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雲神境 第267章 陰暗的心理
爆衫這種事情並不罕見,尤其發生在身寬體胖的某些人身上,如果他是個上班族,下了公交車趕著點噗嗤噗嗤跑到公司裏打卡,然後突然發現扣子掉了,這種情況屢有發生。
所以爆衫是否有些**的味道,取決於是男人還是女人,取決於部位,如果扣子掉了以後,束縛住的腹部贅肉歡快地擁擠出來搖擺,隻怕沒有人受得了。
喬念奴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足夠美麗的女人,她的胸部是女人對男人最富有吸引力的魅力,除了安南秀,沒有人會認為那是贅肉。
當李路由在喬念奴身上看到這樣的情景時,他屏住了呼吸,忘記了非禮勿視,忘記了兩個人隻是朋友關係,忘記了為了避免更多麻煩和尷尬他應該轉過頭去,可是他的眼睛不聽指揮,他的脖子僵硬,隻是死死地盯著那憤怒的小白兔,突然爆發出來,一雙粉粉的紅眼睛仿佛是櫻桃上覆了一層荔枝膜似的。
李路由在網絡上看到過類似的動態圖片或者短片,那些絕大多數的是日本女-優的作品,她們在刻意製造爆衫效果時往往是雙肩往後,胸部前挺,雖然最終爆掉扣子的是她們的胸部,但是實際上力量來自於肩膀拉動胸部力量的擴張,和喬念奴製造出來的效果說明的問題並不同。
A-V女-優麽,總不是處子了,摸過她們胸部的男人實在太多,在某些情況下男人對於女人胸部的撫摸是有保健作用的,但是更多情況是女人的胸部被摸的太多,便會變得鬆軟下垂,盡管當胸罩束縛著時依然有鼓鼓漲漲的動人模樣,但是有多少男人被這樣的姿態蒙騙?在他們眼裏擁有雄偉胸圍的女人在脫去胸罩之後,那真的就隻是一團難看的贅肉了。
喬念奴還是個處子,她的胸部隻被李路由咬過一口,外套襯衣和文胸的損壞,足以說明喬念奴的胸部無與倫比的堅挺,有無與倫比的彈性,那是男人的終極夢想。
李路由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卻是第一次看的這麽清楚,仿佛能聞到那種讓人蠢蠢欲動的乳香撲麵而來,那讓人無法描述的**似乎在勾引著人想要把整張臉都埋進去似的。
像是鳥兒飛進雲中。
像是魚兒跳進水中。
就是這樣的衝動和渴望。
喬念奴顯然也沒有料想到出現這樣的情景,她終於無法再保持平靜而矜持的姿態了,總因為過於精致而顯得妖媚的臉頰上浮現出濃鬱的染紅,憤怒,尷尬,難堪,窘迫,最多的卻是在看著李路由神色之後流露出來的羞意。
“看什麽看?看了也摸不到吃不到。”喬念奴伸手按住李路由的臉頰把他的腦袋推到一邊去,然後才拉住外套遮擋住大肆傾瀉的春光,“不過,你可以娶我,想什麽時候看就什麽時候看,想摸就摸,想吃就吃。”
李路由這才回過神來,喉部肌肉鼓動了幾下,以前還隻是想象,在謝小安身上得知女人美妙的滋味,李路由的定力已經大不如前了,或者說是食骨知髓味,喬念奴的話描述著的是天堂。
“可惜,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要。現在沒有了。”喬念奴若無其事地說道。
“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露出痛心疾首,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的樣子,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李路由拍了拍自己的臉,這一對小白豬是長在喬念奴身上的,能夠看看就已經賺很多了,真想要得寸進尺未免就太過份了,再說了,自己又不是沒得摸,盡管喬念奴的比安知水的要大一點,但是李路由覺得自己會更喜歡安知水的大白兔。
“那也沒有用。”喬念奴突然像一隻偷吃了雞的狐狸一樣笑了起來,“雖然我有些吃虧,但是讓你看了,我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你有什麽好處?”盡管覺得不適宜再說這些曖昧的話題,但是李路由依然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喬念奴腦子裏在想什麽?他看了她的胸部,她還有好處?
