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三號所向披靡,華夏那幫蠢材根本就無以應對。”卡特目光灼灼,閃著興奮的光芒。

“戰略上,咱們已經贏了。”布萊恩厚實的嘴唇沾著紅酒,看起來有些猙獰,道,“那個叫千年白狐的ID出來沒有?”

“吞噬三號已經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千年白狐就算是神,也沒有能力挽回局勢了。”卡特古怪的咧了咧嘴角,笑道。

這時,布萊恩的電話響了,他的笑容凝滯在臉上。

“怎麽回事?”勝券在握的卡特意識到發生了意外,不由得尋問道。

“去機房。”布萊恩陰沉的說了一句,然後不再理會不解的卡特,直接奔著機房而去。

機房內,這是一處偌大的辦公室,各種線路鋪設的很是淩亂,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緊張而又有序的工作著,這裏麵有黃皮膚、黑皮臉、白皮膚,每個人都緊張的盯著電腦,甚至大部分人的額頭滲出了汗珠。

“史密斯,這是怎麽回事?”皺著眉頭,布萊恩像是一隻怒極卻未暴發的黑熊。

卡特的脾氣更暴燥一些,指著屏幕道:“這不可能,我們怎麽可能會失敗呢,這可是吞噬三號,無所不能的吞噬三號。”

“先生們,再過半個小時,吞噬三號如果還攻陷不了對方的電腦,那這次行動就腰折了。”史密斯是個四十歲的白人,他如實的說著現實情況。

“這是個什麽東西?”布萊恩並不懂技術上的問題,壓抑著心中的怒氣,問。

史密斯總結了一下,道:“他是一款防火牆。”

“他能殺滅吞噬三號嗎?”布萊恩很外行的問。

史密斯搖了搖頭,認真道:“親愛的布萊恩先生,請不要懷疑我們的工作能力,這隻是一款防火牆,並不是殺毒軟件……”

聽到這個解釋,布萊恩的氣稍微順了些,道:“既然無法殺滅吞噬三號,那這個半個小時意味著什麽?”

“半個小時,吞噬三號將會用盡所有的辦法來攻擊這款防火牆,如果半個小時之後還沒有效果的話,很抱歉,布萊恩先生,雖然咱們沒有失敗,但卻是失了半招兒。”史密斯中肯的說著。

卡特懂些技術,知道既然攻不破人家,那人家就是站在了不敗之地,選擇的餘地很多,也算是變相的宣判了吞噬三號的死亡。

“史密斯,這款防火牆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是一個叫千年白狐的ID傳出來的嗎?”卡特瀕臨爆發的邊緣,怎麽也想不明白,對方明明兵敗如山倒,怎麽還會有人力挽逛瀾呢。

“對不起,親愛的卡特先生,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史密斯搖了搖頭,道,“不過,我可以肯定,這套防火牆是從一個叫齊水城的地方傳出來的。”

“齊水城。”

“齊水城。”

布萊恩和卡特對視一眼,回到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接到消息的兩個人再次對視一眼,開口的是卡特,他道:“布萊恩,我想有必要開一次議會,研究一下齊水城了。”

“議會?”布萊恩沉默了,這也算是一種默認。

京城,國安的機房裏。

“啊啊……用力,亞馬呆……”

各種各樣消魂聲音在這片空間中彌漫著,包含了古今中外,各種叫聲,直讓人欲血沸騰,幾欲忍受不了。

說起這聲音來,那是有來由的,按理說,這些人都不是衣冠禽獸,特別是還守著一個小LOLI,怎麽會當眾表露心跡呢,沒辦法,誰讓這是防火牆的警報聲呢。

隻要有人攻擊,受到攻擊的防火牆就會發出預警,而這種預警就是東洋小電影裏的那種消魂的聲音,攻擊一次,叫一聲,連串的攻擊就連串的叫,這下子樂子就大了,當黑暗組織的人不斷攻擊的時候,這抑所頓錯的聲音就綿延不絕的響起,到**時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小泉彩、蒼井空、吉潔明步、紅音、武騰蘭……

怎麽,好像還有某國領導人的聲音……

“怎麽會這樣?”憋了半個小時,機房裏的年輕專家們各個麵紅耳赤,氣喘籲籲,甚至有幾個人不敢看陳寶兒。

倒是有幾個大膽的,看了陳寶兒一眼,卻被她狠狠的瞪了回去,並做了個手刀的姿勢。

“這個死流氓,永遠這樣的齷齪。”陳寶兒當然知道,這肯定是秦征的傑作,兩個鬥法的時候,他就曾經強迫過她看過東洋小電影響,而且那次還是少有的噴*潮,這讓小LOLI銘記在心。

“什麽意思?”普通軍裝男人知道形勢已經逆轉,心情也放鬆了,道,“除了寶兒,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來討論一下,這段音樂……”

