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在哪裏?”陳寶兒覺得和這個年輕的警員溝通有問題,也就直指核心問題了。

不曾想,這青年警察不知道是真腦袋有問題還是假腦袋有問題,詫異的盯著這個漂亮的小LOLI道:“秦征,誰是秦征?”

“你不知道誰是秦征?”陳寶兒徹底無語了,攤了攤手,一幅無奈的樣子,轉頭看著一旁臉色鐵青的宋英明,道,“宋局長,你手底下的人很天真啊。”

宋英明哪裏能不了解陳寶兒這是話裏有話,心裏更將這個警察罵了祖宗十八遍,我都不敢得罪的人,你竟然敢耍著玩。

這也怪不得青年警察,他確實不知道誰是秦征,更不知道秦征是千年白狐,他雖然是科班出身,也懂得一些電腦,但與程序相比,他更了解網遊,當秦征和尹若蘭通力合作的時候,他也隻是在一旁幹瞪眼,根本就不明白那一個個的英文符號到底什麽意思,而秦征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當然了,這也是巧合,抓秦征回來的警察把秦征丟到單間裏後,就外出尋找他了,根本就沒有人來審訊的意思,這也就怪不得青年警察不知道秦征其人了。

“誰用過這台電腦?”沒有再理會青年警察,陳寶兒自顧的進到了之前的辦公室中,指著還開著機的兩台電腦道。

青年警察略微心虛,畢竟,這裏麵的電腦壞掉兩台,如果讓宋英明知道了,他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也就不用做了,於是,他吱吱唔唔道:“我……我也不知道……”

“到底知不知道?”能坐得上公安局長的職位,宋英明也是老道之人,一眼便看出這個年輕的警察撒謊,便喝斥道。

“是一對嫖*娼的……”被宋英明一嚇,青年警察急忙道,頓時又想起秦征沒有賠他電腦就消失了,心中又有了一股子怨氣,道,“一對奸夫**婦,他們還襲警,將我打暈了。”

“奸婦**夫?”陳寶兒眼睛愈發的亮了,甚至有些興災樂禍的感覺,她裝老成的踮著腳拍了拍青年警察,道,“不錯不錯,兩個奸婦**夫在派出所裏還能上網,你立了大功了。”

基本上,陳寶兒能確定眼前這個青年警察確實不是千年白狐,而在這裏上網的是秦征無疑,想及秦征竟然被當成嫖客抓進警察局,這上這個LOLI的心裏既好笑又興奮,她甚至感激這個違反紀律的青年警察,也就有了這些話。

被陳寶兒這樣一說,偏偏大BOSS又在麵前,青年頓時被嚇的臉色煞白,急忙道:“是電腦出問題了,我也不想違反紀律的,隻是他們說能修,我就……”

“不用怕不用怕。”陳寶兒看著噤若寒蟬的青年警察,轉頭揚了揚嘴角,露出一抹萬幸的笑容,道,“宋局長,你該給這個警察哥哥升官了。”

說完,她也不解釋,直接就出了派出所。

宋英明雖然不明白陳寶兒的用意,但人家說了,要給他升官兒,那自然就不是兒戲,還真如陳寶兒所說的一樣,他在認真調查之後,還真讓這名青年警察當了一名副隊長,就算青年警察再沒有頭腦,也知道這件事情和用過這台電腦的青年有關係,在日後的日子裏,他不無感歎,什麽叫塞翁失馬,嫣知非福,這就是了。

這都是後話,陳寶兒離開了五龍派出所,顯得心神輕鬆,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感覺是新鮮的,雖然在這裏沒有找到秦征,至少確定了秦征確實回到萊縣了。

“宋局,你的車子我們還要用一下。”恢複了心情,陳寶兒又變得十分可愛,朝著宋英明眨了眨眼睛。

人家大有來頭,宋英明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能過問的,也就聰明的將疑惑壓在心中,爽快道:“車子隨便用,送你們都成。”

告別了宋英明和徐光複,陳寶兒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道:“去秦征家。”

在她看來,既然秦征回來了,那不如呆在他的家裏守株待兔。

話說,咱們的民族英雄秦大神棍絲毫不知道自己製定的強*奸計劃給無數人造成了困擾,更有無數人想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打算回家一趟嗎?”喝著紅酒的尹若蘭提議道。

秦征搖了搖頭,也在搖晃著杯中的紅酒,道:“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在哪裏都一樣的。”

尹若蘭嘴角一翹,半真半假道:“真心話?”

“假了包換。”秦征對著燈泡發誓。

“不管真假,我就當真了。”尹若蘭明知故問,道,“白震軍什麽時候來?”

