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映月指尖輕觸掛斷鍵,耳邊餘音漸消。
目光隨之凝固在窗外。
那倒退的街景,每一幀都像是無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眼神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沉思。
隨即被身旁的同事用聲音拉回現實。
“夜隊長,咱們到了!”
開車的巡捕停靠車,打開車門。
動作帶著幾分幹練與急促,提醒著夜映月,任務在前方等待。
夜映月推門而出,動作流暢而有力。
步伐帶著巡捕特有的沉穩與果決。
四周的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期待的氣息,即將揭開某個秘密的序幕。
其他巡捕車也紛紛響應,車門接連開啟。
身著製服的巡捕們,魚貫而出。
他們的眼神非常的堅定,步伐整齊,瞬間將這片區域包圍。
在這群人中,巡查局的巡查司尤為引人注目。
他身著筆挺的製服,步伐穩健,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夜映月徑直走向目標地點,沒有絲毫猶豫。
她抬手,輕輕扣響那扇看似普通的門扉。
“薑冷泉先生,我們來執行搜查任務!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聲音不高,卻清晰有力,每一個字都像直接敲擊在對方的心上。
打開門,薑冷泉的身影緩緩出現。
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神卻沒有絲毫慌亂。
對於即將到來的搜查,他顯然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歡迎光臨,請進。”
話語溫文爾雅,舉止間透著從容不迫的氣度。
他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胸有成竹。
而這一切,源於他內心深處那份對“證據已無蹤”的絕對自信。
巡捕們如同疾風驟雨般迅速鋪展開來。
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他們的身影在房間內穿梭,眼神銳利如鷹,搜尋著任何可能的線索。
書架前,厚重的書籍被輕輕翻開,又迅速合上。
每一聲書頁的翻動都伴隨著巡捕們緊繃的神經。
而在這緊張的氛圍中。
薑冷泉卻顯得異常從容,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
目光平和地掃過四周忙碌的身影。
突然開口,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試探:“請問,我是否可以隨意走動,活動一下筋骨?”
旁邊的巡捕聞言,眼神閃過一些許的絲審視。
但隨即恢複平靜,簡潔有力地回答:“當然可以,薑先生,請隨意。”
薑冷泉似乎對這樣的回答並不意外。
他麵帶微笑,悠然轉身,步伐不緊不慢地穿梭於房間間。
但最終,腳步停在心理谘詢室的門口。
目光與正低頭沉思的夜映月交匯。
他主動開口,聲音溫和而誠懇:“請問各位,具體是尋找什麽?或許,我能提供幫助!”
話語間,眼神透露出難以言喻的深意。
仿佛在試探,又似在表達某種微妙的合作意願。
而這棟建築的另一隅。
巡查司的身影顯得格外凝重。
他轉身麵向身旁的手下巡捕,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焦急。
“這裏也是一無所獲嗎?”
話語間,目光在空****的房間內掃視,似乎在尋找著不存在的線索。
隨後,他邁開步伐,穿過曲折的走廊。
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堅定而有力。
他來到薑冷泉所在的走廊前,目光直視著對方。
“薑冷泉先生,恐怕我們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有些事情,我們需要在巡查局進一步了解。”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薑冷泉會保持沉默或是提出異議時。
他卻出乎意料地開口,語氣平靜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深意。
“那些遭遇殘忍分屍的死者,曾來找過我,進行了心理谘詢。”
此言一出,整個走廊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凝固。
周圍的所有巡捕都愣住了!
他們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有人甚至忍不住低聲驚呼:“他……他居然就這麽說出來了?”
巡查司聞言,眉頭緊鎖,迅速在腦海中梳理著案件的信息。
開始分別念出死者的名字,每一個名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切割著空氣中的寧靜。
而薑冷泉麵對這一連串的提問,依舊保持著那份淡定的神色。
輕輕點頭,給出了同樣的回應:“他們都曾坐在那個位置,向我敞開心扉,尋求幫助。”
他的聲音雖輕,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走廊。
讓在場的巡捕都感受到那份沉重與複雜。
巡查司的目光如炬,步步緊逼,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薑冷泉先生,我很好奇,為什麽直到現在……”
“你才選擇將這些事情公之於眾?之前怎麽不說?”
薑冷泉緩緩閉上雙眼,仿佛在回憶那些沉重而複雜的過往。
“來到這裏的患者,懷揣著最深沉的秘密與痛苦。”
“希望我能成為他們心靈的避風港,我不能辜負。”
巡查司的眉頭緊鎖,語氣中多了幾分急切。
“當你的患者一個接一個地遭遇不幸,你也依然選擇保持沉默嗎?”
聽到這些話,薑冷泉睜開眼,眼神中閃過銳利。
他似乎看穿了巡查司的意圖,嘴角勾起淡然的微笑。
“你在懷疑我與這些案件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聯係?甚至是教唆了自殺?”
巡查司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竟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他下意識地吞咽了口水,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薑冷泉先生,請不要誤會。我隻是希望案件能夠盡快水落石出。”
“既然你提到了這些,我們還是去巡查局,坐下來慢慢細談吧。”
薑冷泉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他對周遭的一切置若罔聞,自顧自地揭開了谘詢室的秘密麵紗。
“有個女孩,她坐在我對麵,聲音微顫說,因為自己拒絕了男朋友的親密行為而被甩了!”
“說完這些就沉默了。隨後,講述起了童年的陰霾。說是母親離開後,隻剩下她和爸爸……”
“那之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雙手緊握成拳,指尖泛白,仿佛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痛苦。”
“我試著去理解她的掙紮,問她是不是那些回憶的性虐待,讓她對親密關係產生了恐懼?”
“她搖了搖頭,說不是那樣!她父親隻是喝醉酒,第二天醒來,仿佛沒發生過一樣。”
“她試圖告訴祖母,得到的隻是輕描淡寫的‘做噩夢了吧?’的回應。說這話,忍著不流淚!”
“她父親靠著辛勤工作,硬是將她送進了大學。他以為自己可以忘記,當作那隻是夢!”
“但現實是非常的殘酷,每當有男性靠近,想要與她更進一步,深埋的記憶就會攻擊她!”
“她說覺得惡心,覺得肮髒,無論是別人還是我自己!她當時的聲音非常的絕望!”
聽到這裏的巡查司,眉頭緊擰成川字。
他打斷了薑冷泉的敘述,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薑冷泉先生,詳細情況,請到巡查局再細說。”
然而,薑冷泉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眼神空洞而深邃,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緩緩道出下一個死者的故事。
“他是職場中奮力掙紮的男人,向我訴說著無盡的苦楚。遭遇了職場欺淩,每一天都非常煎熬。”
“我建議他看情況跳槽,換個環境會是不錯的選擇。但他說,兒子剛出生,經濟壓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