“音樂?”都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他們可不認為這是好玩的,一心想著結束工作,各回各家解決火災問題。

“好了,問題解決了沒有?”見沒有接話,普通軍裝男人轉移話題。

談到工作,這些人腦海裏的景象全部浮走,變得嚴肅了。

“將軍,我認為有必要談談這款防火牆。”

“還有咱們內部的問題。”

“直接說吧,咱們的研發項目有可能泄密了。”

半個小時後,夜深人靜了,國安總部的一間小型會議室裏,計算機技術部門的所有成員全然沒有任何睡意,多數人靜靜的抽著煙。

這時,陳寶兒冷哼一聲,一語中的道:“漏密,真虧你們想得出來,我泄給你們,你們給我做個這樣的防火牆來看看。”說到這裏,她聲音又小了點兒,道,“在座的都是號稱精英中的精英,也知道咱們這裏是什麽地方,說話就不要經過大腦了嗎,咱們通力合作分工布局,尚且還需要一年才能完善的防火牆,之前廢去的時間不算,誰能依靠個人能力,兩個月之內做出這款防火牆,陳家的家產,你們來繼承。”

“小不點兒,你這是什麽意思?”普通軍裝男人揚了揚嘴角,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道,“你家到了這一代,也就你一個女孩兒,我家小孫子,你是不是考慮一下?”

陳寶兒一窘,普通軍裝男人說得有道理,不明白的人還以為她是在征婚呢,不由得一撇嘴,死不承認,道:“我隻是打個比方。”

“好了,玩笑開完了,大家說說這款軟件吧。”普通軍裝男人看了看腕間的表,已經是零晨三點鍾了。

“將軍,寶兒說的也在理,換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莫說兩個月,就是兩年,都沒有精力完成這款防火牆。”說到這裏,這位發言人推了推眼鏡,接著又道,“可是,他在設計原理上,以及功能上,完全符合軍方給咱們的要求,換句話說,這款防火牆就是為軍方量身定做的。”

“有沒有可能是巧合?”普通軍裝男人也知道這些編程專家不會信口開河,而且看他們凝重的表情,並不是受了打擊,隻是擔憂信息泄密。

“不可能。”其中一人主動開口,道,“將軍,如果隻是構架類同還好說,就連作用都十分類似,甚至說,在一些極端功能上,也具備了完美程式。”

普通軍裝男人懂得這些人說得極端功能指得是一些非民用功能,這就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視,作為一個領導者,他沒有輕易的下結論,“還有什麽可疑之處?”

“這個人的動機。”終於,最沉默寡言的那個人開口了,道,“這個人給咱們這樣一款防火牆,他的動機是什麽?”

“繼續說。”普通軍裝男人點點頭道。

“說什麽說。”陳寶兒不悅了,強勢道,“人家幫助了咱們,咱們還無理由的懷疑他,懷疑他的動機,難道他有什麽目的嗎?”

“小不點兒,這是在開會,注意你的語氣。”普通軍裝男人語氣平靜道。

“我保留意見,你們繼續。”陳寶兒賭氣道。

“寶兒之前的話就是一個提示,這個人給了咱們一款咱們急需的防火牆,而這樣一款價值連成的防火牆一個人是做不出來的,那就是說,他們有一個組織,試想一下,能聚集類似咱們一批人的組織,他到底有多龐大,且不說他們的其他目的,就說這款防火牆的安全性,雖說吞噬三號拿它沒有辦法,可是,如果他是想讓咱們采用這套防火牆,並在關鍵地方留了後門,這其中的後果……”

“你們的意見呢?”普通軍裝男人環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他知道這些人說的後果將是一旦采用了這款防火牆,防火牆還留有後門的話,軍方的機密甚至是軍方都會被此人操縱,這樣的後果是誰都承擔不起。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隻有陳寶兒把頭撇在一邊,並嘀咕了一句,“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一將功成萬骨枯。”

“小不點兒,你說什麽?”普通軍裝男人問了一句。

“我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昂著圓潤的小下巴,陳寶兒倔強道。

“將軍,我建議對這個秦征展開調查。”

“我同意。”

“同意。”

……

普通軍裝男人並沒有表態,看了看時間,道:“大家辛苦了一個晚上,回去休息吧。”

一直等眾人離開了,他才看著坐在椅子上生悶氣的陳寶兒,道:“小不點兒,你對這個秦征很有好感嗎。”

“是又怎麽樣?”

“準備將陳家的財富讓他繼承?”

“正在考慮。”

“好了,不賭氣了。”普通軍裝男人和氣的說著,並且語重心常道,“寶兒,你對這個秦征了解多少?”

…………

“我敢保證,這件事情出力不討好。”齊水城的博愛醫院,尹若蘭已經恢複如初,站在月光下,拿著半杯葡萄酒,輕輕的晃動著。

秦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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