前種種分手經曆,讓我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感情,也是需要經營的。就像我和蕭夢寒以前同居的時候,如果不是我俯首甘為孺子牛,可能現在和她結婚的,就不是我了。
結婚以後,我越發的覺得,我們家空姐有旺夫相,我現在的工資是蕭夢寒每個月的一倍有餘,每次我發工資的時候,蕭夢寒都臉若冰霜的看著我,有人說工資永遠都是衡量家庭地位的唯一指標,自從我工資超過了她以後,蕭夢寒飛航班就越發頻繁了,以前都是她工資比我高,現在我比她高出了那麽多,我勸了她好幾回,想讓她在家當全職太太,我現在一個月幾萬塊的工資,再加上還有咖啡廳賺的錢,養活她和孩子還算是綽綽有餘,可她始終都不肯答應,無非就是為了在我麵前,多有些話語權。
結婚以後,我和蕭夢寒依然甜蜜如初,但孩子的問題,卻始終是我們倆早晚要麵對的問題,蕭夢琳今天和我說的這番話,隻不過是讓我們倆擱淺已久的問題,浮出了水麵。
我覺得是時候和蕭夢寒好好聊聊這個問題了,看著身邊一個個的孩子都像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我也越來越急切了。
第二天,我睡的正格外歡暢,忽然被門口的響動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把頭從杯子裏伸出來,隻見蕭夢寒光著腳,長發散亂的走了進來。
她此時穿著一身空姐製服,旗袍式的製服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曼妙有致,我頓時感覺一股火焰從身體裏騰空而起,但看著她一臉憔悴的樣子,我又把心裏的這股“邪念”壓下去了。
我看了一眼表,現在才淩晨四點半,我迷迷糊糊的說:“你怎麽這個點兒回來了啊?”
蕭夢寒早就已經人困馬乏了,她一邊當著我的麵兒淅淅索索的脫衣服,一邊說:“沒辦法啊!今天飛的紅眼航班,落地之後收拾完,到家可不就這個點了……”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脫的光溜溜的,可能她是太累了,連睡衣都懶得換,就直接鑽進了被子,頓時我就感覺像是一條魚滑到了我身邊。
她身體滑的像羊脂白玉似的,嫩滑無比,我心裏的那股“邪念”,頓時又蠢蠢欲動的。
“老婆……”
我伸手在她身上一陣**,但蕭夢寒並沒有理會我的暗號,她翻了個身,嘴裏喃喃的說:“別鬧了,我困死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完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我忽然有點心疼她,於是從後麵輕輕抱住了她,
我們倆都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我醒來的時候,空姐還睡的格外歡暢,我怕吵醒她,輕輕的把被她壓麻了的胳膊抽了出來。
打開百葉窗,陽光斑駁的照了進來,灑在她的臉上,如夢似幻似的。
從上海開會回來,鄒總讓我和王伊都休整兩天,但我在上海多停留了一天,所以今天隻能和蕭夢寒溫存一天。
我起床以後,蕭夢琳竟然也沒起呢,看來今天中午,我又要伺候她們倆姐妹的午餐了。
我做飯是途中,蕭夢寒醒了一次,她從廁所出來,看到我在廚房裏忙活,衝我露出了個欣慰的笑容,然後又去睡了。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最近蕭夢寒的身體沒有以前好了,總是動不動就容易累,這也和她不固定的工作時間有關係,當空姐就是個青春飯,雖然收入高,但沒前途,就像胖子之前說李佳,空姐這個行業,就是高空中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