“因為我的比安知水的大,這一點毋庸置疑。人總是這樣,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美味的魚子醬,就不會覺得辣椒醬美味了。我隻要一想到將來你和安知水親熱時,一邊做出沉醉的樣子,一邊在心裏想,喬念奴的好像要大的多,水水的終究要小許多,你心裏邊永遠都存著這樣的念頭,這樣的遺憾,卻沒有辦法彌補,我就會很很高興。”喬念奴嘴角往一邊翹起來,仿佛陰暗的心理已經得到了滿足。
“你……你這叫損人不利已?而且你的心理也太陰暗了一點吧?”李路由眼皮子直跳,果然喬念奴盡管已經放棄了成為他未婚妻的想法,但是這讓她這個驕傲的女人遭受挫敗的事實,依然讓心裏很不甘心,可是她的比喻也未免太過份了一點,把自己的胸部比成魚子醬,安知水的是辣椒醬?這也太埋汰人了。
“我可以更加陰暗一點。”瞧著背靠車子的溫良和古白離開,喬念奴轉過頭來,嘴角露出魅惑的笑意,猶如初見她時那眼眸兒間的妖媚。
李路由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點。
“你要不要摸一摸,給你將來和安知水親熱時做一個對比?”喬念奴的自信中帶著一點羞澀,很顯然她放開了許多,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既沒有辦法再以未婚妻自居,更不可能再成為他的姐姐,但是對他卻絕對不缺少一種親密的感覺,或者說隻是許多情緒交織起來,她也說不清楚,讓她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看來我一直低估了女人的小心眼……你對她就懷著這麽大的怨念?寧可把自己也搭進去,我看你幹脆點,讓我徹頭徹尾地了解一下,然後和她全方麵對比,無處不在地遺憾吧。”李路由搖了搖頭,麵對一個衣衫半遮的女人,李路由沒有必要怯怯懦懦的,難不成害怕的應該是他?
“想的美。”喬念奴撥弄著垂下來的發絲,“誰知道你會不會有一種得償所願的感覺?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你看得到摸不到吃不到,在將來你的心裏肯定是比安知水的要好的多,能夠達到這個目的我也知足了。”
“你怎麽就如此自信?難道女人的自信都是建立在自己胸部大小上的。我告訴你,對於男人來說,女人胸部的魅力並不隻是大小。”李路由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情,喬念奴也不懂,畢竟最了解男人感受得還得是男人。
“當然不是大小,難道比其他任何一個方麵,任何一個標準,我會不如安知水?”除去李路由個人的主觀感受,喬念奴認為在客觀上自己絕對優於安知水。
李路由語塞,這倒是事實,他也懶得和喬念奴糾纏這個問題了,“我覺得剛才溫良和古白說的很有道理,你這個人悶騷。”
“你說什麽!”喬念奴剛才已經氣炸了,溫良和古白背著她說壞話也就算了,關鍵還是被李路由聽到了,這已經讓她非常難堪了,後來李路由的注意力轉移了,喬念奴也想忍著對溫良和古白的火氣一會再算藏,沒有想到李路由不止注意到了,而且還重新提了起來。
“別激動,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悶騷這個詞,其實不是背地裏**的意思,說的是有些人外表矜持冷靜,但思想極富內涵,感情含蓄,含而不露,但實質卻是火熱放肆的很,對於女人的解釋是低調而優雅的性感。當然,古白和溫良肯定沒有想這麽多,他們就是背地裏說你的壞話,你快去處理他們吧。”李路由笑了笑,將笑容中的溫暖藏起來,他當然不隻是聽到了他們說喬念奴悶騷,也從他們的話中聽出來了喬念奴對他的關心,盡管當著李路由的麵她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對他的關心除了沒有讓他知道,卻已經連溫良和古白都早就知道了。
喬念奴這種人,如果不是他出事的時候,她真的關心則亂失神慌張,別人怎麽看得出來她心底裏對一個人的感情?
