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是感性的動物,隻要知道自己為了她赴湯蹈火,九死一生,那麽心中的感動就會洶湧而來,直接將其感情完全催發。
這就夠了,至於怎麽收了那些人的協議,據為己有,怎麽敲詐了那些人的資金,收入囊中,這些都略過了,這種事情怎麽可以在這種氣氛下說出來。
“蕭逸,謝謝你,你真是太厲害了。”
穆語涵眼淚汪汪的道。
蕭逸心裏美滋滋,繼續等待女神的各種感動和感激。
然而,好一會兒,發現女神沒音了。
再看後視鏡,女神居然又閉目養神了。
“我去!然後呢?不問問哪裏有沒有受傷?不問問幾次死裏逃生害不害怕?不熱烈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以身相許什麽的都沒有嗎?”
蕭逸心裏怒吼不止。
然而,換作其他時候他可能要質問一下穆語涵怎麽就這種態度,可是剛剛自己犯了事,現在要說什麽都不硬氣。
“那個……你就沒有其他要說的?要問的?”
蕭逸猶豫了一下,有些提醒的道。
“問什麽?你不是都說清楚了嗎?我都感覺身臨其境呢,你在質疑你的表達能力嗎?”
穆語涵眼都不睜的道。
蕭逸感覺一大盆涼水潑了下來,心裏哇涼哇涼的。
還質疑表達能力,質疑那玩意兒有什麽意思啊。
盯著穆語涵看了好久,蕭逸感覺到了,穆語涵不知道什麽原因是原諒了自己的,可是卻還憋著一口惡氣,對他和湯寧的事情嘲弄不說,現在也明顯就是看蕭逸沒什麽事,故意不讓蕭逸有機會得意忘形。
蕭逸這下算是明白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就算隻是個誤會,可還是把之前所有的功勞的抵消了。
這下也沒話說了,老老實實的開車算了。
把穆語涵送到大門口,蕭逸停下了車。
穆語涵依舊在那裏閉目養神,睡著了一樣,似乎都沒感覺到了家門口。
“總裁大人,到家了。”
蕭逸提醒道。
“開進去。”
穆語涵沒有睜眼說道。
“什麽?”
蕭逸以為自己聽錯了,要知道,自從兩人認識,雖然關係越加密切,相處也越加隨意,可是穆語涵卻從來沒有讓蕭逸進過穆家的大門啊。
“把車開進去啊,我太累了,不想麻煩。”
穆家光是院子就很大,以前都是穆語涵進了大門就有遊覽車接進最裏麵的。
蕭逸心裏一動,難道這才是獎勵?
二話不說,啟動車子進入了穆家。
院子裏麵的路還是很寬敞,也更加平坦,但是蕭逸走的很慢。
以前隻能看到院牆附近都有保鏢三五人一隊巡邏,現在進了院子裏同樣看到保鏢隊伍來回的穿梭,顯然穆家一直都是處於戒備狀態的。
穆家別墅在最裏麵的位置,彎彎繞繞,走的慢,居然一刻鍾才到。
別墅兩邊就是車庫,裏麵停著一堆的豪車,蕭逸直接把車停了進去,而這時候穆語涵自主的睜開眼下了車。
“小姐!”
車庫門口一個管家模樣的老者迎上了穆語涵,聲音聽著熟悉。
“福伯,你怎麽出來了?”
穆語涵親切的挽住了老者的手臂問道。
“嗬嗬,這不是聽說你帶了個人回來,我也認識認識。”
福伯笑容可掬,說話間眼光打量著蕭逸。
“認識什麽啊,他就是個司機而已,來家裏是因為正好沒吃飯,所以我就讓他送我進來吃一點。”
穆語涵低聲說著,悄悄的拉了拉福伯的胳膊。
“司機啊,司機好,司機有前途啊,那你給我介紹一下啊。”
福伯怪裏怪氣的道,讓蕭逸摸不著頭腦,而穆語涵臉上卻悄悄有紅暈出現。
“福伯好,我叫蕭逸,早就聽語涵說起您了,我可是一直想來拜見您的,之前都不敢冒然來,今天總算是見到了。”
蕭逸是知道福伯的存在的,可以說是穆家的定海神針也不為過,已經保護了穆家三代人的安危。
福伯在穆家的地位,就是穆語涵的長輩和親人,此時穆語涵的父親在國外,福伯就是她最親近最信任的人。
蕭逸直接就把福伯當老丈人看待的,恭恭敬敬的拜見後,蕭逸居然拿出了一隻瓷瓶,托在手上給福伯遞了過去。
“福伯,這次來的突然,我也沒什麽準備,這裏有一枚我煉製的靈丹,可以補充精力氣血,對於福伯這種內家強者的功力也有助益,我就當作是拜會您的禮物了,希望您不要嫌棄。”
穆語涵驚呆了,意識到蕭逸的舉動似乎有點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一個保鏢戲這麽多嗎?
想要嗬斥幾句,可是聽到靈丹居然對福伯有那麽多好處,她隻能忍住了不開口。
蕭逸的本事他是知道一些的,拿出來送人的東西,看他這麽敬重福伯的樣子,絕對不是隨便吹噓的效果。
福伯也一下子被蕭逸搞得手足無措了,本來就是調侃穆語涵一下,也了解到穆語涵對蕭逸有好感,所以表現的有點撮合的意思。
如果蕭逸隨便送他一箱牛奶麵包的,也就直接接了,可是蕭逸把靈丹說的這麽貴重,福伯反而猶豫了,看向了穆語涵,那意思顯然是再問,你帶來的人,他給我送東西,我接不接。
穆語涵有些扭捏,也有些頭疼,接吧,怕是福伯要真把蕭逸當自家人看了,那樣自己再想繃著臉訓蕭逸,怕是沒那麽容易了。
不接吧,福伯待自己不薄,現在蕭逸居然拿出來這種靈丹,也不知道是不是就這麽一顆,要是不給福伯爭取來,怕是穆語涵都要感覺過意不去。
想了想穆語涵還是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這下福伯有譜了,大方的把瓷瓶接過來,隻看這瓷瓶就很精致的樣子,迫不及待的把瓶口打開了一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人也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
“福伯,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穆語涵緊挨著福伯,看出了他的失神和震驚,並沒有想丹藥有什麽問題,而是以為福伯突然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