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逸也不是什麽聖人,龍巢部隊的人死活跟他關係並不大,可是那些人畢竟是保護穆語涵的有生力量啊,就那麽憋屈的死了,讓人惋惜。

而且白君主動聯係山姆作戰隊,主動提供榴彈炮和武器,直接促成了這一次的突然襲擊,可以說,今天晚上穆語涵的眼淚完全就是白君一手造成。

尤其是想起那個家夥之前還對穆語涵居心不良的表現,蕭逸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恨不得把白君碎屍萬段。

舒適溫暖的病房裏,白君悠然的躺在**,而身邊還有一個美女作陪。

女子忽然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白君。

“白公子,我現在……”

女子說話間,小心的躲避著白君受傷的腿腳,準備下一個動作。

這時白君卻伸出來手,一把將女子拉住,阻止了她的動作。

女子有些疑惑的看向白君,“白公子怎麽了?”

白君另一手伸出,女子識相的把臉伸了過去。

白君捏住了女子的下巴,看著女子的臉,表情迷戀。

“真像啊,你居然跟穆語涵那個女人有著七分相似,而且你可要比她聽話多了,真是讓本公子喜歡的很啊。”

白君說話間,手又不老實起來。

“白公子,隻要你喜歡,我願意變成你一切喜歡的樣子。”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哈哈,好,那從現在開始,你忘記自己的姓名,從現在起,你就記住你叫穆語涵,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須像是狗一樣的討好我,這樣我會更喜歡你的。”白君大笑著說道,那表情看不出一點高興,反而有些猙獰。

“主人,語涵知道了呢,肯定會好好伺候主人的。”

“嘩啦!”

就在女子正小心落下去的時候,病房之中的窗戶砸破,一個身影直接從外麵閃了進來。

“啊!”

女子嚇了一大跳,看也不看的就癱坐下去。

“啊!”

這一次是白君的嗷一嗓子,疼的簡直錐心透骨。

“賤人,給老子滾!”

白君就算受傷,畢竟也是強大的武者,怒吼著一把就把女子從身上拉扯著扔到了床下。

“嘭!”

女子掉下去,踉蹌著衝了幾步,直接撞在了牆上,頭破血流,直接暈死過去。

白君慌亂的把一旁的被子拉在身上,看著闖進來的人,“蕭逸,怎麽是你?你來我這裏幹嘛?這裏可是軍區的地盤,你這是想造反嗎?”

“造反?誰能知道?你忘了自己為了方便現在快活,把這一層的監視和守衛都撤掉了嗎?我是不是要感謝你一下,這可讓我省了不少功夫呢。”蕭逸冷笑的道。

白君臉色難看,這才想起來蕭逸說的這些事實,現在自己的確沒有任何的倚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是怎麽也想不通蕭逸怎麽能來到這裏的。

畢竟白君也不是傻子,不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之所以敢把這裏的一層監控和防護撤掉,那是因為他對這個軍區醫院的外部防衛太有信心了。

這邊早就試過,就算是最精英的軍人,再強大的武者也不能悄然無聲闖進來。

可是現在蕭逸還是進來了,這個結果他做夢也沒想到。

此刻,白君慌了,也怕了。

他和蕭逸可是關係很不好,自己現在的一身傷就是拜蕭逸所賜。

此時蕭逸出現在這裏,那必然是不懷好意。

想到自己偷偷給山姆作戰隊送榴彈炮軍火的事情,白君有些做賊心虛,可是他想當然的認為蕭逸絕對不可能發現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他自己隻是給了個提示,都是手下人做的,就算真暴露了,也沒證據指向自己,絕對追查不到他頭上,這點白君有這個自信。

不過這樣一想,白君又疑惑了,蕭逸在這個時機闖到自己麵前是為了什麽?

總不至於蕭逸是秋後算賬,要在這裏解決自己吧。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畢竟自己要是在這裏死了,不說家裏會刮地三尺追查凶手,軍方的麵子也過不去,蕭逸直接就是跟整個國家軍隊為敵。

這樣一想,白君有了幾分鎮定,大著膽子對蕭逸說道:“蕭逸,我知道你能耐不小,可是咱們的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我現在也不跟你爭穆語涵了,你還來找我幹嘛?”

“幹嘛?你自己做的事情心裏沒數嗎?”蕭逸冷聲問道。

“我怎麽了啊,我不就在醫院裏快活一下嗎?這跟你蕭逸沒什麽關係吧。”白君心裏咯噔一下,還以為蕭逸是知道自己找了個像穆語涵的人在這意yin呢。

然而,蕭逸進來看都沒有看那個女子一眼啊。

白君很疑惑。

“還在這裝嗎?你以為你悄悄聯係山姆作戰隊,給他們提供榴彈炮的事情能瞞過我嗎?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給的助力,讓山姆作戰隊在穆家別墅殺人放火,連福伯也遭遇不測,這給穆丫頭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

蕭逸想到穆語涵的眼淚,身上頓時湧出一股濃濃的暴戾。

“這……這是假的?肯定是要人故意坑害我,我怎麽說也是龍巢的軍官,要是那麽做,豈不是害同袍戰友嗎?蕭逸,到底是誰跟你這麽說的,有什麽證據證明我那麽做了?你告訴我是誰,我一定要當麵對質。”白君一副委屈義憤的模樣叫道。

“證據?你覺得我需要證據嗎?我不過是讓人追殺山姆作戰隊,意外反追蹤到了你這裏,這是我的人查出來的,我需要什麽證據。

而且我兩次識破山姆作戰隊的計劃,都有人通風報信,除了你再也沒有別人,我會冤枉你嗎?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本來就看你不順眼,上次要不是有穆丫頭攔著我早就想弄死你了,現在新帳舊帳一起,就算你再狡辯,我都要把你這種畜牲不如的家夥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