“我現在這副樣子,怎麽去找他們?”喬念奴緊了緊外套,裏邊的東西李路由看得,可是怎麽可能讓別人看到?甚至這種近乎閨房裏私密的撩人模樣兒,也不可能讓別人見著。
喬念奴耳根子有些發熱,因為李路由的那番話對於女人來說其實是很受用的讚美,她感覺到他對她終究不可能是無動於衷地,他能夠感受到她的魅力,甚至非常欣賞。
她的耳根子發熱,也不隻是因為李路由,還有溫良和古白背後說她壞話的原因,那些話裏透出的意味,喬念奴並不希望李路由知道,她咬了咬牙齒,她想的不過是讓李路由覺得她要成為他的未婚妻,僅僅隻是要成為他的未婚妻而已。
“對哦,那你也不能回湯臣,也不能下車見人,你還是開車回山上去吧。”李路由也不願意讓喬念奴這副含羞綻放春色,格外撩人的模樣讓別人看到……男人嘛,哪怕不屬於自己,大概也不願意讓別人得到。
喬念奴點了點頭,然後沉默了一會,李路由感覺這是分開的信號,拿著資料就準備下車。
“等等,別下車,溫良和古白兩個人還站在那裏。”喬念奴拉住了李路由的胳膊。
李路由隔著窗戶看了一眼,那兩人果然換了個地方繼續聊天,他要是下車,那邊肯定能夠看到。
盡管自己和喬念奴實際上沒有發生什麽,但是別人未必會這麽想,畢竟本就在其他人眼裏關係曖昧的一男一女呆在車裏這麽久,就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更何況剛才溫良和古白靠著車,裏邊的人沒有一點動靜,難道不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這隻怕是人們的習慣心理。
李路由知道一開始看到溫良和古白靠過來時,喬念奴沒有驚動他們,大概隻是懶得理會,或者想聽聽他們說什麽,但是當他們的話題開始時,卻又不適合驚動他們了,因為他們本來就在說她和李路由關係曖昧,這時候發現她和李路由兩個人呆在汽車後座這種很容易發生許多曖昧故事的地方,還不讓溫良和古白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車廂裏沉默下來,兩個人沒有繼續剛才放肆的話題,喬念奴瞟了一眼李路由,眼眸兒中的情緒有些複雜,李路由輕咳了一聲,把外套拖了下來,“披著吧,免得一不小心又春光乍泄。”
喬念奴沒有拒絕,卻又讓李路由轉過身去,她把自己的外套脫掉,再穿上李路由的外套,總算可以解放一隻手了,不用緊緊地拉著衣領,自然了許多。
穿著男式外套的喬念奴,並沒有英氣逼人,隻是給李路由的感覺卻又有些不同,不再是一個穿著各種名品高端時尚衣裝,美麗得帶著壓迫氣勢性感成熟的女人,更像大學校園裏那些穿著簡單隨意的女孩子了。
畢竟她隻比自己大一點,李路由想起她的年紀,想起她這份許多少婦都難以比擬的成熟氣質,想想她所在的位置擁有的權力和所要承擔的責任,不由得有些感慨。
喬念奴從後視鏡裏看著自己的樣子,再看看穿著打扮和校園裏大男孩一般無二的李路由,突然覺得如果自己和李路由這樣走在學校裏,會不會給人一種很般配的感覺?
“我們下車走走吧。”喬念奴期待地望著李路由。
李路由又看了一眼,溫良和古白兩個人果然已經離開了,喬念奴穿著李路由的外套,並不著急去換衣服。
李路由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沒有那種和喬念奴在一起會讓自己卷進許多麻煩的感覺了。
喬念奴並沒有要和李路由說什麽,李路由陪著她走了一段路,這才從旁人的眼光中感覺到有些不妥當,因為非常顯而易見,誰都看得出來喬念奴穿著李路由的外套。
一個女人穿著男人的外套,兩個人並肩走在一起,這兩人是什麽關係?
普通男女朋友關係,當然有這個可能,但是,誰信啊?至少中海市委書記李存喜和國府大學校長徐周濟兩人是決不會相信。
看到李存喜眉開眼花地笑,李路由心中一陣鬱悶,這樣的一個高官,能不能別笑的這麽不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