被尹若蘭戳穿了謊言,秦征也不臉紅,正如她所說的一樣,他約了白震軍在金福大酒店了解情況,這神棍掏出諾基亞6020看了看,道:“估計還有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吧。”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尹若蘭識趣道。

“不用,我的事情沒有你不能知道的。”秦征很爽快的道。

雖然是一句普通的話,但聽在尹若蘭的心裏,卻十分受用,這是信任的一種體現,而這足以讓人滿足,特別是讓一個女人滿足。

不多時,白震軍微微喘息著,來到秦征所在的普通包間裏。

“秦少,你可算回來了。”再次看到尹若蘭,白震軍隻是與她對視了一眼,便以極快的速度將目光移到了秦征的身上。

“白少。”秦征示意白震軍坐下慢慢說話。

“就在剛才,我接到了學院的正式通知,你被學院解除職務了。”白震軍平息了氣息,然後十分平靜道。

秦征掏出兩根將軍煙,兩個人各自的點上了,一陣吞雲吐霧。

秦征並沒有任何的意外,龍曉和徐大偉既然做了,就不會給他立足的機會,隻是解除他的職務而已。

“咱們不說這件事情。”秦征深深的吸了口煙,然後咧了咧嘴角,意味深長,道,“白少在萊縣這種小地方不覺得無聊嗎?”

秦征表現出來的淡定讓白震軍頗為不適應,要知道,他可是有可能提副教授職位的,如今就莫名其妙的被解除公職,是可忍孰不可忍,可反觀秦征,一點也沒有要生氣的意思,這份涵養就足以讓人敬佩。

再仔細品味他的話,白震軍覺得,秦征至少對他有一定的了解,而這番話的用意卻讓他揣摸了半天,最終不得其要領。

“秦少,你這是什麽意思?”白震軍小心謹慎的開口。

“我看白少也是人中龍鳳,也知道你家實際在省城,我最近剛在省城盤下了一家醫院,在資金上還有一定的缺口,不知道白少有沒有興趣……”秦征緩緩的說著。

“省城?”白震軍皺了皺眉頭,那裏有太多的不美好的回憶,他道,“秦少看得起,但隔行如隔山,醫藥行業我不懂。”

“這沒關係,隻要我懂就可以了。”秦征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道,“其實,錢不是問題,讓白少加盟,隻是想用你的社會關係。”

白震軍就欣賞秦征這種打開天窗說亮話的風格,道:“你倒是直接。”

“白少也不是傻子。”秦征嘿嘿的笑了兩聲。

“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回去問問老爺子的意見的,畢竟,他在省城比我更管用。”白震軍認真道。

“成,沒問題。”秦征主動的伸出手,道,“咱們可以成為一生的朋友。”

“榮幸之致。”白震軍客氣著,在他看來,能和秦征這樣的才子成為朋友,也是人生的一件快事,隻是不知道他明明涉足的古玩行業,怎麽又突然開起醫院來了,不管怎麽樣,他相信秦征的為人,更相信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的真理。

“既然是朋友,那咱們就商量商量萊縣農業大學解職的事情。”秦征半眯著眼睛,露出兩抹精光。

“這件事情背後的主謀是龍曉、徐大偉,具體執行的是田海洋。”白震軍吸了口煙,十分肯定道。

“田海洋很不會做人啊。”秦征感歎著,輕輕的撇了一眼一旁的白震軍。

白震軍立即會意,道:“他這人確實不識時務,不招人待見。”

“怎麽樣,白少是否有興趣跟我一起練練手?”秦征提議道。

“怎麽練?”白震軍一怔。

秦征卻無所謂道:“反正我也不想在萊縣呆了,既然別人不想讓我好過,那我就讓他難過。”

“動龍曉和徐大偉?”白震軍驚訝了,要知道,這可是徐光複的地盤了,動了徐大偉,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了。

“這兩個人肯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而且要下重手。”秦征的左手食指與拇指微微的摩挲著,毅然道,“先動田海洋。”

“怎麽動?”白震軍也蠢蠢欲動,他在萊縣,隻是來散心罷了,並沒有打算長住,即使秦征不說,他也會在一年後離開,如今也隻是提前了一年罷了。

“打得他滿地找牙。”秦征恨恨道。

“……”

這太沒素質了,在白震軍看來,上層搏奕,要的是借力打力或者說背後策劃,這種不入流的流氓招式,實在是上不得台麵,他實在沒想到,秦征出的主意竟然是暴打田海洋一頓,這讓他心中有種哭笑不得的情緒。

“不僅要打他一頓。”秦征點點頭,陰森森的笑著,道,“還要嚴格控製著,打的他住三個月的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