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武盟總部,會長的辦公室內。
上官京雄小心翼翼地在旁邊伺候著,等著葉辰看完了關於袁家的所有資料。
“所以說,袁家也是武盟成員,而且勢力還很大?”
“是的少尊!袁家天級高手不少於五人,在整個武盟之中,袁家實力都很可怕,武盟西北五省分會,皆以袁家馬首是瞻,袁家上代家主袁南關,還是總會掌印使,地位不低於幾位副會長,隻是很久沒有出來管事了而已。”
“至於袁家當代家主袁桁道,也是前幾年入了天級,在分會會長之中,他的實力也算是很強的了。”
葉辰聞言點點頭:“和你相比,他確實很強了。”
聽到這話,上官京雄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不過他倒也不敢反駁葉辰,他雖然比袁桁道小了幾歲,終究也是同一代的,如今袁桁道已經是天級,他還在地級徘徊,確實不如對方。
“那你可知道韓家和袁家有什麽恩怨嗎?還有袁家提及的那個寶物又是怎麽回事?”
聽到這話,上官京雄搖了搖頭:“袁家在西北基本上就是聽調不聽宣了,連總部都指揮不了袁家什麽,這些年袁家也隻是守著西北那一畝三分地,所以總部也懶得打探袁家的消息。”
“不過少尊,袁家對武盟並不是十分上心,當年歸順武盟,也隻是不想和武盟大打出手,所以您要是招惹到了袁家,恐怕對方未必會給您麵子。”
“要不要我通知總部?不然袁家的人要是過來的話,光靠我們可能很難與之匹敵。”
聽到這話,葉辰笑了笑:“不必在意,袁家,我還不放在眼裏。”
聽到這話,上官京雄也不敢多說什麽,連連稱是,心中卻更是震撼萬分。
連天級高手都不放在眼裏,少尊的實力的是多麽可怕啊?
正說著呢,葉辰的手機響了,是韓佳凝打來的。
“葉辰,爺爺醒了……啊!你們是什麽人?”
電話那頭,韓佳凝剛剛還十分雀躍地宣布韓頌清醒的消息,下一秒又好像碰見了什麽人。
而這個時候,上官京雄也收到了一條消息,焦急地說道:“不好了少尊,剛剛得到消息,一個小時之前,袁家三長老袁桁術乘飛機來了明海。”
聽到這話,葉辰瞬間麵色一變,下一刻,上官京雄隻覺得眼前一花,再一看,哪裏還有葉辰的身影?
這又讓上官京雄,對葉辰的實力,有了一番更深的認識。
……
海防醫院,韓頌老爺子的病房內。
此刻病房內有十幾個人,看著頗為擁擠。
韓老爺子雖然醒了,但精神卻不是很好,躺在病**,而韓立夏和韓佳凝姑侄倆則是護在老爺子的麵前,怒目而視著衝進來的這幫人。
袁桁術臉上帶著冷笑:“行啊老韓,居然真讓你找到高手解圍了,說吧,秘寶在哪裏?”
韓老爺子聞言隻是冷哼一聲:“不知道。”
他這段時間雖然昏迷了,但還是能依稀感知到外麵發生了什麽,也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袁家所為。
隻是他也不會就這樣屈服了,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和袁家鬧僵。
“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袁桁術沉聲道:“之前我們忌憚武盟的約束,不敢輕易對你們韓家下手,可現在,我袁家大勢已成,就算我滅了你們韓家滿門,武盟也不可能為難我們。”
聽到這話,韓老爺子麵色難看。
“秘寶不是你們袁家一家的關係,他牽連甚廣,我就算死,也不會交出秘寶的秘密。”
這話一出,袁桁術神色更加陰沉了,他也不多說廢話,手掌微微一揮。
隻見韓立夏好像不受控製,直接被一股力量席卷,跌落在了袁桁術的腳前。
隨後,袁桁術一腳踩在韓立夏的身上:“好啊,你可以不怕死,那你的兒女呢?這應該是你唯一的女兒吧?如果死了,你豈不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袁桁術滿臉邪笑:“還是軍部四星校官呢,大好的前途啊,就這麽死了,不可惜嗎?”
韓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俘虜,當即激動地坐了起來:“袁桁術!這是我和袁家的事情,禍不及妻兒!你放開我女兒!”
袁桁術卻是不理,一腳踩了下去,當即韓立夏就口吐鮮血昏死了過去。
他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好像剛剛隻是一腳踩了隻螞蟻,淡淡地看著韓老爺子:“你還有一次機會,如果你不珍惜,我保證下一腳,你會死一個女兒。”
“沒關係,你還有一個孫女,還夠我踩兩腳。”
“如果她們都不能讓你改變心意,我今天就去京都,踩死你的兒子,孫子……你們韓家也算是人丁興旺,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到底能硬到什麽程度!”
韓老爺子被這話氣地渾身打顫:“無恥!袁桁術,你們袁家不能對普通人動手的!你這是犯了規矩!”
袁桁術冷笑:“笑話!我袁家的規矩,才是規矩!你既然敢昧下我們袁家的東西,就應該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真當你當年找的那些人約束了我們袁家,我們袁家就一輩子不敢動你了?”
韓老爺子氣得臉色蒼白,可依舊不肯改口,畢竟他很清楚,自己就算說出去,韓家滿門也沒有活路了。
見韓老爺子死不悔改,袁桁術也失去了耐心,淡淡地說道:“既然你寧願死女兒也不肯說出來,那我就索性成全你……”
話音剛落,他的腳就高高地抬起。
韓佳凝連忙大喊著姑姑,想要讓袁桁術改變心意。
可袁桁術的腳,還是落了下去。
就在他的腳即將踩在韓立夏腦袋上的時候,袁桁術的心,忽然顫抖了一下。
下意識的,他的腳步停滯了一下,身子也微微一歪。
一道勁氣,朝著他的身旁穿了過去,打在了一個袁家弟子身上,那個袁家弟子頓時飛出了窗外。
袁桁術轉過身,卻見一個年輕人大步走了過來,麵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年輕人,剛剛是你動了我的鎮玄印?”