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感言

看到標題大家應該懂了,《鬼夫》完結了。

曆經三個月,溫滿和薑晏清的故事總算畫上了一個句號。

作為一個講故事的人來說,我覺得這其實是最好的結局了,所有的人都得到了該得到的。

也感謝那些陪著我一直到最後的親們,很感謝有你們的支持,能讓我把這個故事講完。

其實我覺得挺對不起你們的,剛開始寫這本書的時候我也是勢頭高漲的,誰知道後來那麽多雜七雜八的事。不過總算,我還是堅挺著把想寫的都寫完了。

謝謝你們對我的包容,也謝謝你們的肯定。

多的話也不說了,總之,除了謝謝,還是謝謝。

新書不是靈異的,可能大家不會喜歡看,但也是我喜歡的故事,不一樣的愛恨情仇。現在我的情況穩定了,至少能保證到不斷更吧,如果喜歡,親們可以移步。

書名《許你經年,承你歡顏》

新書簡介:

蘇承歡怎麽也沒想到,

她和林墨白的婚禮上,

伴郎竟然是自己曾經的一夜之緣對象,

他還當眾將自己擄走。

他把她壓在自己的瑪莎拉蒂上,

兩隻手都不安分,

“蘇小姐,再來一次要多少錢?”

她答,“三毛,隻要現金,小本生意,概不賒欠。”

你出現一下子,我暈了一輩子。六月的天,閃了電。

正文試讀:

男人的手一點兒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她不自覺地開始發抖,,“女人,我會好好愛你的。”

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細白如瓷的臉上,蘇承歡瞪大了眼睛,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跟著這個陌生男人回了家,甚至被他扒光了壓在身下,更要命的是,被他挑起的情已經呼之欲出,隻等著來自他的救贖了。

“女人,你在想什麽?我要開始了。”

男人說完,毫無征兆地攻破她最後一道防線,被撕扯的痛苦讓她差點背過氣去。

“女人,你是第一次?”

男人的問句帶著不可置信,仿佛蘇承歡是第一次,讓他覺得很詫異。

蘇承歡虛弱地翻著白眼,“不行嗎?”

……

“蘇承歡,你能不能上點心,今天是你的婚禮啊!”秦曉楠望著整個人窩在沙發裏睡得正酣的蘇承歡,氣得直扶額。

蘇承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急得幾乎要冒煙的閨蜜秦曉楠,“婚禮要開始了?”

“蘇承歡,你的心能再大一點嗎?趕緊起來補妝,我的天,居然還流口水。”秦曉楠風風火火地把蘇承歡拽起來,拉到梳妝台前給她補妝。

秦曉楠年紀輕輕,就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化妝品公司,蘇承歡曾經親眼看到秦曉楠把一個三十多歲堪比鳳姐的大媽化成美少女,整個樊城的女人,都為了能讓秦曉楠給她們化一次妝不惜一擲千金。

蘇承歡望著鏡中的自己有些出神。今天是她跟林氏醫療集團繼承人林墨白的婚禮,可到現在,她跟林墨白見麵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地過來。

而且就在婚禮馬上要開始了的當頭,她居然又想起了那個曾經的一液情對象,將她從女生變成了女人,而她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蘇承歡搖搖頭,摒棄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婚禮也開始了。

蘇承歡挽著蘇智雄的胳膊,慢慢走上紅毯。

兩旁的人都在鼓掌,林墨白在紅毯盡頭等著她,可是對於蘇承歡來說,這場婚禮可有可無。

她低著頭,一路黑臉地走到了新郎林墨白的身前,蘇智雄牽起她的手,按照儀式將她交給林墨白。

一隻骨節分別的手向著她伸了過來。蘇承歡以為是林墨白,正要把手放上去,卻聽見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女人,這麽快就忘記了我?要嫁給別人了?”

蘇承歡愕然抬頭,說話的是林墨白身邊站著的伴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充滿嘲諷。

她怎麽也想不到,林墨白請的伴郎竟然是她的一夜-晴對象!

蘇承歡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林墨白質問道,“許荊年,你什麽意思?”

原來他叫許荊年。

許荊年含笑望著蘇承歡,卻是在回答林墨白,“墨白,我不想破壞你的婚禮,可是,真的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人……所以,她不能跟你結婚。”

許荊年說完,全場嘩然。

蘇承歡隻覺得耳邊飛著幾隻蜜蜂,耳朵裏嗡嗡嗡的,什麽也不聽不見了。

林墨白怒了,“許荊年,你這個時候犯什麽渾?我請你是來當伴郎的!不是搶親的!”

蘇智雄也怒了,“你是什麽人?”

