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盡管房哲已經說的這麽卑微了,美女房東江琴還是沒有理會他,坐在沙發上,歪著頭,麵無表情。
想到這個人讓女人打掉孩子,一副渣男的行為,江琴就一點也不想看他。
房哲下意識看了一眼,隻見江琴像看臭狗糞一樣看著他,沾也不想沾上。
“拿上你的東西,趕緊走!”
江琴淡淡地看了房哲一眼,關上了房門,臨走的時候,丟了一張銀行卡在沙發上。
但是房哲並沒有拿,愣了半晌。
吃人嘴軟,拿人手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窗外,大雨依舊傾盆,相比於美女房東冰冷的態度,房哲覺得還是在房間裏呆著比較安全,便沒有出去。
就這樣,睡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
陽光灑在進來,落在**,打在房哲的臉上,他高挺的鼻梁,殷紅的嘴唇,一張俊美的容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這時候,鬧鈴突然響了。
“鈴鈴鈴!”
“鈴鈴鈴!”
“鈴鈴鈴!”
幾聲吵鬧的聲音之後,房哲從**坐了起來,揉著自己的雞窩頭,打了一個哈欠。
簡單的洗漱之後,他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走到玄關的時候,聽見從美女房東的房間傳來一聲破碎的聲音。
像是什麽東西被打碎了!
房哲見狀,放下手中的行禮,走過去,敲了敲美女房東的門。
半晌,沒有人回應。
他直接推門進去。
房間內,江琴躺在**,蜷縮著身體,臉色蒼白,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滾下來,她的眼睛微微閉著,似乎正在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因為身體極度不舒服,所以她並沒有看見房哲推開門走進來。
房哲見狀,也沒有征求美女房東的意見,直接一把抱起,將她背起來,就要出發。
這時候,江琴閉著的眼睛睜開,掙紮著說道:“放開我!”
“別吵!”
這個時候,放著不想和她說廢話,救人要緊。
從客廳出來之後,房哲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錢包,拿上沙發上美女房東留下來的銀行卡,匆匆往市中心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外麵的雨漸漸小了,但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等到了市中心醫院的時候,房哲的衣服都濕透了,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汗水。
急診室。
江琴躺在病**,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手放在肚子上,時不時的呢喃幾聲。
醫生站在她的麵前,經過仔仔細細的檢查之後,得出結論:“這位小姐得了急性腸胃炎!”
“掛點鹽水,吃點藥,就好了,不是什麽大事!”
“嗯,好!”
房哲點點頭,江琴沒有說話,但也在認真的聽著。
接著,一生的畫風一轉,將矛頭指向房哲。
“你是怎麽當人家男朋友的,做得這麽不到位?大雨天的,不知道吃點早飯嗎?”
“以後早上,多給女朋友做點營養的早餐,隻要按時吃飯,就沒事了。”
房哲下意識的想要反駁,自己不是房東的男朋友,但是看到江琴現在這衣服病懨懨的樣子,始終沒有說出口。
反到是江琴,聽到醫生這樣說,小聲的反駁。
“這不是我男朋友!”
“哦,我懂了,小兩口鬧矛盾了,以後生氣是一回事,但是依舊得按時吃飯!”
醫生珍重的叮囑完之後,離開了。
房間裏,兩個人麵麵相覷,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江琴將腦袋藏在被子裏,悶悶地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我去給你打點水!”
房哲說完之後,離開了。
江琴還以為房哲已經走了,一陣失神。
此時,護士來了,給她輸上**,並將兩盒開好的腸胃藥遞給江琴。
“家屬呢?出去了?”
“嗯!”
江琴點點頭。
“家屬回來了,記得喝水吃藥!”
護士說完之後,拿上操作盤離開了。
江琴看著護士漸漸遠去的背影,有一瞬間的失神。
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竟然開始貪戀這短暫的溫暖了?
難道自己還沒有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嗎?
不管什麽時候,人還是要習慣自己一個人的生活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房哲推門進來了,手裏拿著一個保溫瓶,還有一個一次性的紙杯。
“剛給你要的,喝吧!”
房哲進來之後,將保溫瓶輕輕放在一旁的桌上,倒了一杯水,遞給江琴。
“謝謝!”
江琴接過,簡單地道了聲謝謝,開始慢吞吞的喝水。
接著,兩個人之間又是一番死一樣的寂靜。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
狂放的歌聲吸引了病房裏的所有人,大家的目光都朝著放著看過來。
房哲的臉色漲紅,趕緊掏出手機,接了起來,“喂!”
“房哲,我是李夢瑤,我就要坐上火車離開這裏了,在臨走之前,能不能再見你一麵?”
火車站,檢票口,李夢瑤背著一個包包,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目光呆滯的看向前方。
“不行,我有事!”
“如果孩子沒有流產,你是不是會對我的態度好一點?”李夢瑤的聲音帶著哭腔,捏緊了手中的行李箱,抽吸兩下之後,說道:“還有一個小時開車,我希望在臨行前,看到你!”
“我鄭重申明一下,我們之間並沒有孩子,還有即使你沒有流產,你壞的也不是我的孩子!”
房哲對這個問題,已經很煩了。
在他的印象中,近幾個月,他並沒有和李夢瑤見麵,又怎麽會讓她懷上孩子,這李夢瑤一看就是在訛人!
電話那邊,一陣寂靜,很快,手機便被掛斷了。
“嘟嘟嘟!”
“嘟嘟嘟!”
放著煩躁的拿著手機在病房裏走來走去。
江琴看了一眼房哲,收回了視線。
剛剛勉強對他改觀,這下子,馬上回到解放前。
看來,他就是個渣男,不分時間。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非說是別人的!
“你走吧,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江琴靠在床頭,坐直了身體,輕聲說了句。
經過一段時間的輸液之後,她的臉色已經好了不少,嘴唇也漸漸有了血色。
“行,你保重!”
房哲也不是那麽不識眼色的人,既然人家看不起自己,不需要幫忙,幹嘛還要死皮賴臉的賴著不走呢?
那不招人煩嗎?
說完之後,拿上自己的行禮,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