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哲,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想想辦法!”
羅成斌拍了拍房哲的肩膀。
“好!”
房哲點點頭。
兩個人商量好之後,便分頭行動,隻是,幾天過去了,依舊沒有什麽成效。
這年頭,借錢難,尤其是身邊沒有幾個有錢的朋友,更難。
三天後的清晨。
房哲還在睡夢中,突然接到江浩南的電話。
“房哲,上次,我給你介紹的電影公司,去了麽?”
江浩南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我不打算去,我想著開一個酒吧!”
“重新撿起我的吉他!”
房哲沒有掩飾自己的內心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通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他已經將江浩南看成自己的朋友,所以沒必要隱瞞。
而江浩南呢,為了感謝房哲兩次舍命相救,總想把自己手頭的資源介紹給房哲,沒成想,房哲竟然再一次拒絕了。
“酒吧?”
“是的,我以前就是一個吉他手,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從那一行出來了。”
“酒吧初期很難做吧,尤其是,對於你一個新手來說……”
“是的,我這有樂隊,但是樂隊需要產地,資金,宣傳之類的……我想著,酒吧將會是一個很好的平台,既能做生意,又能唱歌,一舉兩得!”
“行,這些事情,我來幫你搞定!”
江浩南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房哲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江浩南有人脈嗎?
這種事情,他都能搞定?
老天,他在冥冥中,究竟救了一個什麽厲害的角色?
半個月後。
李夢瑤拍攝的古裝電視劇《夢山河》已經開播,網絡上,好評如潮,幾天時間,她的粉絲量翻了好幾倍,整個人的身價也翻了兩倍。
現在請她拍廣告的廠家非常多,其中最有新上市的江山百貨。
這個公司上市一個月,但是由於其領導者江琴雷霆的手段,硬生生的將公司的效益翻了一倍,是非常有潛力的公司。
而李夢瑤也注意到了江山百貨。
按理說,江山百貨沒有名氣,也不是大公司,出場費也不多,但她還是接下了。
可能,想到了當初奮鬥的自己,想給自己公司一個機會。
這天。
李夢瑤帶著助理正在江山百貨拍攝廣告。
這是江山百貨的二樓,二樓是一個大型的家具城,有沙發,地毯,電視機,洗衣機,等等。
正當她準備開拍的時候,恰巧看見從大樓中走出來的熟悉身影,正是房哲。
當房哲看到李夢瑤之後,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他沒想到,李夢瑤的身價水漲船高之後,竟然還願意來這麽一個小小的百貨公司拍廣告。
另外,沒想到,他們倆竟然還能在這裏見麵。
李夢瑤叫停了拍攝,和房哲打招呼。
“你怎麽來這裏了?”
李夢瑤的視線不經意略過房哲手中的保溫桶,隨口問道。
“辦事,你呢?”
房哲沒有解釋,笑道。
“江山百貨請我來拍攝廣告,你等我一下,我馬上結束,咱倆吃個飯吧!”
“好!”
倆人站在大廳裏說話,有說有笑,看樣子很開心,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 。
這一幕,正好被出來的江琴看到了。
江琴的眼神暗了暗,低罵一聲:“狗改不了吃屎!”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這邊的房哲等了李夢瑤拍攝結束後,兩人在百貨公司附近的一個咖啡店聊天。
李夢瑤將拍攝期間發生的趣事和最近她的情況說了一下。
當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裏帶著星星,激昂澎湃,似乎對前方充滿了肯定和**。
這樣的**,房哲也在曾經的自己身上見過,隻不過,後來,缺失了。
這玩意,就像星星之火,有燎原之勢。
“祝福你,終於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這句話,房哲是發自內心的。
“謝謝你!”李夢瑤靠近房哲,拉了拉她的胳膊,溫柔的說道:“房哲,人生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隻要心存念想,我相信,很快,我們就能爬起來。”
“你看,這麽多年的堅持,並沒有白費,你也可以的!”
“是啊!”
房哲點點頭。
不得不說,這樣的李夢瑤是迷人的,渾身上下都帶著自信的光芒,和幾個月前相比,判若兩人。
她現在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追求。
“房哲,以後,我們都好好的。”
李夢瑤明白,房哲心中很很多誤會,很多事情急不得,關係也得循序漸進,慢慢就好了。
……
回家的路上。
房哲整個人心事重重的,差點被過路的汽車撞上,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他接到了老爹的來電。
“喂,老爸,啥事?”
房哲聲音有一點沙啞,又有些深沉。
那邊頓了一下,隨後說道:“上次,你和那個女孩怎麽樣了?”
“她呀,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就是我的房東,老爹,你誤會了!”
房哲趕緊解釋。
“是這樣嗎?”老爹有些懷疑,聲音有些可惜:“你娘還給你們倆做了一雙情侶的鞋墊,看來是用不到了。”
“既然,你現在還是單身的話,應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前不久,我們已經給你看好一門親事,那時候,顧慮你有女朋友,沒說。”
“既然,你現在單身,那抽時間回家一趟,見見!”
房哲聽後,整個人的頭都大了。
老爹這是操心他的人生大事,就怕老房家這一根獨苗斷了香火。
不過,結婚這東西,都是緣分。
他剛想拒絕,那邊就傳來老爹蒼老的聲音。
“你聽爹的,回來一趟,我和你母親已經老了,把你安頓了,我們也安心!”
“好!”
此時,房哲已經說不出什麽拒絕的話,隻能點點頭,掛斷。
現在,他和江琴是假結婚,當然,這樣的關係不能告訴老爹,不然的話,老爹會氣死的。
推開門後,客廳的燈一下子就亮了,江琴披著一張毯子,坐在沙發上,就那麽靜靜地盯著房哲幾秒鍾,隨後走進了臥室。
這眼神,看的房哲有一些心虛,隨後,他又想:本來就不是真結婚,幹嘛要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