“叔叔,不久的將來後,我也許是您的女婿。”許荊年篤定地說道,眼神一直在蘇承歡身上流連,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蘇智雄怒極,開口罵道,“我的女婿隻有墨白,我看在你是墨白朋友的份上,趕緊給我滾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荊年一臉的淡然,根本不把蘇智雄的威脅放在眼裏,旁若無人地問蘇承歡,“女人,你跟不跟我走?”

現場亂作一團,議論聲,唏噓聲此起彼伏。

而引起這場爭議的關鍵人物蘇承歡,卻一言不發地望著許荊年。

許荊年的眼睛亮亮的,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麽好看的眸子,隻一眼,就讓人跌了進去,越跌越深。

蘇承歡腦子裏又出現了許荊年趴在自己身上辛苦耕耘的樣子。

林墨白抓住蘇承歡的手,紅著眼瞪著許荊年,“荊年,別鬧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收回剛才的話,我們還是好朋友。”

誰人不知道林家在樊城的地位?可是這個叫陸荊年的要搶林家的兒媳婦,作為新郎的林墨白,態度竟然這麽溫和,一瞬間,所有人都開始猜測許荊年的身份來?

許荊年絲毫不讓,“墨白,隻有她我不能讓。”

林墨白身子一滯,聲音裏竟然帶了幾分請求,“荊年!”

許荊年沒有說話,但態度顯而易見,今天這親,他是搶定了。

林墨白沒辦法,隻能轉頭看著蘇承歡,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蘇承歡身上。

蘇承歡掙開林墨白的手,往前邁了一步,靠近許荊年,男人身上清爽的綠茶味撲鼻而來,很好聞。

“你為什麽要帶我走?”蘇承歡直視著許荊年的眸子,問。

難道就因為那一晚的露水情緣嗎?

許荊年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在蘇承歡耳邊小聲道,“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把你屁股上有塊粉色胎記的事情說出來。”

蘇承歡咬著牙,將手放在許荊年手上,“好,我跟你走。”

“承歡!”林墨白目齜俱裂,他怎麽也沒想到,平時那個冷靜,理性的女人,竟然會答應許荊年這種荒誕的要求。

蘇智雄血氣上湧,指著蘇承歡的鼻頭,“你今天敢從這裏出去,就永遠不要回來!”

蘇承歡淡淡地瞟了眼蘇智雄,在心裏衡量著到底是婚禮上跟人跑了後果嚴重還是讓所有人知道她私底下跟陌生男人搞一夜情後果嚴重,權衡之後,她問許荊年,“還不走,等著鬧洞房?”

許荊年笑了,握著蘇承歡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禮堂。

“攔住他們!”堪堪反應過來的蘇智雄在後麵發號施令,然而已經遲了,許荊年幹脆將蘇承歡抗在肩上,長腿發揮到極致,在保安來阻攔之前跑出了禮堂。

蘇承歡被許荊年肩膀上的骨頭咯地七葷八素,就差把前天吃的雞蛋灌餅給吐出來了。

許荊年沒有一絲憐香惜玉,打開車門,將蘇承歡直接丟進了副駕駛,跟著自己也上了車。

蘇承歡被浮誇的婚紗纏住了腦袋,等到她手忙腳亂地將婚紗扯下來,許荊年已經驅車跑出了幾公裏。

“你要帶我去哪兒?”蘇承歡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扭頭問道。

身側的許荊年正專注開車,側臉輪廓分明,兩個字來形容的話就是,完美。

許荊年沒有回答,一路驅車到了郊外的一棟私人豪華別墅前。

蘇承歡隔著車窗望了一眼,“怎麽,要金屋藏嬌啊?”

許荊年朝她笑了笑,先下車,然後幫蘇承歡打開車門,很紳士地一揮手,“蘇小姐,請。”

蘇承歡提著裙擺,小心翼翼下車,可沒想到人還沒站穩,就被許荊年給按到了車上,大手支著她的後腦勺,似乎是怕她撞到。

低胸禮服為他創造了好的條件,手順勢伸了進去,握住了她的左胸。

蘇承歡反應過來後惱羞成怒,美目一瞪,掙紮著要抽他一個耳光,可許荊年精壯的身子石頭一樣壓的太緊,沒有得逞,“許荊年,你想幹什麽!”

許荊年低頭在她唇上飛快地啄了一口,玩味地笑著,“蘇小姐,能告訴我,再上你一次要多少錢嗎?”

這個“再”字讓蘇承歡臉一紅,羞羞的畫麵又出現在腦海裏,她強裝淡定地望著許荊年,咬牙切齒地道,“三毛!”

