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可以感受童右使現在的心情,他是發現過上古遺跡的人,而且那遺跡還是一個保存比較完整的,他在其中可謂收獲頗豐。
三顆血爆丹,一件黑衣長袍,一隻護手拳套,一本傳記。
童右使之所以能在龍泉島的勾心鬥角中笑到現在,
而傳記裏麵就有提到過修仙者的能耐,與此時蕭逸的所作所為不正是如出一轍嗎?
不過畢竟都是從傳記裏麵看來得,具體童右使也沒親眼所見,所以還是有著幾分疑惑的。
畢竟傳記裏麵可是說了,如今世界靈氣枯竭,就算有修仙功法在,也難修煉出門道,可以說,修仙者在如今,應該就是個笑話。
“修仙者?”
童右使那邊的手下都不明所以,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說。
不過在童右使說出口之後,玉龍尊者和玉紅衣全都驚疑的盯著蕭逸,從兩人的神情看,很顯然是知道修仙者的事情的。
別人在觀察蕭逸,而蕭逸卻是靈識鎖定了童右使,眼中隱隱有精光閃現。
之前聽說了姚老三三人奉命要拿暴血丹阻攔玉紅衣,蕭逸就隱隱有了戒備,畢竟暴血丹那是修仙者的靈藥,有暴血丹的存在,那麽或許還有其他的仙家寶物。
童右使這些人來了之後,蕭逸就用靈識觀察在場的所有人,不過卻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因為心裏有猜測,所以蕭逸故意顯露火球術試探,可是對麵的人都不像是識貨之人。
蕭逸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很可能暴血丹就是這些人意外得到的寶物,正好知道其功效而已。
結果冰針術滅殺了人後,童右使就跳了出來。
也是這時候,蕭逸仔細鎖定童右使,發現這家夥藍色衣袍下還有一件黑色衣袍,頗為不凡,居然可以讓蕭逸的靈識自動將其忽略過去。
“居然是法衣?而且看樣子居然比青婆婆給我的都要更強大一些,不過童右使沒有靈力,也就隻是其基本的防禦能力了。”
之後蕭逸自然還發現了,又一枚暴血丹和同樣不是凡物護手拳套。
“既然知道我是修仙者,那還不束手就擒,聽候我的處置?”
蕭逸這是承認了自己修仙者身份了。
童右使臉色難看,略有慌亂,不過很快掩飾了過去。
“修仙者很了不死嗎?不過期沒落的傳承而已,在如今的世界,你充其量也就那點本事,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是嚇大的嗎?”
童右使對修仙者的修煉難度熟知,所以越想越覺得蕭逸是在虛張聲勢。
“是不是嚇人,試一試就知道了。”蕭逸冷冷的道,步步逼近。
“上,一起上,注意分散,就算他有仙法,可是如今的世界根本就不適合修仙者生存,他無法補充靈氣不過是待宰羔羊而已。”
童右使一聲令下,身後的絕世強者們紛紛上前衝殺,展開殺伐。
將近二十人的絕世強者進攻,而且他們謹慎無比,知道蕭逸不容小覷,所以都結成陣勢,完全就是有功無過的攻擊態勢。
這也是童右使想要的結果,他就是想要試探蕭逸的深淺,就算蕭逸強大,可是這麽多的絕世強者合力之下,這世間哪有人可以單獨應對。
修仙者的能力他不是太清楚,不過卻可以把蕭逸的實力大大的消耗。
因為有一點他從傳記裏麵清楚,修仙者在這個世界已經沒落,靈氣極其難以汲取,所以隻要蕭逸被拖的越久,那麽就越威脅小。
瞬間,蕭逸就被包圍,而後各種攻擊紛至遝來,在陣勢作用下,那些絕世強者完全可以遠距離消耗蕭逸。
七星八鬥陣的劍氣如星光縱橫,將蕭逸各個可能的躲避位置封閉。
三才陣奇詭無比,像是陰暗的刺客,每一道攻擊都見縫插針,專殺攻擊蕭逸眼睛、等尷尬的位置。
四象陣更是殺意騰騰,由最強的四個絕世強者合成,他們全部都是無限接近隱世強者的存在,都是隻差一個契機就能突破,他們出手,就算是童右使這些人都不敢正麵硬抗。
浮萍尊者就是死於這幾人之手,攻伐能力要比一般隱世強者都要強大。
蕭逸眼看無數攻擊降臨,而童右使和玉龍尊者在外圍緊盯著自己這邊,顯然是等蕭逸破綻出現,那麽他們就要發動必殺攻擊。
“土牆陣!”
“點金術!”
就在眾人殺伐而來的時候,蕭逸一抬手,隻見在戰圈外圍,那些絕世強者和童右使玉龍尊者中間有土牆升起,而後在蕭逸指點之下變成了堅不可摧的金屬牆。
蕭逸這樣的做法,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他這樣的絕招沒有用來自保,反而是將敵人圍了起來,似乎生怕這些人會跑了一樣。
“不好,先躲避……”童右使大驚,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感覺到了危險,趕緊讓那些一牆之隔的絕世強者們先退避。
可是哪裏有機會……
不等這些人反應,蕭逸的煉魂訣發動,鎮壓他們神魂。
絕世強者很多人並不至於意識失守,可是也感覺到了被偷襲,精神力分散,沒有能第一時間逃出圍牆。
“流沙術!”
“冰針術!”
地麵瞬間變成了流動沙土,如同地龍在翻滾,人們站立的地方突兀的下陷。
有些人意識失守直接就一截身體埋了進去。
那些沒有意識失守的,反應過來,想要衝去金屬牆,可是這時候天空無數晶瑩散落。
看似隻是一支支小針,可是這些人都看到了之前冰針術的威力,大驚失色,又落下地麵,結果被流沙裹挾。
“嗤嗤嗤……”
這時那些冰針追著落下,不過卻沒有想象之中那麽瞬間就將人冰凍,隻是讓人渾身冰冷,行動僵持。
“上當了!”
那些絕世強者都反應過來,可是為時已晚,此時他們的身體在流沙之中完全無法掙紮出來,不斷的被吞噬。
“唰唰唰……”
這時蕭逸動了,星煉劍在手,仿佛化神修羅,別人無法駐足的流沙對他來說如履平地,手起劍落,一個個人頭被他無情收割,沒有一點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