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水城,博愛醫院之名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隨著聲名雀起,就連水省之外的病源也不斷的湧入齊水城,一方麵是秦文明冠絕天下的醫術,妙手回春總能讓病患燃起活下去的信念,另一方麵是博愛醫院的方針,保本經營,真正的平價醫院,在經過民眾的質疑和時間的考驗之後,已然煥發出勃勃的生機,一度成為正麵典型,被央視等諸多頻道反複提起。

一時間,博愛醫院也被無限的放大在民眾的視線下。

隨著病源一次次的增加,博愛醫院最初收購的幾家小醫院已經完全無法滿足當今的需要,也幸虧錢初夏極具商業頭腦,不計前閑的找到齊水城的其他醫院,進行適當的聯合,即使如此,博愛醫院依然遇到了極大的難題。

可以說,秦征從最初設立醫院開始,就沒打算要賺錢,可是,總不至於虧本經營吧,隨著醫院的擴大經營,下屬部門越來越多,這些人要吃飯,開銷也逐漸的加大。

最關鍵的,博愛醫院是平價醫院,一方麵要承受著來自其他醫院的打壓,另一方麵,本身也受製於藥商,一瓶幾毛錢的價兒,到了醫院的手裏就變成了幾塊甚至幾十塊,到了患者手裏……

一直到來,博愛醫院的運營成本高居不下,除了員工們的高福利,更多是在藥材方麵受製於人。

這個問題,錢初夏和秦文明討論過很多次了。

如今的水省正是改革時期,建立了很多中草藥基地,是不是可以把這部分藥物利用起來,發展國學,多研製中成藥呢。

這不,坐在院長辦公室裏,秦文明沉吟著,道:“我這些年也研製了很多中成藥,可以一試。”

“普通藥物可以替代,可是,生產中成藥,需要工廠吧?”錢初夏頭大無比,資金是限製她的最大難題。

聽著錢初夏不通順的話,秦文明也能理解,博愛醫院的所有難題都壓在了這個小姑娘身上,她著實不易,不過,作為專家人物,他所麵對的問題不是經營,而是對一些疑難雜症的診治,再次猶豫了一下,他緩緩道:“中醫優點很多,弊端也很多,中成藥我有不少,可是對一些個當前疾病,中醫就束手無策了。”

秦文明號稱藥王,在醫學界有泰山北鬥的地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能別人所不能,專治各種疑難雜症,可是,他從來不盲目自大,中醫治人而非治病,治本而非治標的五行理論在一些重大疾病,例如癌症方麵,有著天生的缺陷。

這也是他一直難以攻克的難關。

錢初夏對於醫院本就是門外漢,秦文明的說的情況她又無法解決,但對於潛台詞,她卻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嘴角輕輕的勾了勾,道:“秦叔,有問題您直說。”

秦文明嘴角一勾,被人識破心思,他也老臉無光,不過,都是自家人,他直言道:“我繼承了秦家大部分的醫學,可是最核心的部分,我一直無緣一看,你看是不是……”

“這部分都包括?”錢初夏第一次聽說秦家醫學。

“外科治療、成品方劑,甚至還有不傳秘方。”秦文明凝重的說道。

“這是秦家的核心秘密?”錢初夏喃喃自語道。

“是的。”秦文明點點頭,承認道,“隻有家主才能夠掌握的秘密。”

“我盡力吧。”錢初夏也知道一個家族的核心秘密必然極度隱秘,不能與人知曉。

眼下,秦文明的這個想法對秦征有些過份,給是情義,不給是道理,就看秦征如何是好了。

接下來,兩個人簡單的聊了一會兒,秦文明因為還要看病號,提前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不消片刻,秦征推門進了錢初夏的辦公室。

正在喝水的錢初夏眉頭輕輕的一皺,一股威嚴的氣息頓時彌漫開來,待看到是喜皮笑臉的秦大神棍後,這股氣息又迅速的消無了,詫異中帶著驚喜,她道:“你怎麽來了?”

“別動。”秦征目光灼灼,盯著錢初夏愈發豐滿的胸部,道,“你喝水樣子真好看。”

錢初夏轉念一想,必然是自己喝水的時候抬頭挺胸,雖然兩個人已經有過**,她也雙頰嬌豔,狠狠的瞪了一眼,罵道:“裝不正經。”

來到錢初夏的身後,秦大神棍從後麵摟住錢初夏,自然而然道:“本來就是我的,我還用裝嗎?”

“是你的,當然是你的,我碰到難題了,幫我解決了吧。”錢初夏雙眼一轉,按住了秦征往上爬的右手,適時的提出問題。

“先解決了我的問題。”說著,秦征稍微用力,突破錢初夏的禁製。

“不要。”嚶嚀一聲,錢初夏渾身癱軟了,有氣無力道,“這是辦公室。”

“快點,又不是第一次了。”

“快點兒。”五分鍾後,錢初夏聲音低沉壓抑,緊抿著嬌豔的唇,嗚嗚的呻*吟著,“再快點兒……”

二十多分鍾,秦征抱著嫩白皮膚中透著粉紅的錢初夏坐在椅子上,這神棍點上一根煙,慢慢的吸著,道:“有什麽問題,說吧。”

“不急,抱著我。”錢初夏閉著眼睛,囈語道。

一個小時後。

錢初夏整理了淩亂的衣服,嗔怪道:“你把我衣服弄皺了,怎麽見人。”

“怨我了?”秦征攤了攤手,痞笑道,“剛才是誰喊著用力,再用力的?”

“我有說嗎?”

“你沒說我會做嗎?”

錢初夏:“……”

“下次矜持點兒。”嘴角一咧,秦征無良道。

瞪了秦征一眼,錢初夏繼續整理好衣服,然後從抽屜裏取出一份計劃書,放到秦征的麵前,道:“這是博愛醫院發展中遇到的難題,你幫我全部解決了吧。”

談到工作,秦征也收斂心神,仔細的看完計劃書,這裏麵的每一項問題都需要錢解決,而他現在就是缺錢,這神棍幽幽的抽著煙,合上計劃書,道:“要錢,一分沒有。”見錢初夏愈發的陰沉,這神棍抻足了時間,然後道,“不過,我有別的辦法解決博愛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