完了又補充一句,“少一份我都不幹!多了也不要,隻要現金,還要連號的。”

蘇承歡就不相信開得起瑪莎拉蒂住得起千萬豪宅的人,還能隨著帶著三毛錢!

果然,許荊年笑著放開了蘇承歡,略聳肩,“很遺憾,今天不能再看看蘇小姐屁股上的胎記了……下次,我一定隨身帶著現金……”

說著,還故意在蘇承歡屁股上有胎記的地方摸了一把。

公然被搶親就算了,還要隨時隨地占她便宜,饒是蘇承歡性格再波瀾不驚也要暴走了。

偏偏始作俑者卻一臉無辜,仿佛把她擄到這裏來的人不是他許荊年。

蘇承歡護著胸口,仰著頭注視著許荊年,“許先生,請問你到底帶我來幹什麽?想敲詐你現在給我爸打電話了……當然了,您這樣的有錢人估計用不著綁架……那是劫色?我蘇承歡雖然天生麗質,但也不是什麽紅顏禍水型的,許先生要實在憋不住了我可以免費幫您聯係兩個妞,所以現在我可以回去了嗎?”

許荊年笑眯眯的,“說完了嗎?說完了該我了。我之所以會把蘇小姐從婚禮上搶過來完全是因為蘇小姐第一次給了我之後不辭而別,作為一個男人我應該負起這個責任……其次,我還憋得住,不過如果我有連號的三毛錢,一定立馬將你就地正法了。蘇小姐還有什麽疑問嗎?我可以一並解答。”

蘇承歡語塞。

“既然蘇小姐沒有疑問了,那就跟我走吧,相信你現在回去,蘇老先生那裏一定不好交代。”許荊年說著,很親昵地將手搭在蘇承歡肩膀上,自然地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蘇承歡胳膊肘掄過去,許荊年很聰明地逃開了。

別墅裏的裝潢是歐式古典風,一看便知主人品位不凡。這一點從許荊年一絲不苟地穿著上也能看得出來。

蘇承歡歎,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許荊年丟給蘇承歡一件男人的寬大襯衫,坐在她對麵,端著一杯咖啡品嚐,“換上吧。”

蘇承歡提留起那件白色襯衫,譏諷道,“我還以為像許先生這麽隨便的人,房子裏肯定有很多女人衣服呢。”

許荊年喝一口咖啡,優雅地擦掉嘴邊的咖啡漬,還擊道,“有倒是有,隻怕像蘇小姐這麽‘正經’的女人穿不慣那麽隨便的衣服。”

正經兩個字咬的很重,顯而易見說給蘇承歡聽的。

蘇承歡無意跟他打嘴仗,穿著婚紗確實不方便,“臥室在哪裏?我去換。”

“就在這裏換吧。反正你的身體我哪裏都看過了,不在乎再看一次。”

蘇承歡氣得罵道,“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小學思想品德音樂老師教的嗎?”

許荊年笑著指了指二樓,“左起第二間,沒鎖門。”

蘇承歡拿著衣服上樓,提著裙擺走的不是很利落。

跟著天旋地轉,整個人落到許荊年懷裏。他曖昧一笑,對著懷裏的蘇承歡道,“走地像隻企鵝,真醜。”

蘇承歡揮舞著手臂順帶著踢腿,要從許荊年懷裏下來,“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許荊年不管不顧,一路公主抱,用腳踢門,把蘇承歡扔在臥室的**。

床雖然很軟,蘇承歡仍然撞得暈乎乎,想坐起來,許荊年人又壓了下來,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一縷頭發,嘴角一勾,“怎麽辦,小企鵝,我還是想上你,能賒賬嗎?我加倍還。”

這一刻蘇承歡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等到逃出了許荊年的魔爪,一定要去學散打。

蘇承歡咬著後槽牙,“本店小本生意,概不賒賬。”

許荊年大手覆上蘇承歡的腮幫子,“小企鵝,你生氣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你能起來嗎?”蘇承歡覺得自己真是腦子秀逗了,竟然會跟著許荊年回來。這不是典型的羊入虎口嗎?

“可以。”許荊年頓了頓,又道,“但你要回答我的問題。”

蘇承歡雙手抵著許荊年的胸口,“什麽問題,你趕緊問。”

許荊年難得一本正經,蘇承歡也不自覺地嚴肅起來,“小企鵝,那一次,你為什麽不辭而別?是我沒讓你滿意?嗯?”

蘇承歡望天,“本來就是一夜晴而已,難道你還指望我留下來跟你山盟海誓,然後步入婚姻殿堂跟著相夫教子嗎?”

許荊年眼神變得陰鷙,握住蘇承歡的手腕用了力,“可你是第一次!難道你對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麽不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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