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堂堂丹王薑琰竟然被一個中年潑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咦?話說丹王鳥籠裏跑出來的,這是什麽稀有品種?”
躲在角落裏時刻關注薑琰動向的富商們,滿腦袋問號,但是這種場合,既不敢說,也不敢問,隻能在心裏畫問號。
“嘎……”
直到一聲清脆的鳴叫聲音發出,眾人這才恍然。
“難道是鴨子?”
“是鴨子!原來丹王薑琰大人喜歡玩鴨子!”
……
小黃鴨跳出來嘎嘎叫,場中原本嚴肅緊張的氣憤立刻崩盤。
“好你個老不死的,寧可跟一隻鴨子過,也不回去找我,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跟我走,老娘今天不扒你一層皮就不叫翠花!”
翠花不依不饒,當看見鳥籠裏是一隻普通小鴨子的時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扭著薑琰的耳朵就往出拖。
“翠花,你放開,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躲著不見你,這鴨子可不是一般的……”
薑琰老臉羞得通紅,在翠花麵前一點脾氣也沒有,話未等說完,便被對方打斷了。
“要說跟我回去說,你都好幾年沒‘交公糧’了,今天晚上都得給老娘補回來!走!”
翠花不由分說,扯著薑琰通紅的耳朵就往出走。
“師弟,你快勸勸你你師姐啊!”薑琰向黑衣中年男人求救。
“師哥,對不起,你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我可管不了……”男子忍不住笑。
“那,那你幫我把我的寶貝鴨子撿回來……”
一代丹王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翠花以“殘忍”的方式擄走了,在場之人沒有一個敢出言勸阻。
或者說場中之人,沒有一個反應過來,腦回路明顯跟不上事態發展的節奏。
“丹王薑琰就這樣被搞定了?這哪跟哪兒啊?沙老大,這什麽情況?”
南宮翎羽費解地撓著腦袋,已經忘了剛才發生的那些恩怨,似乎薑琰的八卦更重要一些。
“那婦女是丹王薑琰的師妹,也是她的發妻,我也是發動了全幫弟兄才找到二人,火速接了過來。
薑琰當初煉藥成癡,拋棄妻子隻身前往落雁穀,從此杳無音訊,那翠花怎肯饒他,哈哈……”
沙梟說到這裏,忍不住哈哈大笑,成功洗刷了綺夢餐廳之辱,讓薑琰顏麵掃地。
“沙老大,您不愧是一幫之主,手腕兒高明,令人望塵莫及,佩服,佩服。”南宮翎羽恭維道。
“今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在永銘市隻要惹了我狂沙幫,誰都不好使!即便是丹王薑琰這樣的人我也照收拾不誤!”
沙梟囂張地掃視全場,所有的富商全都目光閃爍不敢直視。
“沙老大,其實這所有的一切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仗著有人庇護,竟然不把您放在眼中,您打算怎麽處置他?”南宮翎羽惡狠狠地指向了蕭逸。
“嗬嗬,敢觸犯狂沙幫的人,將會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沙梟摸了摸自己光頭上的‘二維碼’,麵色一沉:“你們幾個給我上,不必留手!”
一聲令下,沙梟身邊的打手,立刻亮出了家夥,一擁而上!
蕭逸誇張地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子,晃了晃脖子,懶洋洋地開口道:“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活動一下筋骨也好,省著總被別人說我偷懶不幹活。”
“弄死他!首先打爛他的這張臭嘴,把牙齒給我打得一個不留!”
沙梟想著自己因為他被打掉的牙齒,氣不打一處來。
“對,狠狠打,把牙打碎讓他吞進肚子裏!”南宮翎羽的牙齒猶在隱隱作痛怎能不恨。
“專打牙是嗎?好提議。”蕭逸絲毫不慌,微微一笑露出了好看的酒窩兒。
下一秒,隻見蕭逸雙腳不斷變換方位,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了眾打手身邊,雙手頻頻抽打,專門進攻眾人的臉頰!
作為旁觀者的藍瑞思,此刻非常興奮:“穆姐姐,怎麽樣?我就說你的小奶狗很厲害吧,如果傳言不虛的話,這個人可不止這麽厲害呢。”
藍瑞思想到了那位神秘道長曾經為她們家族所占卜的那一卦。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所謂的‘天選之子’,那我和姐姐就都得盡快行動了……”藍瑞思默想著。
“什麽小奶狗啊!思思,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擔心的不是狂沙幫,而是南宮翎羽帶過來的那個狄坤!”穆語涵依舊神色凝重。
藍瑞思循聲望去,隻見狄坤正閉目養神,一隻手搭在剛才的斷腿之上,似乎在運氣療傷的樣子。
她們二人看不見的是,一團團的黑氣,正從其手掌之中不斷地湧入腿的患處,已經形成了一層保護屏障……
……
蕭逸閑庭信步地遊走在眾打手之間,動作飄逸迅捷。
一陣鬼哭狼嚎之後,剛才衝上去的那些打手,全都雙手捂臉,蹲了下去,不斷地向外吐著碎牙。
南宮翎羽也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著剛才自己挨的那幾巴掌,一陣後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狄坤身後挪了挪。
“諸位兄弟,這可不是我的錯哈,這是你們沙老大要求的,也不知道這種大人物都怎麽了,總是喜歡提這樣令人費解的要求。”蕭逸雙手一攤,一本正經地推脫著責任。
這波操作,大大出乎了沙梟的預料,一直以為這個毛頭小子,隻是仗著費平或者丹王薑琰狐假虎威,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實力。
“哼!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你果然有兩把刷子。”沙梟冷哼一聲。
“其實我不止兩把刷子。”蕭逸笑得人畜無害。
“狂妄小兒,你以為會點三腳貓的古武術就可以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嗎!”
沙梟抬手蹭了蹭自己油光可鑒的光頭,醒目的‘二維碼’,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下一刻,隻見沙梟腳踏七星,以超快的速度欺身到了蕭逸身前,伸頭便撞向了後者的胸口!
蕭逸一邊閃躲,一邊掀起一張小圓桌擋在身前。
“哢!”
足有三四公分厚的實木左麵應聲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