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然站在路邊,指尖輕觸手機屏幕,迅速叫來一輛出租車。

他坐定,目光緊鎖前方。

在心中暗自鼓勁:「柳綾華的老家……這次一定要有所發現。」

車停穩後,古浩然推開門。

他的腳剛踏出,迎麵是清新與寧靜。

卻難掩他內心的緊張與期待。

他邁開步伐,徑直走向那片記憶中帶著陰霾的獨棟民居。

柳父的身影早已守候在門邊,背影顯得格外堅定。

見到古浩然,他轉過身,眼神中閃過些許的複雜:“浩然,你來了。”

說話間,他從旁邊拿起一套嶄新的防護服。

遞到古浩然麵前,神色嚴肅:“浩然,這裏麵情況特殊,穿上這個再進去!別忘了過濾麵罩,裏麵的氣味,可不好受!”

古浩然接過防護服,沒有絲毫猶豫。

動作麻利地開始穿戴。

將防護服一層層套在身上。

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著過濾麵罩,確保沒有一絲縫隙。

眼神透過透明的麵罩,閃爍著堅定與決心。

穿戴完畢,古浩然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在為自己打氣。

他看向柳父,點了點頭。

在無聲地傳達著“我準備好了”的信息。

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默契已生。

隨後,古浩然邁步跨過門檻。

兩人踏入屋內,腳步不自覺地放輕,仿佛怕驚擾了這裏的沉寂。

他們徑直走向那個餐廳。

空氣中還殘留著濃鬱的臭味,與周遭的整潔格格不入。

古浩然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光潔的地麵上。

卻仍能從某些細微之處捕捉到過往的痕跡。

他輕輕說道:“這裏……當時……”

柳父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些許的複雜:“是啊!盡管後來清理得很幹淨,但有些東西,總算沒辦法輕鬆去除!”

他蹲下身,指尖輕觸地麵。

那裏隱約可見幹涸的深色斑點,那是時間也無法完全消散的痕跡。

“這些瓷磚,不能再用了。”

柳父站起身的時候,語氣堅定:“它們見證了太多,該讓它們退場,換上新的了!”

古浩然聞言,目光掃過整片地麵,心中湧起莫名的情緒。

他仿佛能想象到,那些腐爛**滴落的瞬間,如何一點點侵蝕了這裏的每一寸空間。

“全部翹起來,再換掉。”

他重複著柳父的話,像在給自己打氣,同時也是對這片空間做出承諾。

“還有牆壁也需要徹底清潔幹淨!”

柳父的目光轉向四周的牆壁。

那裏雖無明顯汙漬,卻也難掩歲月的滄桑。

“或許,我們還得鑿除一部分,重新抹灰,才能讓這裏真正煥然一新!”

說到這裏的時候,兩人都陷入短暫的沉默。

他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項工程,更是一次洗禮。

工作環境是一片充斥著難以言喻惡臭的天地。

空氣仿佛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挑戰極限。

但古浩然仍然站在這裏。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退縮,隻有堅定的目光。

「哼,這點臭味,還想難倒我?」

他心中暗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透露出他對挑戰的輕蔑與自信。

要知道,古浩然的體魄可不是蓋!

那是經過無數次錘煉,精心“加點”的結果。

足足130點的體魄值!

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媲美的強大!

遠超那平庸的平均值,足足多了30點!

更何況,這不僅僅是一個數字。

更是他力量的象征,那是他無懼艱難、勇往直前的底氣!

因此,當真正開始工作時。

古浩然的表現讓人眼前一亮。

他身手矯健,動作流暢。

即便是最繁重的體力活,在他看來也隻是小菜一碟。

汗水順著額頭滑落,卻絲毫沒有減緩他的速度。

反而像是為他注入了更多的動力。

“呼,感覺還不錯嘛!”

古浩然邊幹邊自語,語氣輕鬆。

他仿佛完全沉浸在這份獨特的“樂趣”中。

周圍的惡臭、勞累的汗水,幾乎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他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猛獸。

在這惡劣的環境中肆意揮灑著自己的汗水與青春。

他緊握電鎬,眼神專注而堅定。

每一次都精準無誤的操作。

伴隨著“咚咚”的聲響。

瓷磚的邊緣被鑿斷,分離成為一片方塊。

當撬到第7塊時,氣氛有些不對勁。

“哇啊!這是……”

身後傳來柳父的驚呼,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與震驚。

他的手指顫抖地指向地麵。

那裏有一個突兀的坑洞赫然顯現。

坑中擺放著透明的密封袋,顯得格外刺眼。

古浩然聽到這些聲音,臉色一凝。

他迅速放下手中的電鎬,大步流星地走到柳父身邊。

他彎下腰,目光如炬地審視著那個密封袋,心中已有了計較。

“叔叔,我們還是直接打996報官吧!”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這東西顯然是案件的關鍵證據,咱們可不能擅自處理,更不能讓它有任何損壞的風險!”

說話間,古浩然已掏出手機。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按動,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正義的光芒。

仿佛在這一刻,他不僅是在尋找真相,更是在守護這片土地上的公正與和平。

與此同時,墓園裏靜謐得隻能聽見風穿過樹梢的低語。

夜映月身著便裝,正準備告別這片沉睡的亡者之地。

心中卻突然湧起一絲莫名的不安。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古浩然那充滿活力的聲音穿透聽筒:“夜巡捕!這邊有大發現!我們挖到了一袋白骨!”

夜映月聞言,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周身的氣息也隨之緊繃。

她簡短地應了一聲,隨即掛斷電話。

她轉身快步走向停車場的巡捕車。

坐進駕駛位,夜映月迅速啟動車輛。

她向著古浩然所說的地點疾馳而去。

車窗外的風景如電影畫麵般一幕幕掠過。

但她的心思早已飛到了前方那片充滿未知的現場。

來到目的地後。

夜映月卻無暇顧及是否停得規整。

她幾乎是衝下車門,直奔屋內而去。

推開門的瞬間。

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撲鼻而來,讓她的眉頭不禁緊鎖。

“這麽臭,味道還沒處理幹淨嗎?”

夜映月邊說邊用手捂住鼻子,眉頭擰成了“川”字。

但她的眼中卻閃過堅定的光芒。

她的步伐未曾有絲毫減緩。

反而更加堅定,向著那股惡臭的源頭走去。

與此同時,有兩人並肩從屋內走出。

古浩然的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而柳父則是神色凝重。

兩人對視一眼,仿佛交換了某種默契。

“我們出去再說吧?”

古浩然輕聲提議,語氣中透著不願讓屋內壓抑氛圍繼續蔓延的意味。

來到屋外,夜映月的目光非常銳利地掃向兩人。

她直接開口詢問:“你們真在裏麵發現了白骨?”

柳父點了點頭,沉聲道:“就在餐廳那塊區域,瓷磚下麵!我們撬開一看,裏麵竟然有個坑,坑裏放著一個密封袋,袋子裏裝的就是那些白骨!”

他在邊說邊比劃,試圖將當時的情景盡可能清晰地描繪出來。

話音剛落,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其他巡捕隊員也開車陸續抵達了現場。

他們迅速分散開來,開始按照各自的職責進行勘查和取證工作。

這時,夜映月的男領導走了過來。

目光威嚴地掃視周圍的情況。

他然後轉向古浩然和柳父:“具體是什麽情況?這裏還涉及到其他案件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