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姑娘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滿懷信任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伸手拿過酒杯,即將一飲而盡。
酒杯已經貼在她嘴唇上,小姑娘準備喝的時候,一隻纖細修長的手掌一把打掉她手中的酒杯,酒水直接潑到一旁男子的臉上和潔白的襯衫上,而玻璃杯也碎了一地。
男子戴著墨鏡,看不出他臉上細微的變化,但洶湧起伏的胸膛和緊握的雙拳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怒意。
很快,男人摘下眼鏡,巡視女人。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眼鏡摘下來後,就會發現,男人的眼角有一道長長的類似蜈蚣一樣的傷口,小女孩被嚇的連連後退,差一點就踩在玻璃渣上。
在這危急時刻,戴著金鏈子的高大男子勇敢的站出來,一隻胳膊抱著小女孩離開了原地。
女人眼睛帶著笑意,像是在誇獎他,隨後狠狠地等著戴眼鏡的男人。
“你這個男人竟然敢右拐未成年來這種地方?我看你是想坐牢!”
女人是骨科醫生,有九年的臨床經驗,不管是什麽人,隻要她看一眼,就能大致判斷此人的大概年齡,而剛才的那個小女孩,從皮膚和骨齡來看,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妥妥的未成年。
“你這臭婊子!”
刀疤臉男子踢了一腳腳下的紅酒瓶子,揮舞他的大手,就要落在女人臉上。
此時,女人已經沒有了剛才拿紅酒瓶子的勇氣,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震驚和害怕。
她雙腿顫抖,重千斤,一步也前行不了。
此時遲那時快,高大的男子一抬手,輕而易舉抓住刀疤臉的胳膊,使他不得動彈。
此間,刀疤臉一直在劇烈掙紮,依舊沒有掙脫男子的手,吹胡子瞪眼的看著他。
“放手!”
“不放!”
兩個人僵持著,誰也不放開。
就在兩人發生爭執的瞬間,他們倆身邊已經圍了很多人。
男女老少,圍著他們指指點點。
“這年頭,看男人不能光看外表,外表會欺騙人。”
“就是,誰知道那個男人披了什麽樣的外衣?”
“別胡說,好多男人還是好樣的,這個刀疤臉除外!”
人們說著,就給“110”打電話,將男人猥褻小姑娘的事情告訴了警察,並堵著刀疤臉不讓走。
很快,警察來了,將刀疤臉帶走,酒吧再一次恢複了平靜。
全程,房哲都在台上看著,唱著,但這些事情,他都盡入眼底。
一男一女站在台下,互相介紹,這二人就是剛才救了小女孩的女人和高大的男子。
“你好,我是陳剛,是一個音樂人,吉他手!”
“我是市中心醫院的骨科醫生,李玲,認識你很開心。”
當兩個人打過招呼之後,李玲才明白過來,陳剛一身武力,隻是不想和她動手,或者覺得不應該和女人動手,而不是他武力不行。
他一身腱子肉,想必能放倒好幾個男人。
“剛才謝謝你,若不是你的話,我今天肯定要吃虧了。”
“沒事,女士,你很勇敢,但下次遇見這樣的事情,不要自己一個人衝上去,很危險的,若我今天沒有救你,等待你的將會是另外一種場景。”
“謝謝你,我請你吃飯吧!”
“好!”
兩人說完之後,竟然離開了。
房哲歌唱完畢後,都沒等到那位程剛的評價,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兩人消失在他的麵前。
當他回到VIP室,向弟兄們吐槽的時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薑明。
“薑明,你給我介紹的吉他手,什麽時候到?我現在已經末路了,再沒有合適的吉他手,我就死了。”
薑明剛坐下,房哲的一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長歎了一口氣。
“吉他手已經過來了,我剛才還在樓下看到他和一位美女相約著吃飯去了。”
薑明一臉意外,隨後拿出手機上吉他手的照片給房哲看。
房哲的眼睛瞪了很大。
這不是剛才的那個肌肉男嗎?!
他竟然是吉他手?
他還單獨讓自己solo ?
然後,他給自己幫忙,還收了他的小費,一萬塊錢!
這一刻,房哲想一巴掌扇死自己,恨不得鑽進地縫中,長長的思慮後,帶著一抹期待。
“薑明,這個吉他手的業務能力怎麽樣?”
“還不錯,他是我特別欣賞的一位後輩,不過,這個人桀驁不馴,你恐怕要費一番功夫了。”
薑明小聲道。
房哲:“……”
這哪是費功夫?
這簡直要命!
那一身腱子肉,看得讓人心生害怕!
誰敢和他切磋,簡直不要命了。
“不要怕,他這個人性格很好,與人和善!”薑明看房哲心事重重的,拍了拍房哲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別耷拉個臉,我們去個地方。”
隨後,薑明神神秘秘的湊到房哲耳邊耳語半天。
房哲吩咐手下看店之後,跟著薑明離開了。
……
城南街上的一家咖啡店。
掛著英文牌子,賣的是情調,來這裏的清一色的同性,很少有異性來這裏,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咖啡太苦,所以引不起情侶們的注意。
不過,這家咖啡店有一個特色,那就是最近新換了一群服務員,這些服務員各個長相清純,楚楚動人,最驚豔的是,她們每個人都能歌善舞。
喝咖啡的同時,也能看跳舞,至不過,跳舞是另外的價錢。
而跳舞的服務員每個人的價位不一樣。
據說,跳的最好的那一位是剛來的一個小姐姐,姓王。
傳說,她沒來幾天,就稱霸了整個咖啡店,現在咖啡店沒有一個人的舞蹈能和她抗衡。
而現在她也被當成鎮店之寶,引得很多人紛紛前來。
而薑明聽說後,拉著房哲來了這家咖啡店。
“咱們來這裏幹什麽?有不談事情。”
房哲一臉疑惑。
“看美女呀,聽說,最近來了幾個非常好看的美女,還會跳舞!”
薑明點了兩杯咖啡,指著廚房,眨了眨眼睛。
他的意思是,跳舞的就是服務員小姐姐。
房哲一頭黑線,想不明白,薑明這麽正經的人到底來這裏幹嘛?
找女人?也不是!
忽然,他看見一位熟悉的身影端著咖啡緩緩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